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赤裸在外的肌肤泛着牛奶般的细腻光泽,与重重捆缚在她身上的鲜红色绳索形成鲜明的对比。粗粝的红绳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绕了两圈,交叉着向下,束缚住她的肩膀,又从背后绕回,将她那一对娇小却饱满的乳房捆缚出色情的弧度,接着从她的股缝中穿过,另一端将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一起。
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双腿大张着被禁锢在床上,露出被特别清理过的光滑的耻丘。原本应该是闭合状态的花瓣被强行打开了,从被红绳遮挡住的下方隐约能看见几乎被完全吞没的震动棒。她不安的在床上扭动着身躯,带动乳夹下那两只银色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叮铃声。
口中被塞进了一只大小合宜的口枷,她只能含着眼泪发出呜呜的泣音。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她也说不清自己被插在体内的玩具送上了几次高潮的时候,鹤丸国永终于回来了。
他的到来把室外寒冷潮湿的气息带了进来,少女红着眼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冷而打了个冷战。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拨了拨少女粘在脸颊边的发丝:“我不在的时候,你乖吗?”她用力点了点头,只希望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好让自己从这无休止的折磨中解脱出来。“是吗?我来检查检查。”他的手指下移,恶意拉起夹在她娇嫩乳珠上的乳夹摇了摇。满意的听见少女发出难耐的娇哼。
那双作恶的手又游移到她小巧的肚脐上,以指腹轻柔地打着圈抚摸,那感觉如同被猫儿的尾尖扫过,又麻又痒,她难受地挺起腰,口中发出抗拒的轻哼。男人笑了笑,拨开被她不断流淌的蜜浆完全浸透的绳索,已经吞吃的极深的震动棒失去压力,硬生生从她紧致的小穴里挤出一截来。
男人握住那截露在外面的手柄重新替她推了回去,冰凉的带着些潮意的掌心贴在她光洁如雪的大腿肌肤上来回抚摸,就在少女沉湎于这温柔的爱抚时,男人忽然扬起手,在她娇嫩的大腿上落下一掌,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呜——”少女吃痛,雪白的躯体在床上不断扭动,想要逃离男人的魔掌,却被他按住,一时间啪啪的肉体击打声不绝于耳,少女莹白的肌肤上很快泛起一片薄红,她剧烈挣扎了几下,眼前一片迷蒙,挺直了腰,从被撑的浑圆的穴口上方喷出几缕细密的水线。
“想让我帮你把口枷取下来吗?”少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雾蒙蒙的双眼无神地望着他,被快感弄的混沌一片的大脑不能好好地分析他究竟说了什么,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玩坏了的淫靡模样。男人笑起来,抚摸着她泛着桃粉色的脸颊,替她将口枷取了下来。
少女张着口,粉嫩的小舌微微向外吐出,带着湿漉漉的光泽。鹤丸国永垂下头,含住她柔软的舌叶舔舐吮吸,咂出响亮的水声,舌尖分离时拉出一道极细的银丝,他捏住少女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高潮了几次?”少女在他手中轻轻摇头,“记不清了吗?真是淫乱。”她仿佛突然醒悟过来,眼神重新聚集清明,接着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化作一条水线,没入她的鬓发中。
“鹤……鹤丸先生……你在生气吗……?”她的舌头被压制的有点久,说起话来有些别扭。鹤丸国永放开了手,笑眯眯的将脸贴近她:“有一点吧。”他解开她脚腕上的绳索,握住她玉雪可爱的小脚把玩了一会,“还想逃走吗?”少女立刻摇了摇头。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直起身来,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
他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明明是偏瘦的身躯,那些流畅的肌肉线条却爆发出一种让人侧目的力量感。少女红着脸看了一会,她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被摆弄成这样的姿势,被这样过分的对待,但她对眼前的男人却没有半分怨气,反而从心里滋生出莫名的感觉来,这感觉让她十分不安,她惶恐着,一遍一遍地质问自己这究竟是何种情绪,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鹤丸国永赤裸着身体,绕到她身边,将那支蓄势待发的阳物凑到她嘴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发出简短的命令:“舔。”光滑的欲首在她脸颊两侧蹭了蹭,小孔中渗出的清液沾湿了她娇嫩的肌肤,少女依言张开口,将鸽蛋大的伞端含了进去。她抬起手,想要扶住这支不断颤动的巨物,捆缚在手上的红绳被拉动,粗糙的绳结从她勃起的阴蒂上擦过,惹得她发出一声惊呼,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男人,发出无声地乞求,鹤丸国永却全当没看见,伸手捏住她的两腮,将性器送的更深了些。
咽底被侵犯,少女眼中马上涌出生理泪水,连连干呕,男人却纹丝不动,一双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少女强压下不适,努力向下吞咽他的阳物,试图取悦他。男人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一时间欲首被喉管挤压吞咽的快感宛若触电,从他的后脊一路爬升,几乎让他精关不守。他伸手握住少女纤弱的脖颈,暂时中止了她的动作,仰起头来发出饱含情欲的一声长吟。
少女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因呼吸不畅,双颊都泛起醉人的玫瑰色。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脖颈,金眸危险地眯在了一起:“该说你天赋异禀还是放荡呢?就这么喜欢舔男人?”他揉了揉少女凌乱的黑发,拍了拍她的脸颊,少女将他的性器吐出来了一些,用灵巧的小舌仔细地舔舐,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再次换来他残酷的折磨。
不多时,她分泌的唾液已经将他勃发的肉棒涂得亮晶晶一片,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他满意的从她口中抽出,捞起她的腰,将她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由于双手被束缚着,少女只得尽力将上身压低才能保持平衡,男人从她湿淋淋的花穴中将还在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抽出来,大量的透明淫水从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中淌出,男人并起两指插进她热烫的穴道内,指腹反复按压肉壁上的凸起,腻滑的软肉贪婪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少女伏在床上,口中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他将手指抽出,握着胀痛的性器抵在少女的花穴入口,沉下腰长驱直入,直顶入震动棒无法到达的深度,少女全身的皮肤泛起迷人的桃粉色,滚烫的欲浆浇在他敏感的欲首上,他握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反复撞击她甬道尽头光滑且微微凹陷的子宫口,少女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她被持续升温的情欲灼烧的浑身发烫,连敏感度都跟着大幅蹿升。男人硬挺的性器不断在她体内戳刺捣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勃起欲望上那一道道青筋与肉棱,脑中昏昏沉沉无法思考,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可能要真的坏掉了。
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撞的不停向前滑去,又被他捞回来固定在那根精神振奋的欲根上,紧小花径反复套弄他热得吓人的欲望,乳夹上的银色铃铛发出的叮铃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间或夹着少女忽高忽低的淫媚呻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息。鹤丸国永俯下身,握住她因重力垂坠下来的娇小乳房,那一团软绵绵的触感,仿若握着一只装满了温热奶浆的水球,他爱不释手地揉捏了一会,贴在她耳边舔弄着少女敏感的耳垂,把黏糊的带着水声的气音灌进她的耳中:“喜欢吗……我这样操你……”少女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他握住肩头向上拉起,逼得她仰起头来,腰肢下沉,几乎被弯折成一张拉满的弓。
好在年轻的身体柔韧度极好,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下身的抽送再次加速,用好像要把她撞碎的力度用力捣弄着她的花心,少女发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尖叫,在他连绵不绝的攻势下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与此同时,他将浓厚的白浊也尽数灌了进去。不待她从余韵中醒来,他又再次贴上她的耳边,用情欲得到满足后的沙哑嗓音缓缓开口:“别想逃走……你是我的。”
男人将射过后有些疲软的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放开了手,脱力的少女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他看了凌乱不堪的她一眼,抓了一把汗湿的短发,捞过一边的衣服穿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在地面上,薄如剃刀。在一片黑暗中,她感到有人用布覆上了她的双眼,接着身躯被拥进温暖的怀抱中。“……好暖和……”她呢喃着,向对方的怀中缩了缩。男人拥抱她的手僵硬了一瞬,接着轻轻落在她赤裸的脊背上,安抚地拍了拍。身上的束缚被小心的一点一点去掉,她能感到对方刻意放轻了力度,生怕弄疼了她。然后是熟悉的失重感,她被抱了起来,走了一段很短的路,继而被放进了温度适宜的水中。
她摸索着握住那人的手。他的手骨节修长,手背上有凸起的鼓胀血管,掌心温暖又宽厚。沿着他的手向上,能摸到他赤裸在外的小臂与紧实的肌肉,再往上是卷起的袖管。他耐心的任由她那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探索,一言不发。
“你不是鹤丸先生……”她得出这样的结论,凭感觉凑近他的脸,若有似无的苦咖啡味道飘进鼻中,她认真地嗅了嗅,忽然回忆起什么,退了回去,将自己整个埋在热水中:“……对不起,你的外套……被我搞丢了……”她还想说些什么,男人的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极轻极温柔地摸了摸。
男人开始仔细地帮她擦洗身体,连被蹂躏过的蜜穴也没有放过,在捧起她被粗砺绳索磨破了皮的手腕时,停顿了很久,接下来的动作放的更加轻柔。少女觉得非常奇怪,被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这样亲密的触摸着身体,这本该是一件让她十分害羞的事,但她却丝毫没能感受到羞耻,身与心都在不自觉中完全交付给对方,或许真的如同鹤丸国永所说,她天生就是个放荡的人?
她思考着,同时默默忏悔着,为这不确定的、自人诞生于世就与生俱来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