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妍面色不变,似是早料到了:“床事本是采阳补阴,女子互为结合,一味只出不进——你的气色比之两年前刚回萧府时,差了太多。”
“为何不同姐姐说?”她二人的事,荆妍虽不一定全知,也知了起码八成,自是也该知道,这档子事多是萧春情主动。
“……”
荆妍沉默,萧春晓也不追问,荆妍惯来是事不关己沉默是金的态度,今日已是难得多话了。
暖炉依旧滋滋的响着是不是炸出花火,夏日的天气,水温降的也慢,荆妍的医术在整个南城都排的上号按摩手法自然是没得挑的,萧春晓舒适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穴中的贝壳都不那么难受,下意识屈腿换个姿势,却被银管扎到,眉心一蹙。
“大小姐又放东西了?”荆妍问的隐晦。
萧春晓下意识想掩面,末了还是低声应了。
“大小姐今日取走了在床头挂了数年的风铃?”
……荆妍你能别这么深究吗?
荆妍望天,雪润脂估计又快用完了,搜集配料,又是一阵折腾,这对姐妹什么时候能让她省点心。
磨蹭了足足一个时辰,萧春晓支了荆妍去看萧缪,自己穿了衣服,贝壳也不敢取出,细线垂出亵裤顺着左腿吊着银管,掩在夏季轻薄的衣裙下,随着脚步,细碎作响。
为了掩人耳目,取了珠翠步摇缀在发间,盖去裙下异响。
双腿摩擦着前行,右脚踏步时拉伸穴肉带动贝壳往下坠,细绳偏移着勒着花瓣刮磨,左脚跟上,穴肉收缩,贝壳回位甚至更加深入,这一路,走的萧春晓薄汗湿了内裳,穴中蜜汁也泅的亵裤湿腻。
顶着丫鬟的目光尽量如常,脸上的红润瞒不过萧春情和荆妍。
萧春情伸手拉过她让她同自己坐在床边,另手轻拍着床上睡的正熟的萧缪,小小孩童的眼角微微发红,想是哭了好一阵了,睡梦中都时不时抽噎。
抛去吃醋的心理,萧春晓还是很喜欢萧缪的,她不常带萧缪,粉嫩可爱的小孩,自是讨女孩子欢心的。摸了把幼儿白胖的手掌,她看向荆妍:“他没事吧?”
荆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又迅速舒展,口上毫不迟疑:“没事。”目光都在萧缪身上的姐妹二人都没有注意到。
“阿晓,下午陪姐姐出门吧。”
萧春晓诧异:“去哪儿?”
萧春情惯是不喜她出门的,萧家家大业大,家中却只有寡妇一个并一二八少女,多的是想钻这个空同萧家联姻以图多得些好处的人,见萧春情执意守寡,便有人将主意打到萧春晓身上,防不胜防。萧春晓又是喜静的性子,遂陪姐姐出门,大约是姐夫死后头一遭了。
萧春情屈指弹了她额:“今天是爹娘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