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与公主说了经过,公主也不由埋怨缘空,“夫君,你的性子也太急了,我们可怎么过河啊?”
缘空抬头望天道:“天色将晚,明日再斗。”
七戒唉声叹气,也只能寻到一处崖下,收拾行囊,生火做饭。缘空则去放马,随便敲打一番小龙。小龙心里恼火,抓不到妖怪,也不关他的事,敢怒不敢言,只心里把这猴子咒骂一番。
公主陪着七戒烧水煮饭,两人在一处,七戒不由问道:“这几天,他可有欺负你?”
“他只不许我与你说话。”公主回道。
“不说便不说,只娘子心里有我便可。”二人好似一对痴男怨女,生生被那猴子分开。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公主往炉下添了添柴火,她虽长在深宫,可二年的取经生活,却也磨掉了她金枝玉叶的娇气,生火做饭这样的事情,她也是熟能生巧,时常帮着七戒,洗菜添柴。
“莫要说这样的话,我们的日子长着呢。”七戒笑笑,偷偷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递给公主,悄声道:“这是我在前一个镇子买的蜜饯,你留下甜嘴。”
公主捧着蜜饯,眼角一酸,七戒急道:“娘子莫哭,被那猴子看见,必又要发火了。”
公主拭去眼角的水迹,抿了抿嘴,收起纸包,低低的说道:“谢谢。”
“我只恨自己不是那猴子的对手,也怨自己当初不察,毁了仙身。”七戒低着头,紧咬着唇,怨念的说道,“不过你放心,你一定会想办法的。”
“七戒,其实缘空他……”公主虽然觉得缘空霸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是天长日久,如果说没有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身在大唐,她虽贵为公主,那缘空也称得上驸马,可七戒也只是府里的面首,轻重,她心里自然算计的清楚。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而我只得我应该得的。”七戒淡然一笑,“我可不是那猴子,那么贪心。”
“还不快点做饭,磨磨唧唧的在说什么?”缘空放马回来,便看见他们在炉灶前嘀嘀咕咕的,不由心生怒火。
“娘子说,这大河宽阔,不知可有鱼虾,下锅添些鲜味。”七戒随口捏了一句瞎话哄骗缘空。
缘空倒是记上了心里,凑到公主的身前道:“娘子,想吃什么海味?”
“扇贝。”公主回道。
缘空眼睛一亮,道:“这个河里可没有,不过娘子稍等,我去东海一趟。”
话音刚落,缘空跃上虚空,一溜烟就不见了踪迹,七戒一见,立即凑到公主的近前,笑道:“娘子,你好聪明,你竟然想吃扇贝。那扇贝只四海才有,以东海和北海交汇之地的为最佳,这猴子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缘空会筋斗云,来去不过盏茶的时间。”公主说着话,便捧起七戒的俊脸,四唇相对,唇舌相依,亲在一处。
时间短暂,七戒又亲又摸了一阵,方作罢,可却将公主的欲火挑了起来,双腮潮红,眼中不由的露出了几丝的哀怨,望着七戒,想着他的男根,去解那肉穴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