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窥情--浓情误时缠床榻

正文 窥情--浓情误时缠床榻

女人将身子左右晃动试图逃避男人的肏弄,然而耳边是风声响过,立马一柄铁硬火热之物就突得一声入到牝户中,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穴口不留丝毫缝隙,阳具将穴口的薄膜都撑到了透明,可是在男人看来却是身下的娇娇穴里正骚痒难当,所以左右摇晃着解痒,主动着求着抽插,这场景使得男人抽插的快意更甚,极力的舞弄着肉具,女人呻吟着受承,欢欢迎凑着肏弄的动作,小口儿咿呀的乱喊。

那柄肉具东颠西狂的进进出出,深抽半截浅送整个,夹带着些许的淫水被抽了出来,四处溅落挥挥洒洒到了浅色的被套上,被套被染成了深色,弄得女人已是头目森然,男人这般抽插着又将身下的人翻了过来,掰开了微张的双腿,直接架在了肩头,对着洞开的门户,又是一番天摇地动,如大雨倾盆的撞击,足足抽插了两千余多下。

女人大呼:“爹爹……又要……泄了……啊……”阴精欲丢,赶忙紧收住阴户的大门,不放开还欲抽出的阳具,就这么死死的锢住驴具,但是阳具还是在泥泞的花户中狠狠的抽插着,一边肏弄一边射着热精,刺激的阴中抖个不止,花心受玉露的击打,女人竟又昏死过去。

男人将绣被扯了过来盖在了两人身上也躺在了女人的旁边。柜子里的我早就睡着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已经没了,我准备从柜子里爬出去,但是一动,柜子就发出了咯吱声,不想就惊醒了才小睡了一刻钟的床榻上的人。“谁……”

我听见百灵鸟的声音已经沙哑了,我看见先生撩起了幔帐,望了望我这边的柜子,说“估计是猫儿吧,娃娃在睡会儿。”而柜子里的我却被吓得又跌回了衣裳堆上,我立马动都不敢动了,乖乖的躺在那儿继续睡觉了。

幔帐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娃娃怎么不睡了?”男人低下头亲了亲早已被亲得红肿的红唇。“爹爹,你那东西放在里面怎么睡得着啊……”

男人笑着借着花穴里面的精水儿动了动,驴大的事物又往里面进了进,“瞎说,刚才娃娃不是睡着了吗……怎么会现在就不行了,是不是痒得睡不着……”

男人一个翻身覆在女人上面就是重重的一顶,女人却是用了最大的力气从男人身下起了来,抓起床头的肚兜就穿了起来说:“爹爹不许这般胡闹了,娘亲待会儿要回来了,爹爹也得去授课了。”

肚兜穿好了,人却又被拖进了被窝,抱着女人亲道:“这段日子娃娃不觉得爹爹忍得辛苦么。”言毕,男人再次把女人横压在身下,亲嘴咂舌上上下下仔细亲了一回。女人被亲得气喘吁吁的挣扎,还是要推开他。

男人轻轻用力,大掌把女人的身子扳正,低低道:“娃娃,你娘估计得吃了晚饭才回来。”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才穿好的肚兜。女人还是扭动身子,捻住肚兜就是不肯。男人着了力气一扯,粉色的肚兜立马就被扯了下来,哀求道:“娃娃可是好久没被爹爹的热精烫个通透了,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才好……”

大掌先把两个又圆又软挺立的乳团捏弄,在已经布满吻痕的粉颈上亲了几口,又低头在乳头上咂吧咂吧了几口,又是大嘴对着小嘴儿,猛地一阵吸一阵吮,弄得身下的女人浑身燥热难安,小手不自觉的放在了精腰上。男人趁着女人的迷糊劲儿分开了玉腿儿,将腰间的硕大的阳具一个深顶就直插到了她嫩生生的腿间,然而女人还剩余的些许的理智使得臀儿并不迎凑,还左右摇摆的不让阳具入穴内。

男人急得挺着大阴茎在她腿间一个劲儿乱磨,娃娃、娃娃的叫不停口,却解不了抽插的欲念,“爹爹……啊……到了授课的时辰了……啊……”

男人不理,发了狠的,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大阴茎对准花穴,用力直直顶入了一小半,越入越艰难,和两腿进了沼泽一般,怎么也动不了,喘着气道:“娃娃松开,松开……爹爹让学生这个时辰做文章……别担心……松开,爹爹进不去了……”

花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大阴茎,寸步难行。女人已是被入得娇喘微微,身儿不胜娇弱,淫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涌,流了又流,阳具如泡在暖和的温泉水里,泡得是通体舒泰,搂过女人的颈儿过来大口含住了小嘴儿,上面堵住了小嘴儿,下面也不甘示弱的又用力一挺,这时又入了大半,肉具在里面停一停,在媚肉堆里缓了缓,再发力一挺,径直就挺入了她的花房,粗长的大阳具这才完完整整的钻了进去。

女人抽泣着低声呻吟着,被破开花房的痛只能咬牙忍受这,两只芊芊玉手被捅觉刺激的已抓伤男人的手臂,留下一丝丝红痕。男人此时也是正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得女人的抓挠,阴茎狠冲猛撞着报复着那抓出红痕的玉手,女人穴里是被一阵乱刺,哀求男人却换来更为使劲的狂捣肏弄,肉具次次撞入到花房,弄得女人浑身儿乱颤乱抖,小口儿溢出低低地颤声。

男人轻轻咬了咬光洁的耳垂道:“娃娃的小嘴儿真会含,花穴儿含得爹爹的大肉棍含得真爽……”大手不客气的拍了下她的臀儿,花穴抽搐着更加吸紧了大阳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花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男人恨不得立马射出精水儿来。男人也不敢乱动了,不是担心射了后硬不起来,而是享受着要射未射的感觉,喟叹了口气才喘着气将脸偎着身下沾满泪痕的小脸儿,大口吸了吸道:“爹爹快死在娃娃身上了……”

缓过了阵阵的射意后,男人才开始将热铁又一阵在花心猛捣乱挺,尽根捣入到底,入得身下的人儿身子都动不了了,只有小口儿还微微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娇喘。

我突然间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床榻上的两人估计也听到了动静,床榻也不在发出咯吱的声音了,听声音是先生的妻子翠娘道:“姐儿在屋里吗?”

幺幺叨逼叨:

洗了衣服了幺幺开着码字儿的界面玩儿手机,那时文档里还一个字儿都没有,但是幺幺还是迷之从容的看了一篇小说(手动再见脸)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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