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斑驳间,终于将二人的面目看清——那撕扯着女子衣服,在女子身上一通乱啃,裤腰带松松快快的解了裤子落在脚踝处的,是郁王爷常年带在身边的亲信,阿武;而此时被扒了衣服吮着唇揉着奶子的,不是别人,就是青鸾身旁的大丫头,碧色。
碧色惯穿了湖绿色的外衫,早已被男子猴急的撕破落在了泥里,里头月白色的肚兜敞亮亮的露于月光下,肚兜上头,栩栩如生的绣着一只青鸾,那只鸟儿骄傲的昂着头,展翅欲飞——
男人的身子炙热如火,女人的身子温润如水,可火燃得旺,便能将那水煮得沸腾,此刻阿武便用他炙热的、古铜色的双臂,直接将碧色两条白嫩的长腿捞起,猛得分开后架于自己的腰上两侧,胯部向前一挺,男性独有的粗长硬挺,便抵在了女子身体的最柔软部位。
阿武跟着郁王四处征战时,曾找过几个军妓,但没一个是像碧色这般,肤如凝脂,体香四溢的。他有些急切的去啃食被压得死死的女人的肌肤,她的脖颈间,她的胸脯,他透过布条含着她的奶头,一大口一大口的吸着,牙齿磕碰着乳肉,巴不得一口吞下去。
托着她两条腿的手,早已慢慢移至她的两瓣臀上,手掌心时握时松,臀肉时聚时散,皆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慢慢的觉得不满足,他想要更多,于是开始把碧色的亵裤往下扒……
“等等,阿武你、你慢一些,我有些怕……”
“阿姐、你、你是……第一次?”正在女子身上攻城略地的男人终于察觉到,怀中的女子已瑟瑟发抖了许久,一双明亮的眸子此刻含泪欲滴,阿武脑中不断往上涌的热血,终于在此刻稍稍凉了下来。阿武小心翼翼的将碧色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来,紧紧抵在她私处的硕大也稍稍远离了些,但紧搂在对方腰肢上的双手,却是始终没动。
碧色此刻一张鹅蛋小脸涨得通红,她身上的衣衫皆已被阿武褪了去,原本莹白光洁的肌肤因男人没分寸的嘬弄,添上了红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阿姐,我、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要是知道,我、我——”阿武只见着他一向尊敬的阿姐,此刻低垂着眼不看他,也不说话,又想起自己方才莽撞的行径,只道阿姐恼了自己,“啪——”的一声,阿武结结实实的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子,心里是近乎滔天的悔意,手一抬又想抽自己。
“你做什么,我又没、没怪你,我就是……没弄过,有些怕……”碧色见他居然对自己动起了手,急急忙忙去拉他,只是现在二人这状况实在有些尴尬,阿武身上脱的只剩一条亵裤,裤裆那处还直挺挺的杵着根大玩意儿,一点要偃旗息鼓的迹象都没有,而碧色自己也没比他好多少,仅仅多了一条肚兜而已,还早已被他舔得湿透透的,奶尖尖印着布料颤颤巍巍的立在那。
“阿姐,我还以为,你早就跟王爷内什么过了——”阿武纵使下身烧得难受,也终究没敢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只好紧紧的揽过碧色,巴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骨子里、血液里才好,一双大手抚在她裸露的背上,一下又一下,他多想顺着那柔滑的股沟,一寸一寸的摸过去,可也仅仅是想想而已。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爬主子床的人呐?”碧色不知道阿武心中的小九九,只气他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愤愤的拿没被脱了鞋的玉足去踩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碧色那点力气,踩在阿武脚上只觉得痒痒,却仍旧把阿武急出了一头汗,大个子又慌又恨自己这张嘴,怕阿姐误会自己看低了她,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就觉得碧色又漂亮又能干,就该配王爷那么好的那人;又见着王爷整天往那啥青鸾主子的院子跑,但凡他瞧见阿姐了,能不对阿姐怎么样么。
“得了,知道你最笨,我又不是第一天认得你了。”碧色见他急出了一头汗,也不再去逗他,青葱似的手指直戳傻大个的脑门。
“嘿嘿、嘿嘿”阿武见碧色真不是动怒的样子,一下就傻兮兮的笑开了。
阿武本不是王府里的人,是在八岁的时候,被爹娘卖进王府当奴才的,原本八九岁的男娃娃,正是长身体多吃的时候,可阿武家因为太穷,家里几个孩子常年吃不饱,以至于他八九岁的年纪,看上去倒是个五六岁的模样。男娃娃面黄肌瘦身子骨小,初来乍到,免不得被王府里年龄稍长些的欺负,抢饭食、派杂活、推搡打骂都是常有的事儿。
而碧色就不一样了,她的阿娘是王府里掌勺的厨娘,做的一手好菜,碧色小时候便常帮着阿娘往府里各院子送吃食,有一回,她打王爷房里出来,正路过后花园的时候,便在这假山里头,瞅见了被揍得浑身没一块好肉,奄奄一息的阿武。碧色那时也是个心善的,当下就把阿武驮回了房,给他上了药,喂了些饭才放他走。那些日子碧色见这人瘦得不像话,生怕自己救来的人哪天又被饿死了,便又时常包上些吃食给他送去,阿武便靠着碧色的接济,熬过最初的那段日子。
阿武也是个晓得事儿的人,碧色的对他的好他日日记在心里,每逢见着碧色都“阿姐、阿姐、好姐姐”的叫着,他是真把碧色当自己的亲阿姐看的。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碧色慢慢的发育,阿武见着他的阿姐越长越漂亮,奶子越来越大,屁股越来越翘,府里往阿姐身边靠的兔崽子也越来越多,他心里便急得跟什么似的,生怕碧色被别人抢了去。
碧色十六岁的时候,阿武才十四,那一回是阿武头一次同郁王去打猎,被他逮到一只野兔子,他兴高采烈的给碧色送去,甭管是炖了还是养着,想着总能哄碧色高兴的。
那是个夏日的午后,他怕碧色正在午睡,便偷偷摸摸的蹭进了碧色的屋子,原本准备放下这兔子便走,他一进屋,果然没见着碧色,还有些失望,却听得一阵阵“冷冷”的水声,从里间传来,阿武心中一咯噔,鬼使神差的,便舔了指尖往那窗户纸上戳,不一会儿,便让他戳出一个小洞,待他定睛一看——
袅袅的热气里,是碧色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