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大门被人粗鲁的拍着。“开门!”
“是谁呀?”
外面的人未做任何回答便一下子推开大门,一个领队的男子冲了进来,看见这澡盆里的春色。他也不回避,而是光明正大的看了起来。
宜修不觉怒火中烧,他抱着怀里的言祝从水桶里换了个方向,用自己宽广的背对着门外的人,
说:“这位大爷,我正在跟自己的娘子做夫妻间的那点事儿,您这样冲进来,不太好吧。”
那人听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打量起房间了。他说:“有一个人刚刚闯进了孙家,把孙家的表少爷秦爷给杀了。那手段极其恶劣,简直不是人干的。”
宜修感觉到自己怀里上一刻还软绵无力的人儿身子突然绷紧了。那人接着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怕这贼人藏在了客栈里。也是为了两位的安全,”那人回过头对後面的人厉声说道:“给我搜!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两队人从房外打不走进来,对床榻上的床褥,柜子里的抽屉就是一顿乱翻,将言祝和宜修的包袱扔得到处都是,一人还趁着混乱,把言祝适才脱下的肚兜藏进了衣服里。
宜修紧紧的抱着不着一缕的言祝,将她的头倚在自己的胸口,两手环住言祝紧绷的身子,企图遮住言祝後背那玲珑的曲线。言祝听着耳边是宜修慌乱的心跳,她觉得完了,自己把宜修害惨了。
她从来没见过宜修这麽紧张,泪水克制不住的从她眼里流出,这下怎麽办呀,孙家如果发现就是她杀的人,还会愿意帮宜修吗?宜修感觉自己胸口一片湿热,直到言祝在哭,便轻轻的在言祝耳边说道:“现在哭有什麽用,等他们走了,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领队的那人在宜修藏着血衣的花瓶前止住了脚步,他侧身观赏其这花瓶,花瓶有一人高,上面用三色彩釉勾画出一片娇艳的牡丹,笔触精致细腻,是出自一名能工巧匠之手,然後他看见这花瓶後面是一个暗窗,便绕过那花瓶打量起这用封条封住了的窗子,他徒手扯断钉着的木条,推开发现这暗窗正是可以看见隔壁房间的,而那房间里正有两人倒在床上缠绵,那被人压着的女子一条玉腿高高翘起,小巧的脚尖绷直,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那张小嘴里吐出。那人只觉得腿间一阵肿胀,转身下令,要去搜查隔壁的房间。於是这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留下一世淩乱。
房里又只剩下二人。言祝坐在那水盆里,感觉着耳边由宜修嘴里呼出的热气,她的两颊不由染上绯红,她低着头,怯怯得不敢与宜修热烈的目光对视。
她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胸脯正紧紧的贴在宜修的结实而宽广的前胸上。那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一个温婉的像水,一个坚硬的像石。
这渐渐冷去了的水却慢慢升着温,宜修血液里奔腾的冲动依然无法抑制,他低吼一声,俯身吻住了言祝的双唇。
那唇瓣如他所想的一般柔软,像春风里拂面而来的花瓣,带着一丝香气。他轻轻吮吸着,好像是酒鬼遇着了成年的佳酿,贪婪而疯狂。
他不再餍足,灵巧的舌轻轻撬开了生涩的唇,探入口中,与那丁香小舌徐徐相拌。力度一点一点的加深,他的手从言祝的腰际挪到了脖颈,手掌微微用力,让她整个人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那乳上凸起的两点,一下一下的与他上下磨蹭。
那灵巧的舌与她的相吮吸,汩汩的津液从她的嘴角徐徐留下,她星眸迷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沉浸在这如海般的温柔里,可她的心里却想要更多,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但是她就是想要,那如凝脂般软嫩的双乳不自觉得上下蠕动起来,言祝伸出双臂,轻轻环住宜修的脖颈,嘴里发出一丝丝如猫般的娇吟。
宜修知道怀里的人急了,他将手覆上那两只丰满圆润的乳,慢慢揉搓着,那坚硬如小樱桃的乳尖从他的指缝里跳了出来,高高得翘着,等待他的采撷。
他两手将这椒乳拢在一起,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吟,他将唇瓣离开红艳似血的朱唇,俯身咬住那亭亭而立的乳头。
那齿间的摩擦带来了一丝难耐的痛意,而从下腹冉冉而起的空虚,让一声呻吟从言祝轻启的檀口里溢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