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29 什么是想不到沈先生你是这样的人

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29 什么是想不到沈先生你是这样的人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过一目了然地写着:‘你他妈在说什么鬼话’了,任邢准委屈地嘟着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修然你不知道吗……不等等。”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地惊奇又幸灾乐祸地提道:“难道……沈衍之那男人都没跟你说过?”

她喘着气,被动地让男人抱着坐在长椅上——依然是后入的姿势,只不过她双腿大开,臀部自然向后微噘,仿佛引人一口吞下的雪白蜜桃。

这个姿势太色情了,更何况她浑身除了一条要掉不掉的吊带以外别无它物,只是她被任邢准的话语牵动,一时没注意到。

男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打量着她有别于往日的媚态,平时的她总是显得有几分冷淡,清清冷冷的好像一片寒潭,现在却眼角含泪、面颊嫣红,瞳孔的流转之间带着湿淋淋的春意。

他不由自主地滚动咽喉,却强自将那抹恨不得将她吞下肚的欲望压下。

另一手依旧与她十指相扣,说话间慢慢探到二人结合处,小心翼翼地点动、描绘穴口被撑开的淫靡形状,心中因那猜测而乐开了花。

“修然知道所谓的‘名器’吗?”

“啊?”卫修然不明白怎么说的好好的,话题转到这方面来了……不过她还真不太清楚什么是名器。

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这女人真的是无知得紧,但任邢准也不嘲笑她,亲手教会卫修然令他更有成就感。他悄声无息地挑开薄膜,直取下面的小肉蒂。

“所谓名器呢,是指天赋异凛的女人的这里……”插在穴内的阴茎彰显存在感似地弹了弹,引得周边的血肉也是一片震动。

他忍不住哼了声,趁她注意力分散往里勉强地推了根指头,他凑上去亲卫修然,“对,就跟你这宝宝一样……不过现实中的名器不像小说里写的那么神秘唯美,多半跟你经常运动或者专门锻炼这里有关。”

“……所以?”跟沈衍之又有什么关系,她本来就喜欢运动出汗。

任邢准安抚地笑笑,表示重点现在就来:“所有名器有的一个特点呢,就是在插进去的时候不自主地痉挛抽动——文艺形象一点就是传说中‘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

“……我从没有看过那类小说。”卫修然严肃地皱眉。

“别管有没有看过。”男人一边说,手指一边往里头挤,沾满了前列腺液和女性蜜液。“名器是一有异物进入就抽搐,而所谓的‘非名器’一般会在高潮后这样,现在你懂了吗?”

“……”

卫修然依旧一脸懵逼,任邢准叹了口气,直接挑明了说:“阴户自然蠕动痉挛会让男人更舒服,所以名器才让男人喜欢——所以沈衍之在你高潮之后不会马上动——现在懂了吗?”

“真想不到沈衍之那男人看上去那么正经,居然这么道貌岸然。”任邢准一脸‘想不到吧’,心里却因为能抹黑那个男人而乐开了花。“哪像我,我什么事都跟你说的一清二楚,你不觉得我真是直白得可爱吗?”

男人这席话直接逗笑了她,卫修然一边点头一边微笑,“对,你最可爱。”

“那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一点点奖励呢?”他最善于得寸进尺了,装可爱地歪头,大言不惭地抛出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她当然看得出男人的把戏,但她乐于与他逢场作戏,逐点头同意。

一把掏出在里面玩够了的手指头,任邢准一滴不剩地将其舔干净,眉眼微眯地冲她调弄:“宝宝,来尝尝味道。”

那么女气的眼睛做出这么诱惑的姿态,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卫修然也不犹豫,凑上去吻他的功夫,舌头也往他嘴里钻,仿佛两条玩闹嬉笑的水蛇,末了她蹙了蹙眉,评价道:“……不好吃。”

任邢准扑哧笑了,看上去温柔极了,“当然不好吃,可这是我们两个人合在一起的心意啊……这样想有没有觉得很甜蜜?”

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有逗笑她的能力,跟游子衡在一起时也很放松,但也不一样,任邢准会让她觉得青春那段一点也不快乐的时期变成了初识男女之别的懵懂青涩和甜蜜。

“这么一点奖励就够了?”她心情只要一好,就不吝啬于给予甜头。

男人坏坏地笑:“当·然·不·够。”他横过卫修然的腰,撑着她起身,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不让阴茎滑出来,能一直感受被紧密包裹的压迫感。

“自己撑着墙,好吗?”他咬着卫修然的耳朵,甜蜜地诱惑。

她依言扶着墙,下意识地弯腰撅臀,双脚踩着地,有些和尚摸不着脑袋,“然后呢……?!”

卫修然感觉任邢准的手摸到了大腿内侧,没等她的话音落实,男人就沿着大腿和腿心的曲线将她下半身提了起来!

踩着高跟鞋的双脚瞬间离地,失重的惶恐到来的瞬间男人开始在她体内猛烈进出。

这个姿势本来就入得深,现在整个下半身都落在了手里,男人更是想怎么进就怎么进,撞得二人结合处的液体四处飞溅,这回囊袋更直接更响亮地拍到她的阴唇,有时候甚至擦到了朱蒂,让她极有感觉,呻吟是怎么也压抑不了。

快感堆积得很快,她如同踩在云端之上缺乏踏实感,两者相交让她视线模糊,浑身颤抖,很快就迎来了下一波高潮。

她紧紧扣着衣柜的圆环,仿佛抓住了救命浮木、在海水中沉沉浮浮的落难者。

任邢准在里面凶猛地进出,忍不住将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提了一点,增加了点难度,却让他每次撞进去龟头会首先戳到他已经掌握了位置的敏感点,然后挤压着内壁直达顶端,和宫口来一个亲密接触。

他享受着掌控卫修然身上所有反应的饱涨满足,她白净而修长的双脚缺乏支撑,软绵无力,伴随他的每一个撞击迷人而无助地晃动。阴茎出来时被一同拉扯出来的嫣红血肉,那好像过于满足、求之不得弃之不舍的姿态恰到好处地挑战他的神经。

男人能感觉到不断开合的穴口柔软地箍着茎身,灵机一动便整个退出来,等那被撑开的缝隙好似饥渴地‘咬’他一口时重重地整个塞回去。

大概几十个回合,他明白射意到了极限,于是他弯腰以胸膛挤压着卫修然的后背,舔着她的耳朵,声线沙哑地要求:“我们一起来、唔…………好吗?”

她胡乱点头,乖巧的模样叫任邢准十分高兴,感觉里面痉挛抽搐的频率加快,他就慢下了速度,小幅度地在里面研磨。

便宜白占白不占——男人立刻明白了沈衍之的想法。

叩叩叩。

“卫小姐,您在里面吗?”

是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任邢准认出来是之前引路的服务员。

卫修然完全沉浸在吹潮即将来临的时刻根本没听见,十分配合的阴茎不动了,她才迷迷糊糊地咕哝:“任、邢准……你、快……”

任邢准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在她耳边温柔提醒:“有人来了呢。”

“啊……?”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上挂着欲望到来的前一刻被叫停的不满。她皱着眉,冲门外喊:“我在。”

“范总见您迟迟不来,让我来为您带路。”服务员肯定不会说出‘难不成客人您迷路了’这样让客户尴尬的话。“还有……不知您有没有见到任先生,就差您和任先生了。”

她当然知道人在哪,就贴着她后背,下体埋在她里面享受呢。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会讲出来,清了清嗓子,摆脱没有离去的高潮韵味所带来的软糯,以最严肃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怎么走,你不需要等在这儿。”

她推了推男人的胳膊,想让对方放自己下来,却觉男人怎么也不肯动弹,在她开口之际居然非常用力地将大半退出来的阴茎重新撞进去。

“你…………嗯!”

卫修然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迫咬着下唇将呻吟吞回去——任邢准那家伙,居然趁她不注意又开始做了,还是当着人家一无所知的服务员的面!

虽然隔着道门,但他俩就在门边啊,服务员只要推门进来就能将他们现在的淫态收入眼底。

“是……”服务员犹犹豫豫地应了声,但始终没有脚步声传来,说明他并没有离去。她不明白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还是纯粹忍不了有人在附近这个事实——卫修然快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任邢准这男人也有错,这回什么把戏都不玩,就准又狠地往宫口撞,见她忍得满脸通红,更是坏心在入口坠痛地开阖时用心摩挲、体贴轻吻、温柔吸吮。

她吸了一口气,冲门外喊:“我不会为难你,十……十分钟我就好,你、唔、你可以跟范总说我我有点不方便。”

她当然不方便,不方便到想张口尖叫了!

服务生迟迟疑疑地应了声,没再多问,总算是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卫修然立刻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男人笑得乐不可支,还佯装无辜:“你里面绞得那么紧,简直在喊‘快进来!快进来!’,怎么能怪我呢!”

“那你现在怎么就知道降低速度了!”她又气又急,看样子恨不得打他一顿。

“那是因为我想跟修然宝宝一起高潮呀……”男人委委屈屈地嘀咕,身下又恢复了小幅度抽送的频率,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天天想着做做做,还搞花样整我!”卫修然实在是气不过,等他下一次抵到深处时直接把他夹住了,然后主动感受填满的胀痛,运用附近的肌肉让穴道挤压蠕动。

她上一回就是用这一招让他射出来的,任邢准本想抽离,可是根本拔不出来,然后被那么一箍——又中招了。

血肉被灼热的液体一击,也满足地溢出了汁液,在‘堵塞物’软下来时,顺着腿根直往下流。

嫣红的‘嘴巴’无力开阖,娇艳欲滴的样子仿佛从枝藤上垂下来的鲜美果实,它的‘汁水’是一种粘稠的白色,往里看里面的血肉在急切地收缩痉挛——那是一副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把持的画面。

卫修然脱力地下滑,男人便顺着她坠落的力道跟着蹲坐下来,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地咬着她的后颈,浑身颤抖地感受着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觉的快感。

双双缓过劲来之后,任邢准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迎面而来的肘击抽中了,不过卫修然现在浑身无力,那攻击更像是撒娇的打闹。

“你射进来的,你负责给我弄出去。”她满脸媚态,语气明明是再严肃认真不过的却毫无威慑力。“还有下次记得戴套,我不想吃避孕药。”

要不是知道这两天是不易怀孕的周期,她才不会跟这男人做呢。

任邢准一点也不计较,甚至十分兴奋:“修然宝宝说下次……这回可是你说的哦!”

卫修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经过他的提醒才察觉,可她毫不惊慌,思忖片刻道:“我不讨厌跟你做。”沈衍之那男人目前玩不透,子衡那儿……她会加倍对他好的。

趁他讲出更当了婊子立牌坊的话之前,她挑了下眉,冷淡地说道,可惜刚高潮,嗓音甜腻酥棉得紧,“怎么,你不想?”

男人飞快地摇头,“我要我要我要!”然后宛如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似地傻乐了半天:“我帮你全部弄出来!还有我装了避孕环,怎么内射都没关系的。”

她奇怪地瞄了他一眼,“男人装避孕环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男人也不害臊,直白地说道:“戴避孕套简直如同隔靴搔痒,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而且我之前的女伴……”他说到这里才迟疑起来。

“你之前的女伴不是人妻就是未成年少女,除非你想公开接受谴责以及进监狱赎罪,的确要注意这方面。”

他有点尴尬,“修然宝宝真是料事如神,什么都知道。”

“成语用错了……不过算了,赶紧给我把东西弄出来,让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好印象下降我拿你是问。”

“是是是,我的女王陛下,快请坐。”

任邢准将她扶起来,万分不舍地把东西抽出来,穴道离了堵塞物,原本只是一个小水柱的液体争先惶恐地流出来,那淫靡的姿态宛如雪花落在红梅上,无比冶艳。

她岔开腿让男人处理,一边取出包包里的镜子检查妆容,除去雾蒙蒙的双眼、酡红的脸颊、凌乱的发丝和吃得一干二净的唇釉,她的确没什么不同。

拿出湿巾敷着眼睛,她用另一只打量脖子等露出来的肌肤,任邢准这次还算识相,没有留下显眼的齿痕,“嘶!你摸哪呢!”

游子衡为她带来温馨,而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甩开一切的自由。

卫修然可以不像自己的趾高气昂,可以像个孩子似地冲他发脾气——可以不顾一切地展现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指尖刮到了敏感点,好在只有一下次又很轻微,再那一串电击似的感觉到来之前就消失了,不然她很难确定会不会再跟任邢准来一次。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眯着眼睛问:“……你不会第一次做这件事吧?”

任邢准一僵,勾了半天才把湿透的纸团勾出来,硬着头皮解释:“之前的女伴,她们从不要求将精液弄出来……”

“是哦,她们巴不得留下你的种。”传言跟他有过一腿的女性均无比死心塌地,好多人妻为了他跟老公离婚,许多未出社会的纯情少女不惜放弃学业也要跟着他——可惜都被甩了。

听闻好几个都成了一代尤物叱咤风云,不是再婚傍上了大款,就进入黑白两道给大佬们做了地下情人,每天不是马尔代夫夏威夷的飞,就是玛莎卡宴轮着开。

最可恨的是,通常都是男人们死皮赖脸地供着她们,到头来全部给她们的旧情人任二少做了嫁衣,尚羽好几单生意都是她们送温暖送过来的。

男人讪笑了几下,再不敢托大,战战兢兢给她清理干净,服侍她戴胸衣穿外套,连脚上两只高跟鞋都是他单膝跪地,一只一个给温温柔柔套上去的——不得不说任邢准体贴起来不比任何人差,不如说因为有之前的表现在先,这会儿体贴细心的样子充满了反差萌。

作者的话:沈先生绅士【微笑】的皮囊掉得差不多了,还有卫修然永远想不到任邢准那家伙总是喜欢作死,还得她连坐惩罚

***以下繁体***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过一目了然地写着:‘你他妈在说什麽鬼话’了,任邢准委屈地嘟着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修然你不知道吗……不等等。”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地惊奇又幸灾乐祸地提道:“难道……沈衍之那男人都没跟你说过?”

她喘着气,被动地让男人抱着坐在长椅上——依然是後入的姿势,只不过她双腿大开,臀部自然向後微撅,仿佛引人一口吞下的雪白蜜桃。

这个姿势太色情了,更何况她浑身除了一条要掉不掉的吊带以外别无它物,只是她被任邢准的话语牵动,一时没注意到。

男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打量着她有别於往日的媚态,平时的她总是显得有几分冷淡,清清冷冷的好像一片寒潭,现在却眼角含泪、面颊嫣红,瞳孔的流转之间带着湿淋淋的春意。

他不由自主地滚动咽喉,却强自将那抹恨不得将她吞下肚的欲望压下。

另一手依旧与她十指相扣,说话间慢慢探到二人结合处,小心翼翼地点动、描绘穴口被撑开的淫靡形状,心中因那猜测而乐开了花。

“修然知道所谓的‘名器’吗?”

“啊?”卫修然不明白怎麽说的好好的,话题转到这方面来了……不过她还真不太清楚什麽是名器。

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这女人真的是无知得紧,但任邢准也不嘲笑她,亲手教会卫修然令他更有成就感。他悄声无息地挑开薄膜,直取下面的小肉蒂。

“所谓名器呢,是指天赋异凛的女人的这里……”插在穴内的阴茎彰显存在感似地弹了弹,引得周边的血肉也是一片震动。

他忍不住哼了声,趁她注意力分散往里勉强地推了根指头,他凑上去亲卫修然,“对,就跟你这宝宝一样……不过现实中的名器不像小说里写的那麽神秘唯美,多半跟你经常运动或者专门锻炼这里有关。”

“……所以?”跟沈衍之又有什麽关系,她本来就喜欢运动出汗。

任邢准安抚地笑笑,表示重点现在就来:“所有名器有的一个特点呢,就是在插进去的时候不自主地痉挛抽动——文艺形象一点就是传说中‘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

“……我从没有看过那类小说。”卫修然严肃地皱眉。

“别管有没有看过。”男人一边说,手指一边往里头挤,沾满了前列腺液和女性蜜液。“名器是一有异物进入就抽搐,而所谓的‘非名器’一般会在高潮後这样,现在你懂了吗?”

“……”

卫修然依旧一脸懵逼,任邢准叹了口气,直接挑明了说:“阴户自然蠕动痉挛会让男人更舒服,所以名器才让男人喜欢——所以沈衍之在你高潮之後不会马上动——现在懂了吗?”

“真想不到沈衍之那男人看上去那麽正经,居然这麽道貌岸然。”任邢准一脸‘想不到吧’,心里却因为能抹黑那个男人而乐开了花。“哪像我,我什麽事都跟你说的一清二楚,你不觉得我真是直白得可爱吗?”

男人这席话直接逗笑了她,卫修然一边点头一边微笑,“对,你最可爱。”

“那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一点点奖励呢?”他最善於得寸进尺了,装可爱地歪头,大言不惭地抛出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她当然看得出男人的把戏,但她乐於与他逢场作戏,逐点头同意。

一把掏出在里面玩够了的手指头,任邢准一滴不剩地将其舔干净,眉眼微眯地冲她调弄:“宝宝,来尝尝味道。”

那麽女气的眼睛做出这麽诱惑的姿态,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卫修然也不犹豫,凑上去吻他的功夫,舌头也往他嘴里钻,仿佛两条玩闹嬉笑的水蛇,末了她蹙了蹙眉,评价道:“……不好吃。”

任邢准扑哧笑了,看上去温柔极了,“当然不好吃,可这是我们两个人合在一起的心意啊……这样想有没有觉得很甜蜜?”

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有逗笑她的能力,跟游子衡在一起时也很放松,但也不一样,任邢准会让她觉得青春那段一点也不快乐的时期变成了初识男女之别的懵懂青涩和甜蜜。

“这麽一点奖励就够了?”她心情只要一好,就不吝啬於给予甜头。

男人坏坏地笑:“当·然·不·够。”他横过卫修然的腰,撑着她起身,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不让阴茎滑出来,能一直感受被紧密包裹的压迫感。

“自己撑着墙,好吗?”他咬着卫修然的耳朵,甜蜜地诱惑。

她依言扶着墙,下意识地弯腰撅臀,双脚踩着地,有些和尚摸不着脑袋,“然後呢……?!”

卫修然感觉任邢准的手摸到了大腿内侧,没等她的话音落实,男人就沿着大腿和腿心的曲线将她下半身提了起来!

踩着高跟鞋的双脚瞬间离地,失重的惶恐到来的瞬间男人开始在她体内猛烈进出。

这个姿势本来就入得深,现在整个下半身都落在了手里,男人更是想怎麽进就怎麽进,撞得二人结合处的液体四处飞溅,这回囊袋更直接更响亮地拍到她的阴唇,有时候甚至擦到了朱蒂,让她极有感觉,呻吟是怎麽也压抑不了。

快感堆积得很快,她如同踩在云端之上缺乏踏实感,两者相交让她视线模糊,浑身颤抖,很快就迎来了下一波高潮。

她紧紧扣着衣柜的圆环,仿佛抓住了救命浮木、在海水中沈沈浮浮的落难者。

任邢准在里面凶猛地进出,忍不住将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提了一点,增加了点难度,却让他每次撞进去龟头会首先戳到他已经掌握了位置的敏感点,然後挤压着内壁直达顶端,和宫口来一个亲密接触。

他享受着掌控卫修然身上所有反应的饱涨满足,她白净而修长的双脚缺乏支撑,软绵无力,伴随他的每一个撞击迷人而无助地晃动。阴茎出来时被一同拉扯出来的嫣红血肉,那好像过於满足、求之不得弃之不舍的姿态恰到好处地挑战他的神经。

男人能感觉到不断开合的穴口柔软地箍着茎身,灵机一动便整个退出来,等那被撑开的缝隙好似饥渴地‘咬’他一口时重重地整个塞回去。

大概几十个回合,他明白射意到了极限,於是他弯腰以胸膛挤压着卫修然的後背,舔着她的耳朵,声线沙哑地要求:“我们一起来、唔…………好吗?”

她胡乱点头,乖巧的模样叫任邢准十分高兴,感觉里面痉挛抽搐的频率加快,他就慢下了速度,小幅度地在里面研磨。

便宜白占白不占——男人立刻明白了沈衍之的想法。

叩叩叩。

“卫小姐,您在里面吗?”

是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任邢准认出来是之前引路的服务员。

卫修然完全沈浸在吹潮即将来临的时刻根本没听见,十分配合的阴茎不动了,她才迷迷糊糊地咕哝:“任、邢准……你、快……”

任邢准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在她耳边温柔提醒:“有人来了呢。”

“啊……?”她後知後觉地反应过来,脸上挂着欲望到来的前一刻被叫停的不满。她皱着眉,冲门外喊:“我在。”

“范总见您迟迟不来,让我来为您带路。”服务员肯定不会说出‘难不成客人您迷路了’这样让客户尴尬的话。“还有……不知您有没有见到任先生,就差您和任先生了。”

她当然知道人在哪,就贴着她後背,下体埋在她里面享受呢。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会讲出来,清了清嗓子,摆脱没有离去的高潮韵味所带来的软糯,以最严肃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怎麽走,你不需要等在这儿。”

她推了推男人的胳膊,想让对方放自己下来,却觉男人怎麽也不肯动弹,在她开口之际居然非常用力地将大半退出来的阴茎重新撞进去。

“你…………嗯!”

卫修然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迫咬着下唇将呻吟吞回去——任邢准那家夥,居然趁她不注意又开始做了,还是当着人家一无所知的服务员的面!

虽然隔着道门,但他俩就在门边啊,服务员只要推门进来就能将他们现在的淫态收入眼底。

“是……”服务员犹犹豫豫地应了声,但始终没有脚步声传来,说明他并没有离去。她不明白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还是纯粹忍不了有人在附近这个事实——卫修然快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任邢准这男人也有错,这回什麽把戏都不玩,就准又狠地往宫口撞,见她忍得满脸通红,更是坏心在入口坠痛地开阖时用心摩挲、体贴轻吻、温柔吸吮。

她吸了一口气,冲门外喊:“我不会为难你,十……十分钟我就好,你、唔、你可以跟范总说我我有点不方便。”

她当然不方便,不方便到想张口尖叫了!

服务生迟迟疑疑地应了声,没再多问,总算是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卫修然立刻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男人笑得乐不可支,还佯装无辜:“你里面绞得那麽紧,简直在喊‘快进来!快进来!’,怎麽能怪我呢!”

“那你现在怎麽就知道降低速度了!”她又气又急,看样子恨不得打他一顿。

“那是因为我想跟修然宝宝一起高潮呀……”男人委委屈屈地嘀咕,身下又恢复了小幅度抽送的频率,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天天想着做做做,还搞花样整我!”卫修然实在是气不过,等他下一次抵到深处时直接把他夹住了,然後主动感受填满的胀痛,运用附近的肌肉让穴道挤压蠕动。

她上一回就是用这一招让他射出来的,任邢准本想抽离,可是根本拔不出来,然後被那麽一箍——又中招了。

血肉被灼热的液体一击,也满足地溢出了汁液,在‘堵塞物’软下来时,顺着腿根直往下流。

嫣红的‘嘴巴’无力开阖,娇艳欲滴的样子仿佛从枝藤上垂下来的鲜美果实,它的‘汁水’是一种粘稠的白色,往里看里面的血肉在急切地收缩痉挛——那是一副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把持的画面。

卫修然脱力地下滑,男人便顺着她坠落的力道跟着蹲坐下来,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地咬着她的後颈,浑身颤抖地感受着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觉的快感。

双双缓过劲来之後,任邢准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迎面而来的肘击抽中了,不过卫修然现在浑身无力,那攻击更像是撒娇的打闹。

“你射进来的,你负责给我弄出去。”她满脸媚态,语气明明是再严肃认真不过的却毫无威慑力。“还有下次记得戴套,我不想吃避孕药。”

要不是知道这两天是不易怀孕的周期,她才不会跟这男人做呢。

任邢准一点也不计较,甚至十分兴奋:“修然宝宝说下次……这回可是你说的哦!”

卫修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经过他的提醒才察觉,可她毫不惊慌,思忖片刻道:“我不讨厌跟你做。”沈衍之那男人目前玩不透,子衡那儿……她会加倍对他好的。

趁他讲出更当了婊子立牌坊的话之前,她挑了下眉,冷淡地说道,可惜刚高潮,嗓音甜腻酥棉得紧,“怎麽,你不想?”

男人飞快地摇头,“我要我要我要!”然後宛如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似地傻乐了半天:“我帮你全部弄出来!还有我装了避孕环,怎麽内射都没关系的。”

她奇怪地瞄了他一眼,“男人装避孕环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男人也不害臊,直白地说道:“戴避孕套简直如同隔靴搔痒,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而且我之前的女伴……”他说到这里才迟疑起来。

“你之前的女伴不是人妻就是未成年少女,除非你想公开接受谴责以及进监狱赎罪,的确要注意这方面。”

他有点尴尬,“修然宝宝真是料事如神,什麽都知道。”

“成语用错了……不过算了,赶紧给我把东西弄出来,让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好印象下降我拿你是问。”

“是是是,我的女王陛下,快请坐。”

任邢准将她扶起来,万分不舍地把东西抽出来,穴道离了堵塞物,原本只是一个小水柱的液体争先惶恐地流出来,那淫靡的姿态宛如雪花落在红梅上,无比冶艳。

她岔开腿让男人处理,一边取出包包里的镜子检查妆容,除去雾蒙蒙的双眼、酡红的脸颊、淩乱的发丝和吃得一干二净的唇釉,她的确没什麽不同。

拿出湿巾敷着眼睛,她用另一只打量脖子等露出来的肌肤,任邢准这次还算识相,没有留下显眼的齿痕,“嘶!你摸哪呢!”

游子衡为她带来温馨,而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甩开一切的自由。

卫修然可以不像自己的趾高气昂,可以像个孩子似地冲他发脾气——可以不顾一切地展现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指尖刮到了敏感点,好在只有一下次又很轻微,再那一串电击似的感觉到来之前就消失了,不然她很难确定会不会再跟任邢准来一次。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眯着眼睛问:“……你不会第一次做这件事吧?”

任邢准一僵,勾了半天才把湿透的纸团勾出来,硬着头皮解释:“之前的女伴,她们从不要求将精液弄出来……”

“是哦,她们巴不得留下你的种。”传言跟他有过一腿的女性均无比死心塌地,好多人妻为了他跟老公离婚,许多未出社会的纯情少女不惜放弃学业也要跟着他——可惜都被甩了。

听闻好几个都成了一代尤物叱咤风云,不是再婚傍上了大款,就进入黑白两道给大佬们做了地下情人,每天不是马尔代夫夏威夷的飞,就是玛莎卡宴轮着开。

最可恨的是,通常都是男人们死皮赖脸地供着她们,到头来全部给她们的旧情人任二少做了嫁衣,尚羽好几单生意都是她们送温暖送过来的。

男人讪笑了几下,再不敢托大,战战兢兢给她清理干净,服侍她戴胸衣穿外套,连脚上两只高跟鞋都是他单膝跪地,一只一个给温温柔柔套上去的——不得不说任邢准体贴起来不比任何人差,不如说因为有之前的表现在先,这会儿体贴细心的样子充满了反差萌。

作者的话:沈先生绅士【微笑】的皮囊掉得差不多了,还有卫修然永远想不到任邢准那家夥总是喜欢作死,还得她连坐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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