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32 什么是他怎么了

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32 什么是他怎么了

游子衡果然很温柔。

他挑选的约会地点不是什么流行的热门冠军,去那些地方卫修然反倒不自在,而是选了一间容易出现在美食点评家菜单中的餐厅。

她记得阮立元念叨过几次,可十分难订,直到他们分手都没有去过一次。

这种幽静悠闲的安排很得卫修然欢心,与游子衡给她的感觉非常相配,体贴、放松、细心。

而另一个让卫修然很满意的是男人内敛的着装,和他涨红着脸倒在床上被她扯坏衣领的模样相去甚远,几乎一瞬间就让她进入了状态,男人羞怯的模样实在是让她太有征服欲了。

她坐在男人身上,下体就贴着那个硬热的地方,因为涨起的尺寸一部分已经陷在缝隙里,尽管隔着层布料也难挡热情似火的摩挲。

游子衡的手在她打开的两条大腿上移动,最后实在忍不住钻进了裙底,但也没有逾越地往腿心钻,只在外侧打转。贴身的裙摆不自然的隆起让人浮想联翩而蚀骨断魂。

卫修然弯腰下来跟游子衡接吻,交换吐息,让包裹在brallette的浑圆胸部挤压男人的胸膛来缓解愈发强烈的痒意。很快她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于是主动抬起臀部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上半身。

从男人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翘起的曼妙形状。

饱满的水蜜桃仿佛在邀请人咬一口来试试看是否真如想象中般甜美多汁……或者扇上一巴掌来感受柔韧的臀肉反弹回来的颤抖。

胸襟的柔软让他举手投降,任她犹如剧毒的水蛇般为所欲为,胯间离开的温暖紧致却叫他觉得空虚而饥渴。

痛并快乐地感受她每一个撩动而贴近的下体,男人渐渐尝到了不满足,于是在她下一个不怕死的戏弄时手掌扣住她的后腰叫她无法离去,并用另一只手搂着她坐起身。

“唔…………”

他们几乎同时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填充和被填充的甜蜜温热。

“求你…………让我感受更多。”莫名的空虚在卫修然心中堆积,她以为那个是由欲求不满引起,不禁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低声轻道。

虚弱的声线和春梦中才出现的台词叫游子衡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也叫他心疼得紧,伸手揉她的脑袋,结巴地问:“你准备、准备好了吗?”

她用平时绝对不会露出来的娇气摇了摇身子,“你摸一下就知道了啊。”

男人猛咽口水,仿佛第一次看毛片的青春小子瞻前顾后地拉高她的裙子,单单看到包裹在内裤里、清晰的花瓣形状被阴茎弄得稍微打开的模样就让游子衡气血上涌。

指尖隔着内裤轻刮了一下就让已经极度敏感的卫修然颤抖,忍不住软软地咕哝一声,就在耳旁的沙哑声线吐气如兰地叫男人面红耳赤,遑论那赤裸裸的问话:“子衡觉得怎么样?”

“湿、湿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男人忍受不住她坏心的低笑,被调戏得整个人急的不得了。

“我、我想进去……进到最深处,用我的龟头跟你的花心接吻……但、但在那之前,我想爱抚你的乳房,亲吻红色的顶尖。”让一个知识分子说出这么露骨色情的话,她感到异常的开心,边笑着边摊开手。

“任你摆布。”

海景房的床单是白色的,躺在上方的玉体横陈则白里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双腿有些羞涩地交缠在一起,这样视线的焦点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明目张胆沐浴着空气的嫣红乳尖。

游子衡无声地感叹了一声,俯下身做他自从见到她以来就想做的事。

他是一名医生,他熟悉人体的结构,他清楚哪个位置的神经线最多,该安抚哪些地方才能舒服而欲罢不能更是了如指掌。他还喜欢画画,她的身体是画布,他的手、指腹和舌则是颜料。

男人尤为钟爱乳房清晰的轮廓,平缓但分明的线条令人着迷。

卫修然的皮肤好到令人艳羡,而男人身为男朋友只有感叹的份,有些忍不住用力的地方已经起了印子,红艳艳的乳尖更是被蹂躏仿若展开花蕊的花骨朵。

而她的声音自然是游子衡最喜欢的音乐。

细小、清浅,一点也不夸张,在男人慢慢打开她的双腿时几乎消失不见,却又在他食指剐蹭阴蒂时变得短促又急切,腰背弓出优美的月牙,宛如天鹅啜水的长脖。

另一个对他吸引力特别大的地方是卫修然的脚,自然她的大腿也足以另男人痴迷,但那平时深藏在袜子和鞋子里面的玉足充满神秘。

果然一等他咬住了大拇指,卫修然立即哀婉又羞异地叹。

这种跟平时反差极大的羞怯叫游子衡异常激动,他一面让裹在裤子里面的阴茎陷入暴露在外的肉瓣,不住摩挲阴蒂让穴口湿润,一面一根根地将她的脚趾纳入嘴里,时不时啃咬两下。

裤裆完全湿润时,他几乎可以感受到缝隙张合的频率,而当他不小心咬到了卫修然脚踝那处敏感点时,涌出的湿意已经清晰可辨。

知道她的身体完全适应了,男人脱掉衣裤,戴上避孕套,尺寸粗犷的龟头抵着急切邀请的肉瓣。

他伸手与卫修然十指相扣,俯下身交换了温柔的湿吻,搂着她在她耳边轻道:“我要进去了。”

卫修然叫了一下,腰肢主动抬起靠近来迎合男人的插入,同时被填满的还有她心中无处可方的空虚感。她用心地感受男人轻柔的抵弄,阴茎顺着血肉攀升,醉人的折磨叫她觉得自己的深处也在一点点地被挖开,直到最本质、最赤裸的自我暴露出来。

那一刻的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开心还是难过,一股微酸的滞感在胸口蔓延开来。

情绪所致却毫无所知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男人以为是抽动的力度过大让她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心生爱怜地低头一一舔过,再将她的睫毛一根根纳入嘴里,描绘她脸上骨肉的走向起伏。

得到心爱女人的肯定和包容的满足感一时盖过了身体的快感,游子衡抵着宫口,鼻尖埋入柔软的丰盈中剧烈呼吸,压抑释放的冲动。

水到渠成的做爱原来如此美妙。

这不是游子衡的第一次,但这是他初次感受到精神饱足所带来的美妙,和肉体上的感觉混在一起,比任何高潮都来得动人醉心。

男人一遍遍地呼喊卫修然的名字,出入间因为她主动的套弄而愈发顺利并令人神魂颠倒。当然他不会就此就顾着自己爽快,惯常拿着手术刀的漂亮手指沿着漂亮的腹沟来到花唇之间,挑出那早已充血的朱蒂来回摩挲。

指尖重重按下去时,他只觉得里面一热,一股暖热淋在了粗犷的顶端。

他喜欢看她舒服的样子,于是等她适应之后不仅在她花户的手和阴茎不停,另外一只手也悄悄攀在洁白细腻的乳房上捏动,时不时绕着乳晕转动,兴致来了再揉捏顶端,没一会儿下面湿意更足。

来回了几遍,就传来了湿润的东西来回碰撞捣出来的声音。

实在是太色情了,结合冲击性的嫣红裹着他的东西的画面,男人突然搂住她,和下身一样激动地吻下来。

卫修然一直以来都任他为所欲为,因为他和沈衍之还有任邢准都不一样,总是会以她的情绪为第一位,只要她表露那么一点不愿意他就会听下来询问。

连往她宫口使劲研磨他都要先征得同意。

不过情绪激动的游子衡慢慢加大了速度,她以为这是他的‘最后冲刺’,谁知时间过了许久还是不见他高潮。

反倒是她,原本勉强能配合,到了后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有别于平常形象和迄今为止的体贴,又重又快的冲撞,道道往她主动展露出来的敏感点去。

“不要、不要……慢一点…………慢一点唔!”

这一回她流出的终于是过大刺激导致的生理性泪水了,细小抗拒的呼喊被男人吞到嘴里,推搡的双手只是做了无用功。

游子衡的舌一离开她的口腔就顺着细长的脖颈往下舔,粗鲁、力道有些重地在锁骨处来回舔弄。

同一时间他的胳膊一只拦在卫修然背后不让她退缩,另一只则箍着她的腰,在他每一个抽刺时按着她的臀部往前推,仿佛是她在主动配合一样。

这样的游子衡非常陌生,好似被附了身,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既霸道又疯狂。

“子衡、子衡、停下…………停下!”卫修然想要呵斥,喊出来的声音却像邀请,果然男人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受了刺激似的越战越勇。

她自认喜欢肉体的快感,可她一直以为游子衡不一样。

从他拒绝了好几次来判断,游子衡并不认为做爱很重要,只是仪式的一种,但现在卫修然就不那么肯定了。

闷哼一声,一股热流激荡到宫口,让卫修然也忍不住跟着泄了身子,她不由低头一扫,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黑色的毛发分不清彼此,隐约之间带着白沫和晶莹。

事后男人跟她道歉了。

比起她这个当事人,游子衡更生自己的气,暗恼精虫上脑居然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也不知修然到底会不会原谅他。

卫修然只当他一时情难自禁,温和地宽慰了他,还在浴缸里一起洗澡的时候趁气氛暧昧又做了一遍。在水中所有的爱抚冲撞都变得柔软缱绻,男人试着控制自己,结果到了最后仍旧有些意乱情迷。

隔天下午,她打扮得整整齐齐,开着车先去接了许楚楚。

“恩,阮立元那臭男人总算立了一次功。”这车够新,长得够酷炫,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没几个开得起。

许楚楚不是爱慕虚荣,她纯粹看不惯章倩如总是刻意找茬的犯贱嘴脸。

卫修然不是仙子,但也不是软柿子。章倩如家境不错,而且现在又跟了孔明飞那个富二代,保不准什么好车没开过坐过呢。

“我们先去做头发,再上妆。”许楚楚瞟了她一眼。“你这妆还是淡了些。”等开出去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惊觉一问:“对了,你男人呢?!”

安心等待红绿灯,她答:“没找到。”

许楚楚顿时抱头呻吟,到了下个红灯她抬起头来,“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论打嘴仗老娘我胜多输少。”

“行,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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