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扶摇夫人--八 画眉深浅入时无 下 H

正文 扶摇夫人--八 画眉深浅入时无 下 H

柳真真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跪着,扶着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肉棒,再插进来时美人儿整个人都会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鼻音都分外娇媚销魂。

柳真真虽然手未被绑起来,但是只是紧紧抓着床单,无暇去解蒙眼的腰带,或者,她下意识的不愿解开去见那沾污自己的陌生男人。

当那肉棒得寸进尺的愈发深入时,她便感觉到越发舒服,甚至无意识的抬高屁股去迎接那狠狠插入的肉棒。

“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这屁股摇得那么浪。”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顶弄的速度也越发快速了,柳真真呜呜的呻吟被他前后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收缩绞紧的媚肉告诉这个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嘴里的布团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内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浓精,柳真真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来,她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潮吹,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团终于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

柳真真被男人自背后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后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里带着丝丝血色。柳真真还沉浸在被迫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但是小嘴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夫君,坏,坏人。。。吓。。吓死。。人家了。。。。”

顾风解开了蒙住夫人眼睛的腰带,伸着舌头去舔她的耳朵:“谁叫我一回来就瞧见一个小淫娃夹着被子在自渎,总是要好好惩罚你下的。小荡妇,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么浪,被强暴是不是很刺激?”

“恩,好刺激,真儿喜欢被陌生男人强暴。。。。。”柳真真有心气顾风,他居然变了声音来欺负自己,还说那般下流的话,若不是后面他出了汗,那熟悉的味道散发出来,她真的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了。但是那最初的惊慌里仍然夹杂着蚀骨的快感,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离不了男人的坏女人,若是今日换做别的男人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满足吧,唔,好羞啊。

半个时辰前,顾风好不容易结束了巡视,就昼夜兼程的往回赶,连府内下人都没惊动就先去了自己的卧房,他真是想死了那小东西,正盘算着见到了她要如何亲热占有时,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柳真真动情后轻哼,他一挑眉,悄悄摸进里屋,就瞧见那饥渴的小东西正跪在床上捧着奶子夹住棉被自渎,那样放浪的模样撩起了男人心里的坏水,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两人平息了会,又缠吻起来,柳真真感觉到肚子里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先前误以为是他人的,所以不曾细细感受过,现下,两人正在温存,她得以用自己身子感受着那根往日里时常触碰吸允的大宝贝。

“夫君,你那儿好粗好粗,人家小穴穴肯定要合不拢了。”柳真真扭头伸着小舌舔着顾风的唇,低声娇嗔。

“为夫的宝贝只是粗而已么?说不对就要挨罚。”

“唔~~还好长,插得好深好深,真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柳真真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她难耐得叫唤起来。

“恩,慢些啊。。。嗯啊。。烫,那话儿烫呼呼,硬邦邦的,胀得人家好难受。。。”柳真真咬着食指,在顾风的示意下摇摆着腰肢小幅度地套弄着他的阳具,嘴里说着淫言荡语。

顾风的身体也是从所未有的炙热,他的触碰都想火一样,所到之处让柳真真被烫得连连颤栗。

“来,小心些,我们换个姿势。”说着顾风扶着柳真真让她那儿咬着自己肉棒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着,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着深处的小嘴,青筋暴起的柱身着熨烫着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柳真真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小穴里塞着怒涨的阳具,小腿勾起摩挲着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 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着胸便能把沉甸甸的奶子喂到他嘴边。

“风,吸啊,吸真儿的奶子。。。”柳真真双手抱着顾风的头,用那两团绵软去蹭男人的脸,软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

顾风把两只大奶子往中间挤,然后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那两个粉嫩也是柳真真分外敏感之处,他这么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口水滴淌。

“夫君,插我啊。。。狠狠地插真儿呐。。。”柳真真扭着腰,两手抱着顾风的头低低呻吟着,那种空虚瘙痒的感觉又来了,已经尝过高潮滋味的柳真真是片刻都忍不得,放浪的向着自己夫君求欢。

原本缓慢有力的抽插才让柳真真放松下来享受着温柔的欢爱,但是骤然加速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顾风在一次深插时,将柳真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柳真真双手紧抓着他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少女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般了,顾风还四下走动撞击着,柳真真不可控制的颤抖着,呜咽着求饶:“风,不,不行了,真儿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柳真真好容易说得出话时,顾风抱紧她抵上门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柳真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门上,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柳真真持续喷射的顾风,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她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柳真真私处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出来。

柳真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方才的尿意太急她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来,竟是这般颤抖着,尽数撒到了顾风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乖,不哭,没事的,是宝贝儿被为夫弄得太爽了,才尿出来的。。。乖,我帮你洗洗好不好?”顾风拍着柳真真的背安抚着一时不能接受现状的小东西,走进了浴室。

这一夜,顾风要了柳真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早晨醒来时,那话儿还堵在柳真真肚子里,他摸着美人儿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柳真真奶白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顾风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柳真真脸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见这般景象,死活不肯顾风叫人来打扫,偏偏自己浑身酸痛连腿都是勉强并拢的。

于是,顾风不得不为自己的一夜贪欢收拾残局,先换好床具,安顿小人儿躺下休息,然后认命得开始打扫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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