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想她既以精气血水相救，那麽用肉身还她一场，也无不可，因她想要。
只要不萌六慾七情，自是无碍修为。
但她在他身上或驰骋掠夺，或婉转承欢，时而努力讨好，时而放肆纵情，活泼多变，他渐渐挪不开目光。
他依然慾念淡泊，可为看她不同风情，便任她对他需索无度。
「仙人...夫君...」
她让他趴卧，在他修长健美的白皙背部留下吻痕斑斑，痒中带痛，他尚未动情，她却已然癫狂。
「会不会难受？会不会痛？」
癫狂之余，她还能分神关切他。
「不会。」
「我要...让夫君舒服...」
她翻过他身，以口就茎，缠绵吞咽，喉壁异常的火热滑软，让寡慾的他也昂扬挺立。
他以为她会接着骑上身，但却没有，她像温柔照顾幼儿的母兽，耐性舔吮，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直到他喷薄而出。
「你...」
「我没关系。」
她笑笑躺入他怀中，用他的大掌包住她小手。
「仙人与我不同...并不爱欢好...若不是念我为你救伤，又怎会...我太贪心了，只顾自己快乐...对不起。」
她只是顺应妖的本性，为何要对他道歉？
他探出手指，生疏地碰触她下身，已成水泽。
「你...你不累吗？」
她语气吃惊，竟侧身避开他，不像以往主动迎合。
「不累。」
他又将手指入她胯下，寻索钻动。
「是这里...」
她引他抚上如圆珠般的小蒂，轻推外皮，摁捻挑抹，她哼哼娇啼，神色有如醉酒。
「你的声音...与平时不同。」
「你...第一次这样碰我...」
她细眼含水，尖耳透红，绿发纷乱，似月牙与晚霞镶在林梢。他摸到凹洞处，将指头浅浅勾入，她呜咽一声。
「痛吗？」
他微微缩手，她紧紧抓住。
「不痛...很好...我喜欢...」竟语带哭音，低柔堪怜。
「不痛为何要哭？」他不解。
「太喜欢...也会哭...」
闻言，他复用长指勾弄。
她胴体蜿蜒，声如夜莺，攀紧他颈项，最後痉挛抽搐，瘫在他怀里，慢慢睡去。
「谢谢你...」
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替她盖上被褥，心窝涌出陌生的柔软，好像她不是那跳脱恣意的藤妖，而是朵脆弱的水中之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