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雪伶眼睛瞪大的程度令得眉骨有些酸疼,但她没办法克制这样的举动。而当他的手向她伸来时,她再度尖叫起来。
仁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伶,你想让全族的人都听见吗?」
不想。朱雪伶立时咬住了下唇,但如此他的手又开始前进。她想叫,又咬住了唇,所以就从鼻子里发出类似小狗求饶的呜呜声。他的手已近在眼前,愈害怕,鼻子发出的声音就愈大。
在她既害怕--又有点兴奋的同时,仁居然捏住了她的鼻子,朱雪伶一怔,半晌,又长又黑的睫毛飞快地眨动,又过了半晌,她才张大嘴拚命地喘气。
「你在干嘛?」朱雪伶瞪着他,他却专注在水下起伏不停的美景--刚刚她因为缺氧而放手让他一览无遗的胸脯。
「你和我不一样。」他忘情地盯着那对粉红色的蓓蕾。
废话!我是女人,荧族又不是没女人,需要这麽讶异吗?但朱雪伶已经窘得无言与他对恃,只是再次覆住她的胸。
「你的胸口看起来像是被雪覆盖的山头漾着生机的粉红花苞。」他的眼神回到朱雪伶脸上,如此对她形容他的想法。
「闭……闭嘴……」她整张脸胀红地有如壁炉里的火焰。「快点住口,这会不会让潜给听到?」
仁原本一副极欣赏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你心里一直在惦记着潜?」
她因为太过於慌张没有注意到那语气里极酸的味道,还在喃喃自语。「真的太丢脸了。」想到这些话传进潜的耳中,她真的不敢再跟他面对面。
「听清楚,伶。」他厚掌扶住她的後颈,把她往前一拉,那高挺的鼻几乎与她的相贴。「你的身份等同於我的妻,虽然没有拜堂成亲,但我也不能容许你心里记挂着别的男人。」
刚开始朱雪伶的眉头先是皱起来,然後舒展开来。很显然,仁在吃醋!她谈过几次恋爱,不会看不出来,哦,虽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大男人主义作祟,但她情愿把他想成在吃醋,潜说仁不许他跟她多谈,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吧;不过她不能明讲出来,这个男人绝不会承认。
这时她心情好得已经忘了要先跟仁保持距离才对。「我不是在记挂别的男人,毕竟这是我们两人的私事,我不想被任何人听见,任何你们族里有顺风耳能力的人,你明白吗?」
他的不悦一扫而空,眼神又开始浏览她全身上下。「我设了结界。」
「蛤?」
「我在我们周围设了结界,所以没有人可以听见我们的声音。」
「哦,就像一种保护罩。」朱雪伶觉得自己很聪明。
「对。」
那他刚刚还骗她会被全族的人听见,算了,她不想与他计较,只要不会被其他人听见就好,朱雪伶的心情也轻松多了;但这股轻松只维持不到三秒钟,打他的手掌滑到她胸前起,哪怕刚刚心里有一点点「轻」或是一些些「松」都立马烟消云散。
「你摸起来好柔软,而且好光滑。」他双掌托住两团浑圆,微微地挤压,好奇地看着这女人的雪乳随着他手指的施力点跟着改变形状。
她伸手抓住仁的手腕,恳求他说。「别这样,仁……」手却没办法出力,整个身体在被他触碰後完全发软。
仁停了一下下,但他像个被激起兴趣的孩子,舍不得放手。「可是我很想知道这儿是什麽触感……」他无法克制地抬起食指,轻点着柔白上两点玫瑰花蕾。
「噢……呜……」电流窜过她的躯体,咬着下唇,从喉间发出连串地呻吟。
他没放开手上的柔白,但指头却高高地翘起不敢继续。「不舒服吗?」
她先点了一下头,然後又拚命地摇起头来。这当然不是不舒服,而是体内涌现的一股搔痒折磨着她,令双腿不由得磨擦起来,上身不自主弓起,朝他更贴近。
仁察觉到她的反应,轻声地询问。「还要?」
朱雪伶双眼紧闭,偎着他硬挺的胸膛。抛开羞耻地对他点点头。
这次他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它们,动作非常轻微地搓揉起来。她更加用力往上弓起,像要把自己柔软的乳房完全贡献给他的手掌。仁认为她喜欢他这麽触碰她。他记得自己应该好好地帮她清洗才对,但很快决定将一些步骤跳过。
「你非常的乾净,那我能跟你接吻了吗?」对她守卫者部族的规定了解不多,所以他还是出声询问她一声。
「嗯……」她仰着脸,微微睁开眼睛,饥渴地望着他,微启樱唇作为邀请。
他热唇随即贴上两瓣圆润,激狂地吸吮起来。两舌交缠之际,水面下的四肢也跟着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