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禁忌的游戏--21 青涩诱惑

正文 禁忌的游戏--21 青涩诱惑

嘴唇突然被覆盖住她显得相当紧张,瞠大眼看他沉醉而半眯起的脸贴近,那火热的舌头毫无瑕掩的窜入她的嘴里,瞬间美妙触动让她一时间失去理智,心脏像是跳快的华尔滋捉不住节奏,整个人无意识地陷入曼妙的回旋里逐渐沉醉下去。

她闭起眼,忘情的勾住他的脖子,跟他在大街上忘情拥抱,像将世俗包袱全部遗忘了一样,伸出被激情勾起的慾望舌尖,和他激烈疯狂在大街上狂吻。

没有太多思虑的激情,原来比理性来得甜蜜,这种滋味让他们看不见人群,听不见喇叭声,只有嗅得到他身上乾掉的汗味,与她唇齿间的芳香,在两人间蔓延。

这份狂热更胜她的初恋;更胜魏扬内敛的情感──如同排山倒海的暗潮,令她措手不及。

她想她是着了魔,才会抗拒不了这种青涩的诱惑。绝对不止是孤单惹的祸,还有他狂热的令人窒息的热情,以及晨曦般的笑容,都让她难以抗拒。

即使脱离了轨道,唇舌交缠之间她仍感觉到无比快乐与被爱着。彼此吸吮,就算是贪恋这一份偷来的爱情。

一阵狂吻,激烈得难以吞咽,他从她口中退出唇舌,喘着紧张的气息,身边来往的人影仍被漠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似乎只能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像被她深邃如潭的幽泉,深深迷惑住一般无法移开视线。

他已经为她痴迷,他自己知道。

四眼交会,方才的激情令人羞涩,他看得她泛红的脸颊像要滚烫了,她垂下眼神推开他,红着脸往前走,让他走後面,不继续让他看见她滚烫的双颊正因为他的热情而疯狂燃烧。

忽然间被推开,孟秦以为他的举动又惹她生气,她又不理他,像做错事般一句话都不敢说,默默走在後面,心里胡思乱想。

走了一段路後。

「等等我嘛!」他追在後头咕哝。有点搞不懂她。刚刚跟他吻得缠绵,难分难舍,现在脚步却快的好像想甩掉他──到底又是怎麽了?

他担心的猜测。

而她只想赶紧离开方才那个显得尴尬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看见他们当街亲吻,她越想越害臊,恨不得马上变成隐形人消失无踪。

可是,刚才那吻确实很甜蜜,心头仍存在那股暖意,只是脸颊上的熨烫令人无地自容。

他边走嘴里边咕哝,「等等我嘛!走那麽快……」

她害羞的回头,看他不情愿走着。脚那麽长根本不可能追不上她,分明是故意的。这大男生好爱撒娇,她心里窃笑,下意识走慢一些,可是他依然没赶上来,她又回头,看见他一脸不情愿,像丧家犬那样四肢无力的慵懒跺着脚步缓慢的走着,她知道他是在撒娇,只好停下来,忍不住笑盈盈说:「你在干嘛?越走越慢,慢慢吞吞的,我不等你了喔。」

「不等人家,好歹我现在是病人耶,可怜一下嘛。」他跨上前一步跟她并肩走着。不知他们到底要走去哪里,公车站早就过了。

後来,樊士芬陪孟秦回去,到了他家,他却又说:「我等一下送你回去。」虽然他的建议仍停留在上一刻的甜蜜之中,可是他们回到他家都已经快六点半了,天也已经黑了。

「我才送你回来,送来送去,不如都别送了。我自己回去吧。」樊士芬说。

孟秦没有坚持下去,因为他母亲也回来了。

樊士芬向他母亲说明他的伤势,然後满怀甜滋味回家。

回程路上,坐在车上,她不住的想起她跟孟秦未知的未来,想他们这条路能走多久?多远?还是,最後只会变成南柯一梦?

想起方才孟母那张和蔼可亲的笑容,把她当作孟秦师长一般对待,这种礼遇让她内心深处隐隐约约浮上一种罪恶感……

坐在公车内,望着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夜色,内心又开始交战起来。

***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遇见昨天苦缠不休的卓子仪,她抱着书本走过教室走廊,本想打个招呼敷衍过去,可是他却走过几个正在作晨间打扫的学生往她走过来,让她根本敷衍不了,只好停下脚步,勉为其难的勾起样板的笑容招呼:「卓老师早。」

她知道一夜没睡好,她现在气色一定很差。

「樊老师早。」他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像跟她不期而遇,比较像专程来找她。

她猜得没错,怔了一下後他即说:「借一步说话可以吗?」他左顾右盼,四周学生来来去去,也有老师穿梭,并不适合谈些隐密话题。

「卓老师有什麽事?这里说话不方便吗?」她看看身边做打扫的学生,大家都专心在打扫,没人会刻意注意他们,顶多走过去说声:老师好!就走过去了。

又有什麽事必须借一步说话的?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凉亭,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他瞄一眼前方走过去的学生,显得不知所措的将双手往口袋里插,别扭的呼出一口气,好像要跟她说的事情似乎十分沉重。

「好吧。」她看看手表,离升旗还有一段时间,遂跟他走向校园深处的凉亭。

那里除了打扫的学生通常很少人会去,平常显得隐密,显现他要说的话十分神秘。抱着一本教科书及一本讲义,跟他并肩走,她不断猜测他要说的话,她假设,假使他又说些暧昧的话,那麽她该如何回应。

到了凉亭,升旗的预备铃响了起来,她反应性的看表,卓子仪却依然吞吞吐吐的,樊士芬礼貌性的看着他,等他说话,他却楞着咽咽口水,站在凉亭入口的柱子旁,双手依然插在裤袋里,像似不自在的说不出话来。

樊士芬走进凉亭坐在石椅上,将书本抱紧当作一种自卫的武器,静静等他开口。

须臾,他终於像想透了般讷讷开口,「昨天、昨天,我,看见了……你跟孟秦……」

她突然惊吓的瞠大眼睛。啪──愕然站起来,书本从她手中滑落,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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