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依例被鸟鸣叫醒,走到浴室开了莲蓬头,前一晚的疯狂跟着水流消失殆尽,系上领带,戴上眼镜,在下巴点上一颗痣,他又变成那个人人不防备的阿忠,俞志忠,俞长江的长子,俞长江的私生子,也是俞长江的司机。
俞长江则是现任永都集团总裁,一个把权势与富贵都握在手里的人,大家都知道他是俞总裁的司机,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俞总裁的儿子。
俞志忠从浴室里出来,透过未关的房门看着俞芩趴在床上的身体,他笑了,俞芩就这样趴着睡着,双手被缚在背,下腹还垫着一个大枕头,双腿不自然的外开垂放,臀部高高翘着,双腿间的风光一目可及,昨夜被整治了一夜的两个小穴口还微微的松开不及收缩回复。
俞志忠在床上随手挑了个跳蛋推入俞芩的花穴,俞芩似乎因为不适而挺了一下便没有更多动作,看来是累极了,俞芩因为俯卧头发散在她白晰的脸上,桃红色的嘴唇微张喘息着,原本肉肉的脸经过近五个月的调教已经略见线条,俞志忠打开跳蛋遥控的开关,调到中间档次,俞芩喘息着扭起腰来,俞志忠走到俞芩的脸前,勾起她的下巴,对她说了两个字。
「张嘴。」
现在俞志忠已经不用再教俞芩怎麽含,怎麽吸,怎麽运用嘴部的肌肉让男人产生快感。
时间已经来到六点,阳光透过窗帘映的满室昏黄,这些俞志忠感受的到,但俞芩感受不到,她戴着极厚的眼罩,估计什麽都看不到,在一次深喉後,俞志忠把下体抽出俞芩的嘴,他不想泄在俞芩的嘴里,每天早晚都要在俞芩屁股里灌上一泡精液,那是他对俞志忠的承诺。
对,他现在虽然叫俞志忠,但他本来不叫俞志忠,他本来连自己姓什麽叫什麽都不知道,他唯一有的记忆就是饥饿和挨打,饿了就去偷,然後被抓到就挨打,至於有得吃没得吃还不一定;然而,这一切都从一个长像白晰可爱的小男孩出现在他眼前後改善,那个小男孩就叫俞志忠。
完事後俞志忠坐在床边,用指甲刮挠着俞芩的背部,後在两座隆起的小丘上划八字,俞芩似乎很不安,低声着哼着扭动着身体,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果然,俞志忠突然扒开她的臀瓣,塞入了姆指宽的按摩棒,那微微红肿的充盈着液体小穴随之的蠕动起来,似乎在跟按摩棒欢乐的互动着,原本存在穴内的液体因为按摩棒的动作而排出穴口,滴落下来,红肿又泛着水光的穴口看起来非常诱人,俞志忠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想,如果不是俞芩的妈把事情做到那麽狠,他也不至於要这样对待俞芩,接着又拿了一根两指大小的按摩棒插入俞芩的花穴里,在里面还有跳蛋的情况下。
不到几分钟俞芩已经绷紧着身体,紧咬下唇想抑制那抑不住的呻吟,两只手捏拳捏的死紧,俞志忠握着按摩棒,一手按着俞芩的大腿根缓缓把按摩棒抽出来,俞芩正在高潮边缘,花穴绞的紧,俞志忠不想伤了她,待按摩棒齐根抽出以後,俞志忠把跳蛋的档次调到低档,接着另外拿了一小只按摩棒塞入俞芩的已经插着一根按摩棒的菊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