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食者糜(短篇合集)--阿绿5 杀死乞丐(微h)

正文 肉食者糜(短篇合集)--阿绿5 杀死乞丐(微h)

任礼被编入祝凛手下郭守德的部队里。任礼刚进去的时候,默默无闻,别人只知道这是一个奇怪的、喜欢养蛇的少年,却不知他却好似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战场上跟着将帅不要命一样地杀敌。

任礼在来承州之前就第一次杀了人。

那夜,他和阿绿睡在一个破庙里,阿绿没有化为蛇形,着绿衫席地而睡。那天夜里,银白色的月光打在她身上,任礼没睡着,看着她身上泛起一层如象牙一样的白色光晕,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

小小的嘴唇开阖着,微微吐着气。脖颈间的肌肤就像丝绸一样,散落下来的发丝就像丝绸上点缀的图案一样,胸口起伏不定。

任礼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有些许凉意的夜晚,他竟然觉得有些热。他不自在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什么东西要打破牢笼冲出来了一样。

突然阿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任礼此刻的注意力又到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和圆润的翘臀上。

他盯了好一会儿,突然甩了甩脑袋,站起来往外走。

阿绿听得声响,微微转醒,眯着眼问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做什么呢!”

任礼被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说:“有些……睡不着,我出去赏月去。”

阿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继而倒头就睡。

任礼走到外面,坐在一棵槐树下,喘着粗气。他稳了稳心神,抬头望着明月,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被月华笼罩的身影。

他有些魔怔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心情。

靠着树干,坐了良久,突然听到了叶子被踩得“窸窸窣窣”的轻微脚步声。任礼警戒地将自己隐于树影下,握着怀里新买的一把小刀。而后悄悄地探出小半边脸,却发现一个肮脏的乞丐趴在窗棂上,偷看着里面的景象。

乞丐全身上下只有一身满是洞的破布,头发蓬乱毛糙,宛如枯萎的稻草。

只见乞丐喘着粗气,轻轻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而后竟扶起身下之物,开始上下套弄自渎了起来。

任礼紧握住刀柄,一双眼睛就像有熊熊烈火燃烧一般,似要灼穿那乞丐。

他竟然用这么脏的东西亵渎阿绿。

任礼紧绷着身体,好像是本能一般地踏出了步伐,往乞丐那儿蹑手蹑脚地走去。乞丐沉溺于美色中,无法自拔,他只是出来寻个食,却发现一个清丽的绿衫女子在里头睡觉。他全然不知身后的危险。

任礼踱步至他身后,伫立不动,而后突然从背后捂住乞丐的嘴,抽出小刀,在乞丐脖子上用力一抹。小刀在月色下也泛着冷白色的光,光影晃过任礼的脸,打在他眼睛上,刺痛了他。

瘦弱的、毫无防备的脏乞丐不是任礼的对手,他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只觉脖子上一凉,随后身上的气力就宛如流水一般,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走。

一股新鲜的血液从脖子的伤口处涌出来,溅到了任礼的刀刃上和手上。脏乞丐扑棱了一下,而后没了动静。

乞丐身上的腥臭味让任礼感到一阵反胃,他放开乞丐,乞丐顺势倒在地上,直挺挺的性物竖立在他面前。

他突然想到了娘亲。熠熠生辉的小刀挥舞着落下,直插入这孽物上。乞丐睁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任礼。任礼拔出小刀,扔到地上,小刀和土地碰撞出冰冷的摩擦声。

任礼拖着脏乞丐到庙里的井边,先打了一桶水上来,随后把死了的乞丐扔了进去。

他跑过去拿起小刀,再跑回井边,洗了个手,又把小刀放进桶里搅动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来,用衣摆来回擦拭了好几遍后,终于虚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任礼望着月亮,望着那被月光染白的浮动着的云彩,回顾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平复了一会儿之后,他依旧冒着冷汗、喘着粗气,手不自觉地摸到两腿之间的地方,脑子里闪过阿绿坐梨树上晃动着双腿的模样。

任礼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往最近的一个屋子里走去。他落荒而逃一样地关上门,却看见里面供奉着一个佛像。

佛像眯细着的眼睛好像无时无刻不盯着他一样。

他走至佛像前,看了一会儿,随后将它背过去。

接着躲到一个角落里,脱下裤子。一只手抖动着摸上自己发硬了的性物。凉手一触碰发烫的棒身,任礼就舒服地扬起头呼了一口气。

他靠着墙壁,脑子里全是阿绿的身影。从初见、相知到如今的相依,她活泼、生动、可爱的表情,她关心自己的神态,她发呆发愣的样子。

“嘶……”这般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又握紧了一分,让他又痛又舒爽。

他和那个乞丐一样没什么区别,他也在亵渎阿绿。

他也是一个要被唾弃的人。

他还杀了人。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在十二岁的任礼的心上染上了一笔浓重血与欲的色彩,他兀自沉浸于自渎的快感中,又陷入了杀人的成就感里。

杀掉那个亵渎阿绿的脏东西。

任礼胸中的某一处,强烈的独占欲正生根发芽。

他又想起以前某天,自己偶然瞥到村里的张寡妇和王华他爹偷情的一幕。张寡妇被压在树干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王华他爹不停地上下耸动着,狠狠顶着张寡妇,嘴里时不时吐出脏话,可是张寡妇依旧紧紧抱着王华他爹不肯放手,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如今他才尝到了滋味。他不禁想象起,如果阿绿被那样了,是什么表情。

任礼又甩了甩脑袋。阿绿不可能被这样,如果一定被这样了,也只能被他才行。

思及此,任礼手下加快了速度,涔涔的汗液打湿了衣衫,粗重低哑的喘气声充斥着周围。最后,一股带着腥气的精水从铃口飙射出来,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脚边。

他张开手掌,看着一滩白浊糊在掌心中,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任礼呆坐着,随后将手上的黏液抹到旁边的地上,穿起裤子,放空了一会儿思绪,便靠着墙沉沉睡去。

后来几天,任礼开始牵阿绿的手。阿绿不习惯他掌心的汗和热度,想放开,但是任礼很快就露出一副恹恹的神情,默不吭声。

阿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每次他这样,就搞得自己好像是欺负小孩的坏蛇妖一样。

她就随了他。

后面,任礼又想背她。阿绿拒绝道:“我是蛇妖,这样走路,我根本不累,你背我做什么?我背你还差不多!”

任礼听了,眉头马上皱起来,“男的怎么能让女的背呢?”

阿绿说:“那我也不用你背啊。”

任礼故技重施,恹恹地说道:“阿绿,你就帮帮我吧,我背你,我可以提高自己的力气,这样,打仗的时候才不容易死。”

阿绿一听到“死”这个词,冷不防吓了一跳,“你别瞎说!给你背就是了!”

任礼听罢,马上蹲下身来,让阿绿伏在背上。

渐渐变热的天气让阿绿有些难受,趴在任礼背上很快就大睡过去。

蛇妖微凉的体温却让任礼很是舒适。

这般背了她几日,任礼反而觉得脚下生风。

投军之后,任礼就让阿绿变成蛇形呆在自己身边。阿绿不愿呆在臭臭的军营里,找了附近的一个山洞住着。

于是,很多人就会看到任礼在闲暇之余,跑去山洞和一条翠青蛇说话,甚至摸摸蛇皮。眼神中又好像带着奇怪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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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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