正文 【快穿】愿者上钩(H)(繁)--六、女强人与侄女的未婚夫17

正文 【快穿】愿者上钩(H)(繁)--六、女强人与侄女的未婚夫17

17

在知道自己怀孕後,姜宓完全慌了神。

余小兰知道後,简直恨铁不成钢。

母女俩商量多时,决定把这孩子当作方牧泽的。

姜宓一开始对这决定还有些迟疑,可余小兰语重心长的一句“宓宓,难道你要这样把方牧泽拱手让给姜瑜吗?”让姜宓最後决定听从母亲的意见。

可当务之急,就是要把方牧泽勾上床。

毕竟,两人连床都没上过,姜宓怎麽可能怀上方牧泽的孩子呢?

是以,在余小兰的指导下,姜宓当真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方牧泽就是雷打不动,余小兰在听了女儿经历接连勾引失败後的抱怨和愤怒後,都快要怀疑方牧泽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要不旁的不说,对姜宓那大半遗传了自己的身材样貌,余小兰还是很有自信的。

如果真不行,也只剩下下药一途了。

可不到万不得已,余小兰是不会要姜宓这样做的,毕竟以这几年下来她对方牧泽的观察,这男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的温和好相处,若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了反而得不偿失。

若真不得已要走到这一步,还得从长计议才好。

只是余小兰估计也想不到自己千算万算都替女儿算好了,可事情居然因为姜宓一个忍不住跑去找了方牧泽的父母谈起结婚的事情来,让方牧泽知道之後彻底冷下脸,头一次答应姜瑜提出的出差邀约,而给了姜瑜可趁之机。

她的最後一步,恰是姜瑜的第一步。

方牧泽决定和姜瑜出差这事儿是临时决定的,姜宓得知这个消息时,方牧泽人已经在机场。

当他在姜瑜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接起电话,方牧泽人都还没开口,电话另一端女人的声音已经是歇斯底里,连珠炮似的窜进耳里。“方牧泽!你居然跟姜瑜去出差了?你给我回来!现在立刻回、来──”

方牧泽拧眉,将手机拿的远了些,脸上神情有几分疲惫,眼神却是冰冷,可显然电话另一端的姜宓看不到,她还在说,方牧泽却是淡淡道。

“姜宓,我这次和学姐出差是公事,你别乱了。”

“公事?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女人──”方牧泽示捂住了声音孔,可姜瑜还是听到了姜宓隐约传来的尖锐言语。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女人对你心怀不轨!

姜瑜险些笑出了声,是,她的确对这男人心怀不轨。

而且心怀不轨数年了。

可她先前还是顾虑太多,憋着闷着,迟迟没有行动,但眼下情况显然不同了。

想到自己最近得到的录音档,姜瑜笑了笑,手指把玩着手机上近似於流沙瓶的小巧装饰品,里头装着白色的粉末,在机场的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另一边,走的远了些说话的方牧泽已经返回,他对姜宓说的最後一句话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也许都该冷静一下了。”

方牧泽说完这句话後,直接把手机给关机了,姜瑜偏过头,看着像戴了张面具似,丁点情绪也没有泄漏出来的男人。

她眼里势在必得的光芒,被垂下的睫毛给遮了个严实。

“说完了?”

“是。”方牧泽顿了顿。“对不起,我……”

“没事,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姜瑜看了眼机场大厅的挂钟後,对方牧泽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好。”既然姜瑜不在意,方牧泽也没打算聊。

一切都将不同。

在和男人登上飞机後,坐在靠窗一侧的姜瑜,看着窗外晴朗无云的蓝天,这般想道。

“小瑜、小瑜……”

“嗯?”

“你没事吧?脸色怎麽那麽不好?”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的姜瑜,脸色有些苍白,对上林娇担忧的目光,她笑了笑。“没事,只是之前好像有点感冒了。”

林娇看她除了脸蛋上没什麽血色,其他地方倒还正常,也就安下了一半的心。“你这孩子,之前就说工作上不要那麽拚,身体不舒服就请个假在家休息个一两天也没……”

也没人会说你什麽。

姜瑜打断了林娇的话。“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妈你别担心。”

林娇也知道姜瑜的个性,索性不说了。

母女俩在这头窃窃私语,姜宓却仍旧挺直着背脊站在原处,那句孩子是方牧泽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余小兰就知道姜宓要坏事,对这不争气的女儿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窝火的很。

提前亮出了底牌,那这牌还有什麽打的必要?

这下旁的不说,方牧泽这里估计是不用玩了,没有哪个男人接受的了头顶上被戴了朵明晃晃的绿帽子还这般嚷嚷到都要人尽皆知了,再看看姜业城比砂锅还要黑上几分的脸色,余小兰只瞥了一眼,就忍不住移开目光,吞了口口水,想开口给姜宓说几句话也不敢。

姜业诚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一手创立起现在的姜氏,早就养成如鹰般锐利的眼光和观察力,见姜宓久久没有回答,再看方牧泽那一脸叫人玩味的神情,还有余小兰闪躲的目光,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要被这对母女丢光了!

十年前一次,十年後又来一次。

铁青着一张脸的姜业诚大吼了声。“混帐!”

没有人预期的到姜业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桌上摆的青花瓷杯,就这麽直直往姜宓丢了过去。

“爷爷!”

“爸!”

“父亲!”

“老诚!”

姜宓对着毫无预警便朝着自己飞过来的杯子,短短不过几秒的时间,脑海里却跑过了许多画面。

从和余小兰挤在公寓里的儿时时光,再到被姜言坤带回去认祖归宗时在姜瑜眼里看到的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有和方牧泽告白时候,男人的眼睛在月光下澄澈的印出自己倒影的模样。

再然後,便是那日酒吧买醉,清醒过来後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那张陌生脸孔,最後,则是定格在那张怀孕确诊单上。

姜宓自暴自弃的闭起眼睛。

就这麽被砸了也好,一了百了。

可预期中的疼痛,却久久没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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