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祁思邈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也是在这一夜,她第一次对男人这个物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从入夜到凌晨,唐彧要了她整整四次,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换了无数个姿势,祁思邈只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可每一次欲到浓时,下面还是不禁泛滥成灾。
就在祁思邈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操死的时候,唐彧终于在一次释放后,放过了她。
死里逃生的释然,使她轻松入睡。
而且,这一觉醒来,就已是日上三竿。
她双手还被拷着,赤裸的身体埋在唐彧宽厚的胸膛里,仿佛是一种镶嵌。
祁思邈第一反应是,趁唐彧还没醒过来,赶紧逃。
昨夜她发骚地舔了舔唐彧的肉棒,那厮就发狂似的将她手机砸了个稀巴烂,但是顾及到里面的照片,祁思邈还是决定在那堆碎片里找下储存卡;又记起昨晚唐彧就是按了下微型遥控器,房间的门才被锁上,那遥控器多半在这变态的口袋里。于是蹑手蹑脚地从他怀里挣脱开,用屁股慢慢滑下床,在满地的衣物中翻翻找找。
果然,半分钟后,就翻到了储存卡和遥控器。
她既激动,又有些害怕。
经过一晚上的较量,唐彧这个人早就多了个标签:防不胜防。祁思邈低着头,仔细钻研遥控器上每个按钮的意思。
“早。”身后传来唐彧低沉的问候声。
祁思邈被他吓了一个激灵,随手就将两样东西都塞到了床底下。大概是自己昨晚上又浪又主动地跟他来了两炮,这变态恐怕是还把她当自己人呢。她也不含糊,回了他一句“早”。
唐彧下了床,从后面将她揽入怀中。
“早上想吃什么?”
被折腾了一整晚,老实说,她还真有些饿了。
“有什么能吃的?”
“我有。”他说,“你也有。”
祁思邈本不是个黄暴的小姑娘,就因为被唐彧这色魔撩了一晚上,现在任何一个有点歧义的关键字,都能让她想歪了。
事实上,唐先生就是那个意思。一手慢慢地游到她赤裸的胸前,肆意揉捏,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踏过草丛,探入深渊。
一进一出,手指沾满了甘露。
祁思邈深深感到,自己下面的小洞可比眼睛能淌水多了。
许是破罐子破摔,被奸了几次也就不差这一次了,祁思邈索性决定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于是倏然闭上了眼睛,在他或深或浅的抠弄下,发出断续的淫声浪语。
“邈邈,我想干你。”唐彧坏心眼地用肉棒顶了顶祁思邈的股沟,“干你这张浪叫的小嘴。”
坦白说,祁思邈挺怕唐彧跟她来真的。
昨晚她跪在他面前,动作稚嫩地舔着他的肉棒,没几下就把唐彧舔得发了狂,直接插进了她的小嘴,前后活塞,愣是当成操穴一样,在她嘴里射了精。
这变态,还故意在她嘴里搅动,命令她把他的精华全都吃下去。
她永远也忘不了唐彧的恶毒:“我的邈邈哪像个刚被开苞的雏,吃精液吃得这么开心,简直比妓女还浪!”
祁思邈泪崩:她哪是比妓女浪,纯粹是被他逼迫得为浪而浪。
再有了,小黄书里女主不都挺喜欢叼着男主的大屌啃啊啃的,怎么到她这里,滋味就不一样了呢?
那些男主都还喜欢问好吃吗?
呵呵,还真是好吃个J8!
要不怎么说,小黄书都是骗人的呢。要是她自己写一本,肯定明明确确告诉大家,男人射出来那东西既腥臊又粘稠,恶心得不得了,乐意吃的女主都是傻逼!
这样一想,祁思邈是打死都不想在用嘴碰唐彧的肉棒了。
她干脆扭了扭屁股,蹭向他早就坚挺如铁的分身,嘴里仍旧浪声不断。
唐彧瞬间来了劲:“欠操的小骚货,你这骚逼是又痒了,看我不干死你!”说着,将她屁股一抬,对准那淫水泛滥的小洞口,噗呲一声,连根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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