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起了林晓晓的模样,此后的日子里,但凡能自己做的事,甄诚也不叫林晓晓伺候了。神医见林晓晓闲着,于是安排了她其他的活计。
林晓晓本是上山来照顾甄诚一个人的,到最后却成了整个药谷的丫环,扫地洗衣,烧火做饭,煎药煮汤……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得。
也许天身是个劳苦命,一个月下来,身子竟在高密度的劳作下丰润了许多;况神医看林晓晓气色太差,又配了几幅药给她,一番调理下来,林晓晓的气色好了许多。
这变化若是发生在两个月前,林晓晓一定会欣喜地拍手,太好了,再养两个月可以出手了!
而如今,想着甄诚对自己回避的态度,林晓晓觉得这事吧,还得从长计议。
怎么计?林晓晓绞尽脑汁,终于想了两个像样的方案,然而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竟先等来了采花贼。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晓晓晕晕呼地醒来,只见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浑身毫无力气,而四周景物十分陌生,竟不像平日里来过的地方。
“这模样,比你主子可差远了……”
随着一声嫌弃,有身影模模糊糊地出现在眼前,将翻来覆去地打量了一番后,自认倒霉地开口道,“算了,山上难得见个女人 ……等爷一会儿先宠幸了你主子,也顺便宠幸宠幸你。”
刚清醒过来的林晓晓有些迟钝,不明白所眼前之人到底在说什么,她记得自己本是在厨房里煎药来和,忽然听到后山温泉处传来声响,于是奔过去查看,谁知还没赶到,后颈就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然后就晕了。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她随手抓了身边的一块石头,用那尖锐的棱角刺得自己清醒些,睁开眼就见采花贼将另一个袋子松开,蹲下身,对着同样被放倒的甄诚一阵咸猪手。
“心肝儿,我活了五十多年,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人——”他一边摸一遍开口道,“你已中了我的独门迷香,一个时辰里若没有人替你交合,你必阳爆而死,莫怕,爷会好好疼你,让你知道这男人的好处来。”
这下,林晓晓完全明白了。
都说上得山多终遇虎,敢情这是甄诚这是露天温泉泡多了,终于遇到了采花贼了!
而且这个采花贼还是个双,男女不忌,见她是个女的,也一并带来了。
林晓晓一动不动坐在原地,脑袋却飞快的转着,要怎样才能救甄诚同她自己。
那边采花贼已经将甄诚的衣服脱了,甄诚的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只有一双不对焦的眼,恶狠狠地看着采花贼,而采花贼毫不在意他愤怒的表情,正一手颤颤地抚上了他的脸,另一手伸进了他的下身……
那边甄诚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身子不住的扭动,林晓晓亦是看的愤怒,奈何身子怎么都动不了,也不知是中了什么药。
她将身子稍稍撑起,借着重力将手按在石头上刺得更深些,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知觉,抖着手从身上摸出了一只信号烟。
“心肝儿,看你这下面激动得,可是忍不住了,别恼,爷马上就来——”
采花贼的手从甄诚的裤子里取了出来,作势就要解开自己的裤带,忽的听到嗖的一声声响,抬头就见有什么东西飞快的窜上天,然后砰的一声像烟花般爆开。
“住手!”林晓晓对着采花贼大喊了一声,又威胁道,“我已经叫了人了,要命的你就赶紧逃!”
“好啊,你个臭丫头,居然还有力气求助,看爷今天不弄死你!”
采花贼合身扑来,当即就要收拾林晓晓,林晓晓早有准备,手中一撒,将一把泥沙洒向他的双眼,鼻口,趁他闭眼的空档,一脚踢向他的命根子,然后操起一块石头朝着采花贼的头部用力击去。
也许危险时刻,人总是会爆发异常的潜力,再加上前世也学过防狼术,林晓晓这几下,可谓又准又狠,直接将采花贼放倒在地。
林晓晓撑起身子,退了采花贼的外衣同腰带,将他手脚都死死地绑上了,这才绕过他,往甄诚走去。
“少爷你没事吧?”林晓晓问。
甄诚并没回答,只是满面潮红,咬着牙,额上青筋突起。
林晓晓想起那采花贼说的,什么中了独门迷香,一个时辰里若没有人交合,必阳爆而死的话,连忙又走到采花贼身边,将他衣服中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掏了出来。
一堆药品全都没贴标签,根本分不出哪瓶是解药。林晓晓嗅嗅这个,闻闻那个,急得只想砍人,甄诚听到动静,艰难地开口道:“别慌,等药谷的人来。”
“哪有什么人啊!”林晓晓慌乱翻找这,根本不知哪怕是解药那瓶是毒药,“我刚才那么说不过是想吓跑那采花贼,这药谷中就那么几个人,哪有什么信号烟啊,少爷,那信号烟是甄府的。”
这话一落,甄诚额上的青筋变得愈发狰狞。
林晓晓看这他痛苦的样子,真不知是该把所有的药给他灌下去,还是脱了衣服合身扑上去。
虽然救人要紧,虽然她是要勾引甄诚来着……但如今这样,他的意识根本做不了主,她要是扑了过去,就不是勾引,而是强暴了!这跟采花贼没什么两样了。
林晓晓犹豫的瞬即。甄诚忽地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林晓晓见此,再顾不得其他,咬咬牙,一把褪下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