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
「爱？」托尔问。
「我想得到爱，这样的愿望会不会很奇怪？」
「凌风对你怎麽了？」托尔面对零真白莫名其妙的说话，只好再问她。
「我现在不想说。」
零真白开始小口小口的吃着甜点。
「托尔，我不想在街上闲逛了，我想在飞船站等你下班。」零真白说。
「还有好几个小时啊，你不会想买东西吗？女孩子。」
「不要紧的！我喜欢海洋。」她微微一笑。「我可以看着大海几个小时也不觉得闷。」
「好的，你喜欢吧。」托尔吃着意大利炒饭，无奈地答道。
午饭後，他们回到飞船站。零真白站在飞船站的落地玻璃前，映照着外面的河堤景色，她看着河边来来往往的游览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天空由湛蓝变为橘红，再变成墨黑。下班後换了便服的托尔走到零真白身边，零真白倚着米白色长椅睡着了。
「真白，抱歉要你等这麽久。」托尔唤醒了她。
「嗯？」
「我们走吧。」
「要去哪里？」
「我家。」托尔说：「你今天也累了，我可以做晚餐。」
「可是，凌风他会担心我。」
「不回去也没有关系，凌风才不会理会你。」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才不会这样对我！」
托尔拿起零真白的购物袋，径自向飞船站的出口迈步。
「喂喂！我的新衣服！」零真白追在後面。两个人离开了飞船站。
回到托尔的家，托尔亮了灯，把购物袋放到桌子上。
「我要回去！」零真白站在入口墙边。「把我买的衣服还给我！我现在就要回去！凌风他正在等我！」
托尔却一脸不悦地走到她面前。
「难道我就不能分去你内心一点点位置吗？」托尔的指探进零真白的裙子内，拉开内裤边，长指伸进她体内。
「也不能拥有你这样美丽的身体吗？」
「我是凌风的。」托尔开始抽弄，零真白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阵酥麻，让她开始两腿乏力。
「是吗？可是你兴奋了呢。承认吧。」托尔说：「你需要慾望才可以活下去。」
「托尔！不要！」零真白倚靠着墙壁，退避着他。
「不过，我才不会像那个混蛋凌风一样侵犯你。」托尔说。「我光是用手已经可以让你高潮。」
托尔另一手抓住她两个瘦弱的手腕。「啊呀！」零真白想反抗，突如其来的电击感却让她只能倚着他。
「对呢，你今天身上没有带追踪器，凌风不会找到你，你的表现会更加自然呢！」
托尔的指在零真白的花径内旋转，温热而且湿润的内部紧裹着他，零真白的内裤变得一片湿润。「不不、托尔，这对孩子不好。」
托尔突然离开了她。他淡淡的说：「你也知道不好了吗？为什麽凌风对你，你不反抗？我对你，你也接受？」
零真白说：「我只是工具，所以不能够反抗。这是我的命运。」
托尔说：「是凌风这样对你说的吗？」
「这麽多年，他都是如此告诉我。」零真白说。「凌风他制造我出来，我体内的基因也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个怪物。」
「你啊，有哪一个部份不是人类？嗯？」托尔说。「你的外在和心灵根本就跟人类相同嘛！」
「可是我已经、」零真白说：「我已经是怪物了，我发现自己不用再吃东西，我也没有心跳。」
「这些都不重要。」托尔说：「你在我面前，就是人类的女性。」
零真白说：「真的吗？」
「和我一起生活，小真白。」托尔说：「你不了解我，没有关系，我会慢慢把我的一切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