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这么斯文儒雅的一个男人，从他嘴里说出「奶子」这种粗话真叫我难以置信，看他那张薄唇翕动着如无其事般吐出那些好脏好刺激的话，在他眼神的控制下，我几乎是泪眼朦胧着照着吩咐颤颤巍巍捧上一对乳，但心里渐渐不对味，因为老师好陌生！我的的确确愿意当他一个人的妓女……但我不要他这样！我不要他真的把我当一个妓女而已……
我低着头，看见老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亵玩我胸前一对白兔，他若无其事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小骚货，举高点……爽得胳膊都软了？」
我颤颤巍巍捧着自己的一对乳，仰起脸，挺起胸脯，往他嘴边送去，双眼紧闭着，两行眼泪却刷地从脸颊划下。
「乖孩子……」老师却奖赏似的深深吻我的嘴唇，粗糙滚热的手指刮过我的脸，凶狠舔尽满脸水液，好像要把我整个人吃下去一样，最后吻咬我的耳朵，他笑道：「白水，我便知道你是我最听话的学生……」
我有些惨淡地望着他。
他重重抹过我嘴唇，蓦然低下头，舌头又激烈的摩擦进来，一面撕开我衣服，轻柔地从我臀下探去，隔着内裤猥亵地摩擦戳弄，我承受不住呜咽出声，他才重重喘了口气，语气里威胁与奖赏兼备：「从你进门开始……我就想把你那身该死的衣服撕光，把你绑起来，让你的腿合都合不拢，我要拿着灯检查你里面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干过……」
我听得又软又热又湿，几乎要晕倒在他怀里，却觉得好高兴。我知道我这个人还很年轻，又痴痴傻傻，不知怎么在脸上掩饰情绪，他看出来了，顿时狠狠扇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拉下我裤链勾进我内裤里，我惊喘一声，却被他勾弄得发出更多娇娇嫩嫩不似自己的声音……在他连哄带骗「吃下去」的命令里我迷迷糊糊舔尽了他从我身体里勾出的银丝，听到他低哑得让我快死了的声音又在耳边好近好近地响起：「没经过男人就这么淫荡，真是极品……从你那根小舌头伸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连亲都不会……我信你还是乖乖的，从前我说的哪一句话你不是照做，你又是一点就通的，明明我只教过你一年……」
我忽然心好苦，语不成声的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拼命想出风头，我明明很害羞很腼腆，我却在你面前拼命演一个酷女孩，不然你……你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看我一眼。你……你是我最敬的恩师，是这里最好最好的老师，助我护我……除了你和班主任，其他人都是庸人恶人，每年我只愿意来看你们两个。」
要晓得其实我是个不擅长表达自己的人，难得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不知道怎么很委屈很想哭，说得断断续续，边哭边打嗝。老师一面拍我脊背上摸下抚，百般吃我豆腐，一面哭笑不得：「我几时告诉你我喜欢的哪种女生？你就这么使劲糟蹋自己，抽烟，泡夜店，露大腿勾引我不成，在我面前还故意跟别的男孩子亲热？」
说到后来又是促狭眼神起，不知是玩笑还是威胁。想不到他旧事重提，我有点张皇失措。他却忽然叹一声，「还是年轻气盛，你将来十有八九要回母校做老师，别去得罪他们。」
我心中豁然一亮，忽然机灵起来，蜷进他怀里，胸乳蹭过他粗糙外套，一切是前所未有的亲密，裸白胳膊也搂住他，半晌才抬头腼腆淡笑道：「你在，没人会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