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屋邨偷情故事--迷情如梦之一

正文 屋邨偷情故事--迷情如梦之一

屋邨偷情故事之迷情如梦

李高今年三十八岁,自从几年前失业後,一直都找不到工作,最近在亲戚朋友的资助下,便在在屋邨里摆了一个专门做水电工程的小舖。虽然说是工程,但从开张到现在,根本未接过一单像样的工程,多数只是上楼替人换几个插头,或者换个水龙头。虽然勉强可以维持,但日间却空闲得有点无聊,惟一可以做的只有在小舖对出的公园晒一下太阳,睡一阵午觉。有日当他睡得好梦正酣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在小舖前叫问:「有没有人修理水喉呢?」

李高见有生意临门,立即爬起来招呼。来问的是一个穿得十分扑素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家庭主妇,不过又比一般家庭主妇多了一些少女的气息,特别是那苗条的身段,令人一望便有好感。特别是男人。李高匆地上前招呼,走近的时候,那少妇刚好转身,两人一前一退,竟然撞过满怀。李高只感到胸口被一团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一压,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服。

两人分别退开,这时李高才看清楚少妇的脸孔,一张瓜子般的脸孔,配趁起一对水汪的眼晴,和两片樱桃小咀,再加上一头短发,近看起来,竟比刚才远眺更加美艳,特别是那丰满的胸膛,虽然包裹在那件松大的衬衣下,但仍微微突出,经过刚才一碰,李高肯定对方确是货真价实的。

李高:「小姐,对不起!」

那少妇尴尬了一阵说:「没事。」

李高:「有甚麽可以帮你呢?小姐!」

少妇:「我家的水喉坏了,你可以上去替我修理一下吗?」

李高:「当然可以。」]

少妇:「那麽要多少钱呢?」

李高:「那就要视工程而定。」

少妇:「你认为五十元之内可以吗?」

五十元?虽然是屋?,不过五十元就要叫人上门修理水喉,这个价钱未免低得有点过份,李高不禁有些犹疑。

少妇:「我也知道不成的了。算我没有问过吧!」

李高见少妇一脸愁容,明显是手头拮据,生活有些困难,才会这样问。

李高:「水喉坏了不但浪费食水,更加会越来越严重,反正我没有事做,就替你去看吧!」

少妇大喜过望:「师传,你真好人。」

李高:「你住在那里,我关了舖就跟你是吧!」

少妇:「我就住在这幢楼上面,四楼十二室。不过现在我要先去接人,你半小时後上去好吗?」

李高:「没有问题的,小姐!」

少妇笑道:「不要再叫我小姐了,我丈夫姓张,你叫我张施奶便成。」说完,那位张施奶就如放下心头大石,轻轻松松地离开。相反李高却若有所失,心中暗自叹气,羡慕那个张先生竟然可以娶到一个这样美丽的妻子,可以独享那副令人心动的乳房和胴体。

午後的阳光,斜照到屋?的走廊,在这些寂静的楼层,总是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李高挽着工具箱,便往那位张施奶所住的单位而去。虽然人家是有夫之妇,但既然己经答应了,就必需覆行,否则连自己也说不过去。但当他刚步到走廊,突然到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在其中一个单位前又踢又骂。

男人:「你以为说他再便成吗?这笔数我一定会找人来收的!」男人说完便愤然离开,经边李高身边时还向他怒目一瞪。李高不以为然顺着门牌数过去,发现要找的单位正是那个张施奶所住的地方。看来这是有麻烦的家庭,不过既然己来到门前,惟有硬着头皮按门铃。

连按了几下,门铃还是一声不向,看来这里除了水喉,还有门铃也要维修一下。李高直接拍门,连拍多下,才见那位张施奶哭得梨花带雨般前来开门。「我经己说过我丈夫不在,你还想怎样?」

「对不起张施奶,我是前来替你换水喉的。」张施奶惊觉是李高立时尴尬万分,连忙拉开铁闸让李高进内。「刚才我以为是那个衰人,才这样大声说话,请不要介意。」「没关系。」李高进到屋内,眼见四壁萧条除了一间用破旧的衣柜间成的小房外,客厅内只有几件残旧的家俬,和一些杂物,组合柜内连电视机也没有,这个可算是李高有生以来见过最贫穷的家庭。「水喉在厨房那边。」张施奶带着李高步向厨房。途经小房时瞥见里面有一个正在酣睡的小女孩。小女孩脸孔圆大,但有种傻里傻气的感觉,一看便知是那种患了俗称蒙古症的小孩子。

张施奶知道李高在猜甚麽,也不忍瞒地说:「她是我的女儿,今年四岁,患有智障的。」李高不知如何应,只是哦了一声:「放心,我不会吵醒她的。」

张施奶听到李高的说话,不禁破涕为笑。

张施奶这时只穿一件薄薄的内衣,她的胸前微微突出的乳头,令李高不禁想入非非,最要命的是张施奶下身所穿的那系短短的波裤,小波裤又小又薄,完全将张施奶优美的臀部曲线表露出来。李高不禁再看,只有低下头去修理水喉。张施奶家中着实破旧得很,水喉管经己霉烂不堪,李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水喉管更换过来,不过浑身经己湿透。张施奶连忙拿了一条毛巾给李高抹汗,又斟了杯清水给他。李高为她更换这条水喉看来帮了她一个极大的忙。

「张施奶,不要太客气,水喉经己修理好,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不过,我发现你的门铃好像坏了,要不要也换一个新的?」

提到要再花钱,张施奶连忙说不必:「又没有人会找我两母女,不用换了!」

李高:「这也无妨,不过天色都暗了,你怎麽还不开灯?」

张施奶支吾地:「这是因为……」

「你家不会是连电制也坏了吧!」

「电制没有坏,只是灯泡烧了,我又站不到那麽高去换。」

李高:「你不够高,那麽你先生呢?」

张施奶:「我丈夫他……经己……」

李高见张施奶面有难色,知道自己多口,问了些不应该问的事情。「对不起,是我太多事吧!」

「也没有甚麽,反正左邻右里都知道,我丈夫因为烂赌,欠下人家一屁股债便走了,我这里弄成这样,都是因为债主临门,将值钱的东西统通都搬走了。不过事情还未了结,现在还有债主每天都来追讨旧债……」说到这里,张施奶不禁抽泣起来。面对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人儿,李高不禁心热起来,情不自禁地按着对方肩膀:「不要灰心,事情总有改变的时候。」

张施奶竟然没有拒绝。只是凄然地望着李高,似乎有种想挨近的冲动,不过大家萍水相逢,又怎可以一下子这样亲近。

为免尴尬,李高急道:「不如我先替你换了那灯泡再说。」

张施奶立即蹲到地上的纸盒内寻找灯泡,而李高则移了那张唯一的木椅到灯座之下,可惜木椅残旧得很,李高一踏上去经己?作向。张施奶拿着灯泡见状,也不好意思叫李高冒险爬上去。

「没关系,我小心一点便可以!」说完李高便一下子站上这摇摇欲翻的椅子。

张施奶连忙上前:「我替你扶着吧!」

张施奶双手一环,竟然将李高下半身紧的搂住,软滑的胸脯,暖暖地贴到大腿近根的位置。而张施奶的俏脸刚好对着李高那重要部位,虽然有所距离,李高还是感到一阵意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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