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茶餐厅的伙记,实在是件很辛苦的工作,特别是在那些地方不大,台数又多,而且兼卖面包粥面的小舖。做伙记的不但要招呼人客、落单送饭、执椅抹台,有时甚至要扫地洗碗,遇着厨房水吧去了蛇王,还要亲手下厨煮面冲茶……总之万事都要做,由朝到晚,几乎没有停手的时间。
罗波两个月前由内地持单程证来到香港,经亲戚介绍来到这间叫福记的茶餐厅当伙记。罗波早便知道这份工是十分辛苦,但上工後才知道,辛苦的程度简直是非人生活。由於罗波没有住的地方,於是要在店内留宿。但茶餐厅老细肥佬福,为人刻薄,而且算死草一名。茶餐厅由朝早六点开舖,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收市。
罗波在店留宿,自然负责早晚两更,每晚做到二时後,才有机会落闸铺床,但还未发完好梦,又要开闸做早市,一日最多有三个小时睡觉,虽然午市时间可以落场休息。
但没有住址,只好在阁楼的杂物房休息,那里又热又闷焗,每次都睡得全身大汗,实在辛苦难顶。虽然罗波每日工作不小於十六小时,但人工却只得四千左右,确实小得可怜。幸好罗波以前在家乡受运军训捱过苦,加上身裁健硕,而且连轻力壮,所以熬得过来。
但每日如是的死板工作,实在苦闷无比,加上在这里既没亲人,又没朋友,有说话也不知对谁说。只好偶然捡到人客留下的成人刊物逐一收起来,放在杂物房内,到自忍无可忍的时候,便拿出来用五姑娘解决一下。
不过只有得睇,而没有真正的做,始终不过瘾,就连飞机也要连打多次,才可以暂时解决。
这一日罗波午睡时,想起早上来过的茶客当中,有一个身裁惹火,衣着暴露的女人,罗波走近落单的时候,甚至看到到方低胸T恤内的真空部份。两粒粉红透杏色的乳头,当时罗波经已冲动得要命。
但在众目睽睽下,惟有自己吞口水,心中万分羡慕那个将她搂着的男人。这种女人,罗波心想要是能干她一次便好了。罗波心中在幻想,双手不停地打磨自己的小弟弟。
小弟弟青筋暴现,又硬又挺,但始终不肯吐出浓精,似乎是对罗波作出抗议。
罗波无奈,惟有继续地又拉又套,脑海中不断想像自己的阳具插入那女人的毛洞时,会是怎样的兴奋。
「噢…啊……噢…啊……噢…啊……」正当罗波快要喷射之际,杂物房的门突然打开,肥佬福的老婆,亦即是他的老板娘,这个时候,竟然冲了进来。
罗波经已浓精到顶,无法收制,而杂物房的设计是长方形,罗波躺下的时候,头向里面而脚向门,所以当老板娘冲进来的时候,不但止刚对着罗波那条经已兴奋到不得了的阳具。
而且浓精更加是朝向老板娘而发射。
老板娘目定口呆,她上来原本是准备拿几盒大光面到楼下,谁知竟然见到这一幕白色烟花发射的场面。
罗波的浓精尤如火山溶岩,直喷到老板娘的脚边。
浓精射过,罗波连忙拉起衭头,但老板娘始终没有话说出来。
罗波亦不知怎样说,惟有吱吱唔唔地道:「老…板…娘…你……来干甚麽?」
老板娘终於发作,大声喝骂道:「你竟然在我的铺头内干这种事,将地方都弄得肮脏,你这个死变态佬,我要找警察拉你。」
老板娘一边骂,一边将杂物扔向罗波,当提到要找警察,罗波连忙爬起来,拉着老板娘。
罗波急得连衭带也未缠好便站起道:「老板娘,千万不可以,我只是谷得太耐,又没有钱叫鸡,所以才有自己解决。你千万不要报警,更不要告诉老板,没有这份工,我会很惨的。」
老板娘看到罗波焦急成这个样子,面上露出风骚得戚的样子,对罗波说:「你拉着我算甚麽意思,是否想将我强奸?」
罗波连忙放手道:「不,我没有这种意图。」
老板娘盯着「谅你也不敢,但你为甚麽还用那东西对着我?」
罗波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阳具,原来一直没有收好,露在衭外,而且还硬挺挺地对着老板娘。罗波连忙想将小弟弟收入衭内。
老板娘突然喝道:「不准动!」
现在老板娘说甚麽,罗波便听甚麽,完全不敢反抗。
这时老板娘竟然蹲下来,将面贴到罗波那条仍在兴奋的阳具前,笑吟吟地道:「想不到你除了身裁健硕,那东西都不算小,到底有多长多粗。」
罗波不知怎样回答。
「我没有用尺量过。」
老板娘也不理会,一手便握着罗波的阳具,而且直甩向衭内,到达罗波两粒小春子的地方。
这时老板娘眼睛突然放光,似是找到一件令她非常意外的东西,然後抬起头对罗波笑着说:「你这东西小说也有八寸长呢。」
罗波低下头,刚好见到老板娘衣衫内的深深乳沟。虽然老板娘经已是年过三十,但由於保养得好,加上天生一副娇媚容貌,配合平日衣着暴露,时常有意无意间,露出那种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气质,实在令许多男人心动。罗波知道有很多茶客每日前来帮衬,目的亦是为了看她。
这点罗波亦有留意,但由於她是老板娘,所以时常避免正视,到现在由上看下去,才发觉她那对乳房,竟然是如此丰满圆大加上蹲下时上衣拉紧了,两个木瓜般的奶奶,迫得衣钮两边撑开。
罗波本来经已被吓得微软的阳具,霎时又再充血挺直,屹立於老板娘面前。
老板娘更加充满淫意地握到龟头问:「到底有多粗?」
罗波实在忍得极辛苦,因为一直以来只有自己握拿的阳具,今日竟然被另一对又软又滑又暖的手握着,全身每滴血,几乎都冲到那里。
「我…实在不知道。」
「那麽让我来量一量吧。」
老板娘话未说完,竟然亳无先兆地一口含着罗波的龟头。
她的咀又热又荡,一经接触,罗波有如全身触电。最要命的是她那条蛇一般的小舌头,竟然在口内不住游舐罗波的龟头,而且舐完龟头,更随着阴茎直舐而下。
「噢…啊……噢…啊……」罗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而老板娘亦如蜂见蜜一般,含着罗波的龟头,不住吸啜,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最要命的是她的两只手,一直不住抚摸罗波的春子部份。而一只更伸到自己两边展开的大脾中间,不停抚摸。
罗波忍不住了,两只手接着老板娘的头,想将阳具更加深入她的口中。
而老板娘亦没有抗拒,樱桃小咀,竟然像无底深潭,将罗波的阳具,直吞到根部位置。吞到最尽,然後又退到龟头部份,再由龟头回到根部,这种来来回回的动作,每一下都像做爱时的抽插一般,而且动作越来越快,罗波终於再次爆浆。
不过这次不是对空气发射,而是完全射进了老板娘的小咀内,由於太兴奋,罗波虽然已射过一次,但今次的份量亦不比上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