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若那张被情欲染透的小脸,泛着艳若桃李的华光。她半阖着眼,只觉全身的骨架都被这男子撞散了,软软地倚靠着男子浑厚胸膛,任由身后的人为她清洗身上斑斑红痕,和腿心股间渗出的半干涸浓精。
半晌,屋外传开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男子双眸微闪,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唇,哑声道:“小东西,等着我。”
他起身披衣,出了锦屏,脚步声渐渐远了。
昭若轻咬着唇,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腹部胀痛得厉害,她拔开深埋在幽穴内的玉势,轻轻按了下鼓胀之处,一股白花花的浓浊从甬道哗啦流出,如烟雾般丝丝散开,竟将大半桶热水,染得透出若隐若现的淫白,而她的鼻端,还萦绕着那男子阳刚的气息,浅淡的腥味。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如此陌生。她,堂堂大梁公主,才入大魏境内,便被一个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被那胯下恶物翻来覆去地操干,饶是她素来冷静自持,此刻也不由心乱如麻。
她浑身酸痛地裹了件衣物,又罩上自己的披风,光着脚出了屋子,待到爬上马车,几乎已经耗尽她全身力气。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院子的,只再次回过神来时,马车已奔驰在回驿站的官道上。马车内只有她一个人,白萝想入内服侍,被她沙哑着拒绝了。她不敢让这个丫头,看到车厢里纵情过后的一片狼藉,更不敢让她闻到,空气里浓烈的糜烂情欲味道。
勉强遮掩好所有端倪后,下马车时她又敲打了侍卫统领和白萝一番,这时,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妪迎了上来,正是昭若的乳母郑氏。
郑氏扶着昭若入内,见她神情恍惚,眸中隐泛泪光,温声相询,昭若默了默,同郑氏说了秋绮和杜家纨绔算计自己一事,郑氏大惊,好生安慰了昭若了一番,正要退下,被昭若止住了。
“阿嬷,你悄悄为我备一碗避子汤,我有急用。”昭若声音娇娇,带了点儿鼻音。
郑氏半张着嘴,目中惊骇和心疼交织,忙捉住昭若两只柔荑,声音发颤地问:“公主被杜家那纨绔给...?"
昭若摇了摇头,“不是他,你依我所言去做就是了。”
郑氏应了声,出去合上槅扇时,抹了把眼角的泪,眸中渐渐沉静如海,似是下定了决心。
昭若饮下那碗避子汤后,再不提当日遭遇,日子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半个月后,这行和亲的队伍抵达终点,大魏都城洛都。
入宫前一晚,郑氏趁和昭若两人独处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附耳道:“公主,老奴曾听市井言,将那粗磨的珍珠粉抹入女子私处,可令女人那处紧致如初,还会渗出血来,与处子无异。后日便要大婚,这粗磨珍珠粉公主可收好了。”
这样的传言,昭若自是不信,但也不愿逆了郑氏心意,微微一笑后收下了。
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夫君,大魏太子才年过十三,比自己小了近两岁。她相信,只要自己有心,新婚夜总能瞒过去的。在梁国后宫的那十五年,她已见识过太多太多的手段。
她必须在魏国立足,如此,她那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的嫡亲弟弟,日子才能好过几分。
有人看吗?下章魏国太子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