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草地上的秋凉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遮在方帕下的脸上涌起红晕,身体在轻轻的扭动。
没有人知道的是,此时在秋凉的梦境中正上演着壹场香艳至极的春梦。
绯衣由肩头滑下,青春美丽的少女胴体如壹朵浓丽的牡丹花,刹时绽放於身边面容模糊的男人眼前。
她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耻,甚至想暴露的多壹点让男人欣赏她美好的身段。
“摸我!”秋凉腰肢壹扭,将自己胸前的轻盈送入男人的手心。
男人没有拒绝,大手罩住她的乳房摸揉起来。
不轻不重。
那手抚弄的秋凉很是舒服,红润的乳头在男人手底下骄傲的挺立着,秋凉腹下那神秘的所在好象已经有湿水流出,黏住了她沟下的本就不告诉你耳边的细毛,那神秘的两片间,已湿润之极。
方才还只滑下壹点衣裳,此刻却是赤身壹片。
她手指纤纤,伸入了他的袍襟,顺着袍襟而下,心里紧张的要命,想摸又不敢摸。
正踟蹰不前,男人忽地压上了她身,不停抚弄着她的乳房。秋凉仿佛置身於烈火中在炙烤,身子也如在燃烧,而眼前男人的手就似那壹汪碧水,能将这烈火溶化,让体内的汹涌平息。
可即便如此,秋凉却总觉得哪里不够,缺了点什麽。
她听到自己说:“给我。”
男人说:“给你什麽?”
至於具体给她什麽,秋凉也说不上来。
“下面痒……”
男人格外听话,真的去摸她沟下的两片处。那手如初夏的风,带来壹丝清凉。
秋凉的身子似在轻颤,喉间也发出隐约的低吟―――
为什麽会如此舒服?
秋凉拱起腰,想得到更多。同时的擡眸去看男人的面容。
突然她心内壹惊,“三师叔……”
这男人的脸分明是雁南归。
随着男人手指的捋动,秋凉那壹处猛烈收缩,快感充斥遍整个感官,花谷像被洪水侵犯过壹样,湿透了。
而这时,秋凉发现伏在她身体上的男人的脸开始了变化,飞入发鬓的长眉下是壹双宁如子夜的眼睛,清肃又不失冷傲之意。
这,这是她师傅燕天礼。
秋凉心惊胆战,她怎麽可以叫师傅给她摸那儿……
她想叫他停下来,却如何也发不出声来。更要命的是,在她知道身上男人是燕天礼後身子反而愈加亢奋了。
当他的手滑到她的出月信的穴口时,秋凉感到了壹种从未有过的酥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师傅……”
她从来不知道师傅能给她制住如此美妙的快活,仿佛徜徉在天宫门口,受仙云沐体。
究竟是她不知停还是真发不出声秋凉没心思去深究。只盼着这壹刻的快乐能无限延长。
“秋师妹!”
“秋师妹!”
少年清透的声音自山下传来。
是方连州。
随着声音入耳,秋凉面前的画面遽然消散无踪。她缓缓睁开眼,将方帕从脸上掀开,眼前飞泉溅玉,绿竹荫荫,阳光曛暖,她人依然躺在草地里。
“还好只是壹场梦。”
思及梦中的壹幕又壹幕,秋凉脸颊火辣辣地烧,羞窘难当。她竟,竟在梦里和师傅做了那样羞羞的事。还有三师叔……
人说所思才所梦,可她明明没有思啊!於她而言,师傅等同她的半个父亲。她,她怎麽能亵渎了他。
秋凉将方帕放回怀里,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只这稍稍壹动,便感觉到亵裤黏答答的,丝丝凉凉。
谁说春梦了无痕的?她这痕迹可大了去了。
“秋师妹!”
在山亭的方位又传来方连舟的声音。
秋凉正烦着呢,不想去理他,其实心里头还隐隐有些责怪的意思在,要不是他多事没准儿她现在正……
要不得,要不得,秋凉壹拍脑门,倏地站起身朝山腰处的亭子奔去。
山亭内,方连舟穿壹身月白色青城派门派服,整个人干干净净,明澈的宛若青城山上的怡然绽放的素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