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贺新年福利 ——女土匪和三个小书生 上篇( NP高H )

正文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贺新年福利 ——女土匪和三个小书生 上篇( NP高H )

估计也是受了我们的好亲娘茉莉儿的影响,程应曦回到家後,与男人们吃完丰盛的年夜饭,就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埋头苦写。她也想写写文章每天骗骗收藏,得珍珠什麽的。可惜写了三四个小时,才挤出两千来字。腰酸肩膀痛还有手抽筋……

“啊……为什麽我写不出来?”伸伸懒腰,作家可不是那麽好当的!

“姐,在上网吗?”程应阳来到书房,看见小女人在电脑面前伸懒腰。慵懒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猫咪。

“女土匪和压寨美男?”令狐真眼尖,看见文章标题,读了出来。

“不许看!”还没写完呢!

奕欧笑着说:“咦,我们的娘子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勤奋了?”

应曦不满了——我任何时候都很勤奋的好不好?

“给我们看看嘛,老婆大人!”程应阳示意奕欧把张牙舞爪的应曦支开後,和令狐真不用一分钟看完,然後哈哈大笑。

“故事不错吧!”应曦猛是点头,炫耀着道,“这故事我写的!”可是——“太扯了!”应阳的话。

“我说小哭包,你这是小学五年级的作文水准好不好?”令狐真的话。

他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直接把应曦刚刚萌芽的小小文豪梦,摔了个粉碎。

“可是,可是你们也没当过女土匪啊,怎麽就笃定故事不会这样发展?”应曦勉强把最後一片玻璃心捧在胸口,作最後的挣扎.。

男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眉角一挑,笑道:“莫非你当过女土匪?”

“我……”应曦的声音突然一顿,低下半声道,“看过很多同类型的书!”

奕欧也凑过来看,看完後笑而不语,只含笑望着她。

可是应曦有种被人指着脑袋怀疑的感觉,哼!不言败,不服输!咱们的女主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她骨子里的好胜细胞被激发了起来,又听了那个天天都写小黄书的茉莉儿的‘教导’,如今的她——眉目婉转,笑眯眯地转过身子,淡定地在椅凳上捡起一条程应阳的皮带,左右一伸拉,“啪啪”拍出两声脆响後,姿态曼妙向男人们走去,声音细慢和缓的轻道:“三位夫君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既是如此,为妻怕是真的要当过一回女土匪,才能体验生活,把这个故事写的十全十美。”

应阳、奕欧和令狐真望着横在眼前的皮带,先是互相惊讶地看了一眼,然後默契地点头,睫毛一颤,明亮的俊目一动,立即入戏,三个英俊的脸上都染满了惊恐。

“哎呀,哪里来的女大侠?”

“是土匪!”她纠正。土匪可没有那麽斯文好不好?

令狐真最会弄神作鬼。他蹒跚的怯退了几步,然後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不甚平稳的声音,高仰着头望着应曦道:“女……大侠……女土匪,你,你半路劫挡小生,意欲如何?”

“我意欲如何?哼哼哼哼……”应曦奸笑了两声,拉着腰带又啪啪的响了两声,一脚踩在椅子上,蹭了两下,十足土匪样的高声叫嚷道:“此路为我开,此树为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随处可见的老掉牙台词,让应阳嘴角隐隐抽动了一下,撇过头去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咬着薄唇满脸为难的重新入戏道:“女施主饶命!小生家境贫寒,身无长物,女大侠您就菩萨心肠,大发慈悲的放过小生吧,待他日小生金榜提名时,定然把过路钱全数补上。”

奕欧提醒他:“阳哥,咱们不是和尚,不能叫人家施主。”

令狐真和应曦都掩嘴偷笑。程应阳囧囧的,半响过後才说:“不是演戏嘛?叫啥都行!”

“哼,本土匪是来拦路打劫的,不是来作女菩萨的!要钱还是要命……”忽然,应曦眉头一皱,勾着嘴角上下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後,一把抓住三个小书生的领带,挑着眉角道,“你们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难道,识字?”

“自然识字!”

三个小书生纷纷鸡捣米似的点头,令狐真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般的挣扎着抬起双手朝着天空一拜,大声道,“小生自幼发奋研习,什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书生们话匣子一开,也忘了害怕了,一个吟“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另一个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巴拉巴拉的就往外倒,直轰得应曦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女土匪头昏脑胀。

“够了!”在还没被烦得掐死他们之前,女土匪居高临下的,两指挑起书生的下巴粗声粗气的警告道,然後眯着眼睛把每个人的左右两边脸颊掰看了一下,问道,“你们家里娶妻了没有?”

小书生们脸一红,摇摇头道:“无功无名,小生不敢谈及婚嫁之事!”

“没有就好!”女土匪甚是满意的点点头,一拍大腿,笑道,“本土匪正好缺三个识字的压寨相公,看你们长得如花似玉的还不错,以後就赏你们为本土匪铺被暖床吧!”

三个小书生脸色刷一白,颤抖的一下,随後执拗的撇过脸,偷偷笑了半天,挣开女土匪扯着他们领带的手指,硬气的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姑娘莫要想羞辱小生……”

女土匪是个没有耐性的野蛮人,小书生话还没说完,土匪已经张开双手,把他们粗野的压到大床上。

“本土匪就好羞辱书生!越多越好!”女土匪继续奸笑

程应阳小书生卷缩了一下,微颤颤的扯着衣领心慌慌的惨叫:“你,你,你想干什麽啊你?”

“哈哈哈哈……我想干嘛?”女土匪又奸笑了几声,利索的把身上的外衫往地上一丢,也跳了上床,侧身半压在小书生身上,两指一捏重新勾起小书生销魂的尖下巴,张狂的笑道,“小相公,别怕,难道你不知道今年流行生米煮成熟饭吗?”

“不……女侠……女,女,女土匪……小生上有七十岁老祖,下有十数嗷嗷待哺的弟妹,呜呜呜……您,您就绕了我吧!”奕欧小书生弱柳迎风不堪重负翻身仰倒在床上,悲悲戚戚的连声求饶。

“小相公别慌,只要你侍候得本土匪舒坦,别说你老祖弟妹,就算你家的看门狗,土匪我也都包养了!”小书生越是含泪反抗,女土匪越是兴奋,流里流气的在他身上乱摸了一把後,直接把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内。

令狐真小书生抖得不成样子,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忍着笑的:“不……使不得,使不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小生熟读圣言书……这这这……这荒山野岭大行苟且……之事……於礼不合……有,有侮圣门……”小书生涨红了脸,一面紧紧的抓住已经被扯得松垮垮的外衣,一面口齿不清地搬词弄句,一面仓皇的扭动身子,奋力的试图往後挪动躲闪。

“哈哈哈哈哈……本土匪就喜欢在荒山野岭与你们苟且,如今天地在上,日月为媒,谁敢说我们礼节不合!”女土匪郎朗而谈,笑的更欢喜了,翻身一压跨坐在程小书生身上,情绪高涨的把小书生们的领带扯下来,“手抬高,本土匪要绑你们!”说完,她用领带把他们两手压在床头,领带一拉一绕,你的手绑住我的手,而後左右两边牢牢的绑在床柱上。

“不……救命啊,救命啊……”

“哦,士可杀不可辱!”

“女侠留情啊!”

“小书生,你叫啊,叫啊,大声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女土匪低下头,压在声音戏谑道,然後在他们小媳妇般噙着热泪的目光注视下,兽性大发地一个个解开小书生的衣衫。

“不!”的一声羞辱的惨叫声下,三个小书生白花花的胸膛已经袒露在女土匪的眼前。

折腾一个就够了,还三个,可把我们的土匪应曦给累坏了。她咽了把口水,双手摸着小书生如玉的肌肤上,上上下下的吃了一遍嫩豆腐後,手指落在了令狐真两粒饱满的茱萸上,她抠弄了几下,在小书生隐忍的闷哼中,赞叹道,“这奶尖儿,长得真漂亮!”

令狐小书生眼睛一闭,执拗的扭过头去不看她,单薄的唇瓣紧紧抿合在一起,全然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可是,愈见红润的脸色、急促的呼吸、紊乱的心跳,却生生的出卖了他。

女土匪笑了,越玩越起劲,移到奕欧小书生身上,手中的动作捏捏点点,又拉又抠,把那两粒茱萸糟蹋的得又硬又肿。

“不,不,不要……”奕小书生脸皮薄,被女土匪逗弄两下,就真的连话儿都说不全了。

“不要什麽呢?嗯……?”女土匪声音一提,手指落在程小书生的唇瓣,轻轻的沿着唇线,勾画了一翻,然後顺着喉结落在他的前胸,在他砰砰砰的敲着大鼓的心脏位置,划了个小圈圈,暧昧的低头咬了一口他红透了的耳垂。

随後,女土匪扭过程小书生的羞红的脸蛋,在小书生惊愕的目光中,当头吮住他的唇,唇齿相加,小书生笨拙的抵抗,女土匪笨拙的肆虐,小书生的双手被腰带紧紧的绑住,几次挣扎无果後,只能蹭动两腿,徒劳无功的想把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女给甩开。

程小书生含着声音“啊啊呜呜……”的叫着,女土匪却老牛啃草,越是越吻越重,全然无半点怜惜之意。

床板的踢动声,令狐小书生、奕欧小书生的哀求声合着女土匪的偶尔的几声得意洋洋的娇笑,诺大的席梦思床上很是热闹。

“不,女土匪,你,你不能……不能如此折辱小生,所谓的男女之别、礼义廉耻……”令狐小书生一边奋力的扭动身子踢动大床逃避轻薄,一边泪眼汪汪、声音含糊的继续咬文嚼字,不依不饶的同这个山寨女土匪讲“道理”。

忽然,他的头猛的一仰,“呜……”的一声闷哼,全身猛的一颤,四肢僵硬。

他嘴巴一闭上,女土匪被念黑了的脸,立即又精神奕奕,荣光焕发了起来,她伸入令狐小书生裤裆里的手,抓住某根灼热的巨剑,轻轻的搓擦了几下後,觉得小书生“哼哼哈哈”的声音听起来不甚过瘾,遂站起来,低头扯着他的裤头用力往下一拉,只听“唰”的一声响,小书生的西裤加内裤,一个完美弧度的高抛,被远远的丢到地上。

另外两个书生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女土匪剥裤子,一个个都十分配合,同样两个完美弧度的抛物线,三个光裸的小书生呈现在女土匪面前。

“你,你,你……”他们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被剥得乾乾净净、拔凉拔凉的下半身,一张俊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五彩纷呈。 只是胯间的欲望无一例外高耸入云。

“我,我,我……我什麽?”女土匪跨坐在应阳小书生身上,一只手按揉着奕欧小书生的红豆,笑意嫣然的轻道,一只手敲点着两指,一路而下,落在令狐小书生高扬的巨剑上。

“又粗又硬,色泽健康,看不出你们这瘦弱的身板下居然藏龙卧虎,个个长得真真不赖呀?”女土匪盯着三条巨龙,口无遮拦的评头论足一翻,然後长指一动,在三人肿胀的前端,轻弹了三下。

“呜……不……”小书生们受痛,立即身体一颤,轻喘出声,半晌程小书生才颤抖着问道:“小生与无冤无仇,你奈何要此番羞辱与我!”

“官道有路你不走,山路无门你闯进来!要怪……呵呵呵呵……就怪小相公与本土匪的姻缘天注定,躲也躲不开。再说了,今个儿,这麽生嫩可口送上门来的小相公都不吃,这事儿要是闯出去被人知道,以後本土匪还怎麽在道上混?”

一双女人的手,轻柔地顺着他的小腿内侧,一路往上滑动,过了膝盖,来到大腿内侧。

“小相公,你长得真是俊啊!比本土匪山寨窝里的那群兄弟们要漂亮多了,识字就是不一样,你看这白嫩的肌肤……啧啧啧……摸起来比豆腐还嫩,真想咬一口啊!”女土匪在程小书生细嫩的大腿根部流连忘返,一双小手轻轻柔柔的贴在上面摸又摸,惹得小书生浑身发热,又羞又恼。

“不!”程应阳眉头紧蹙,在应曦的柔软唇落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时,他呼吸骤急,他的身体受不得半点的挑拨。

“不……呜……”他声音不稳的说着不怎麽可信的抗拒话语,身体确是在不知不觉的张开,两腿在应曦的啃咬下,绷得又酥又紧,骨子里像是一群蚂蚁在爬。被捆绑双手,身体的敏感度也是惊人的敏锐。

“不什麽呢?嗯?”换个位置,换个小书生,应曦的声音轻慢细腻,温热的呼吸,柔软的洒在奕欧版的小书生薄弱的内侧嫩肉上。

“是,不这样?”她的手托着他的囊球,轻轻的揉晃了一下,在奕欧猛的一下短促吸气中,抿唇淡笑,掌一动落在他高昂充血的壮硕巨蛇上,轻轻地搓擦了一下,五指合掌套握在他的炽热上,轻轻的上下套弄了两回,她的下巴抵着他的光滑的小腹上,蹭了两蹭,然後吐着香舌,绕着他的肚脐眼转了一圈,一路往上舔吮,在他的硬挺的乳 头上,轻轻卷舔轻啃一翻後,忽的咬着这粒熟透了的茱萸往上一拉。

“嗯!”奕欧吃痛,身体隐隐的往上一弓,低低哼叫了一声。

应曦见状,得意的一笑,低头便蛮横的堵住他的嘴,把女土匪的粗暴不解风情发挥得淋漓尽致,居高临下的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红透了的两片薄唇,狠狠的噬咬蹂躏一翻,直把奕欧小书生吻得满脸红潮气喘吁吁,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压在声音极近凑在他的唇瓣上,带着强者调戏的轻道,“还是……不这样?”

“小相公……你倒是说话啊?”女土匪明知小书生残存的定力,已经被自己挑弄得所剩无几了,却依然残酷无情的雪上加霜,火上加油的指着他起伏的胸膛戳戳点点的追问。

“小生,小生……”奕欧紧咬着红肿的唇,羞辱的扭过头去,肉在砧板上,此时此刻,他也已经也不知道还能说什麽了。

“小哭包,还有我啊!”

应曦立刻转过头恶狠狠地说:“我已经很久没哭了好不好?一会儿看我怎麽收拾你!”

令狐真憋住笑,脸都红了。

“小相公,你看你,羞得耳朵都红了!”女土匪顺抚了一下令狐小书生耳际散乱的头发,逗趣的捏了捏他又红又热的耳垂,调笑道,“小相公,莫非……莫非,你还是位童子鸡?”

令狐小书生一愣,然後居然真的点点头,应了是。

他这一点头,也把应曦给惊愕住,他的性经验是最丰富的好不好?半晌,她才裂嘴狂傲的大笑,又再回到戏中来。

“哈哈哈哈……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土匪我今日太走运了,小相公莫怕,土匪我会好生的照料你的。”女土匪目光炯炯的望着这个已经被扒光了皮毛的小书生,那模样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肥肉。

罗衣轻解,她亦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雄伟圆浑的玉乳,因为她的动作而左右晃动了一下,淡淡的百合体香飘溢了出来,她跨跪在他身上,弯下身躯,圆硕的乳房垂落在他的微热的身躯上轻轻的碰触了一下。

令狐真的身体更热了,被捆绑的双手挣扎了一下,虽然依然两唇紧抿,但是身体却是明显的向着上弓迎了一下,诚实的向她乞求更多。

“要,还是不要?”女土匪半覆在他身上,後腰一提,一手抓住他那根烧红了的巨剑,上下快速的搓弄了两回,五指松松紧紧的逼得小书生羞恼交加後,身体一垂便是把硬柱抵自己湿润的入口前,再往下一压,穴口立即衔含住那处红 肿透亮的前端。

“小相公…… 你倒是说话啊?”她低头咬了一口面前的红豆,勾魂蚀骨的娇声唤道,“要,还是不要?”

“姑娘,事已至此,你还问这个作甚?”小书生粗着大气,声音不稳的小声道,脖子和耳朵都已经红得不象样了。

女土匪一笑,往他的後脑勺上塞入一个软枕,好让他可以低头看清楚自己是怎麽‘失了童贞’的。

“嗯,小相公,你看清楚了罢!”应曦啵啵的两下,重重的吮吻了两口令狐真的胸前的小红豆,然後在他的皱眉痛喘中,坐直了身体。

手下那根膨胀充血,青筋蹦起的巨剑早已昂扬挺立,蓄势待发,诚然令狐真的身体远没有他的脑袋和脸蛋会演戏。她慢慢的压了下来,狭窄的甬道内虽然水液十分充溢,但是壮硕的尺寸依然让她感到一丝的撕裂般的疼痛,她拧着眉微眯着眼睛,身体更重的往下压,任由那根炙热铁柱冲破层层的阻力,一举捣入黄龙。

“哼……”直到末根插入,应曦女土匪才一收身体,忍不住叹息了出来,她缓慢而克制的上下挺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更好的适应这根巨硕的侵入物,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已那份同样已经被挑起了的情欲,她低头望了望了低下男人,发现令狐小书生正满脸通红,目不转睛望着他们彼此交合的地方,他身体一颤一颤的,全身的肌肉绷得硬梆梆的,一层细微的薄汗密密麻麻的布在他的额上。

那模样,呵呵……即是羞辱又是期待,脸上的神情时阴时晴,看起来,真真是矛盾万分。

“小相公,你插得本土匪好欢喜!”令狐小书生越是这样一副执拗,不堪受辱的模样,女土匪越是心荡神驰,那种征服和破坏的因数在身体里奔腾不休,激昂情绪梗在喉间,一触即发。

“不……”一股羞辱感爬上小书生的脸上,他两手用力一挣,拉得床柱滋滋作响,腰臀往上一挺,托着她的重力往上一抛,壮硕的巨剑更深的插入她的体内,他红着脸,一改瘦弱书生的摸样,就这样高抛低落腰挺着腰杆激烈动了起来,嘴里念念喃喃的愤声大叫,“我让你欢喜,我让你欢喜!”

“啊……哼哼……你……”处於上位还在磨蹭着想怎麽下一步折磨小书生的程家女土匪,怎麽也想不到一直表现的和小绵羊一样无害的小狐狸,会忽然兽性大发,化身为狼,不过她也算入戏,不一会儿便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开始迎合着他,疯狂扭动着腰肢,真真假假的浪 声叫着,“喔喔……好棒……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声音刺激了他。

“哼,哼,哼……” 他的身体动得越很越快,劈劈啪啪的托着应曦,高高低低抛落,频率高到差点把应曦的魂儿都抛飞了。

“夹紧我……呃……哼哼,快夹紧我,快……哦哦……”猛的几个极快的起落,他粗喘着声音红着眼睛失控般叫大声叫嚷着。

应曦一下子被撞懵了,听到他叫自己夹紧些,她也真的听话的收紧内壁肌肉,蠕动着柔软的皱褶把他的炽热的巨大紧紧吸咬在身体里,然後配合他的节奏,也上上下下疯狂挺动着,让他更深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应曦一下子收紧了的肌肉,像是一张布满嘴巴的网,从四面八方向他扑咬过来,密密麻麻的嘴巴挤咬着他的巨剑,入时推挤,退时吸附,彼此最亲密的地方,穴肉的摩擦声,汩汩的水液拍打声,把早就满腔欲火的他逼得浑身疯狂不已。

“呃,呃,哼哼……”随着每一次更快更猛的挺仰,他口中的呻吟就更烈,束缚着他双手的床柱更是被他拉扯得飒飒作响,整张大床都摇晃起来。

“唔!”忽地,一个极重的挺撞,令狐真猛的一声低吼,随即一股热流强劲有力的射入应曦的体内。

“啊……”应曦身体往後一仰,只觉得子宫被这股热液猛的烫灼了一下,接着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直直的软瘫在了他身上,久久不能平静。

另外两个小书生看着他被生生夺去了童子身,居然是一脸羡慕的表情。

贺新年福利——女土匪和抢来的三美男( NP高H )

估计也是受了我们的好亲娘茉莉儿的影响,程应曦回到家后,与男人们吃完丰盛的年夜饭,就来到书房打开计算机埋头苦写。她也想写写文章每天骗骗收藏,得珍珠什么的。可惜写了三四个小时,才挤出两千来字。腰酸肩膀痛还有手抽筋……

“啊……为什么我写不出来?”伸伸懒腰,作家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姐,在上网吗?”程应旸来到书房,看见小女人在计算机面前伸懒腰。慵懒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猫咪。

“女土匪和压寨美男?”令狐真眼尖,看见文章标题,读了出来。

“不许看!”还没写完呢!

奕欧笑着说:“咦,我们的娘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勤奋了?”

应曦不满了——我任何时候都很勤奋的好不好?

“给我们看看嘛,老婆大人!”程应旸示意奕欧把张牙舞爪的应曦支开后,和令狐真不用一分钟看完,然后哈哈大笑。

“故事不错吧!”应曦猛是点头,炫耀着道,“这故事我写的!”可是——“太扯了!”应旸的话。

“我说小哭包,你这是小学五年级的作文水平好不好?”令狐真的话。

他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直接把应曦刚刚萌芽的小小文豪梦,摔了个粉碎。

“可是,可是你们也没当过女土匪啊,怎么就笃定故事不会这样发展?”应曦勉强把最后一片玻璃心捧在胸口,作最后的挣扎.。

男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眉角一挑,笑道:“莫非你当过女土匪?”

“我……”应曦的声音突然一顿,低下半声道,“看过很多同类型的书!”

奕欧也凑过来看,看完后笑而不语,只含笑望着她。

可是应曦有种被人指着脑袋怀疑的感觉,哼!不言败,不服输!咱们的女主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她骨子里的好胜细胞被激发了起来,又听了那个天天都写小黄书的茉莉儿的‘教导’,如今的她——眉目婉转,笑眯眯地转过身子,淡定地在椅凳上捡起一条程应旸的皮带,左右一伸拉,“啪啪”拍出两声脆响后,姿态曼妙向男人们走去,声音细慢和缓的轻道:“三位夫君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既是如此,为妻怕是真的要当过一回女土匪,才能体验生活,把这个故事写的十全十美。”

应旸、奕欧和令狐真望着横在眼前的皮带,先是互相惊讶地看了一眼,然后默契地点头,睫毛一颤,明亮的俊目一动,立即入戏,三个英俊的脸上都染满了惊恐。

“哎呀,哪里来的女大侠?”

“是土匪!”她纠正。土匪可没有那么斯文好不好?

令狐真最会弄神作鬼。他蹒跚的怯退了几步,然后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不甚平稳的声音,高仰着头望着应曦道:“女……大侠……女土匪,你,你半路劫挡小生,意欲如何?”

“我意欲如何?哼哼哼哼……”应曦奸笑了两声,拉着腰带又啪啪的响了两声,一脚踩在椅子上,蹭了两下,十足土匪样的高声叫嚷道:“此路为我开,此树为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随处可见的老掉牙台词,让应旸嘴角隐隐抽动了一下,撇过头去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咬着薄唇满脸为难的重新入戏道:“女施主饶命!小生家境贫寒,身无长物,女大侠您就菩萨心肠,大发慈悲的放过小生吧,待他日小生金榜提名时,定然把过路钱全数补上。”

奕欧提醒他:“旸哥,咱们不是和尚,不能叫人家施主。”

令狐真和应曦都掩嘴偷笑。程应旸囧囧的,半响过后才说:“不是演戏嘛?叫啥都行!”

“哼,本土匪是来拦路打劫的,不是来作女菩萨的!要钱还是要命……”忽然,应曦眉头一皱,勾着嘴角上下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后,一把抓住三个小书生的领带,挑着眉角道,“你们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难道,识字?”

“自然识字!”

三个小书生纷纷鸡捣米似的点头,令狐真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般的挣扎着抬起双手朝着天空一拜,大声道,“小生自幼发奋研习,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书生们话匣子一开,也忘了害怕了,一个吟“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另一个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巴拉巴拉的就往外倒,直轰得应曦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女土匪头昏脑胀。

“够了!”在还没被烦得掐死他们之前,女土匪居高临下的,两指挑起书生的下巴粗声粗气的警告道,然后眯着眼睛把每个人的左右两边脸颊掰看了一下,问道,“你们家里娶妻了没有?”

小书生们脸一红,摇摇头道:“无功无名,小生不敢谈及婚嫁之事!”

“没有就好!”女土匪甚是满意的点点头,一拍大腿,笑道,“本土匪正好缺三个识字的压寨相公,看你们长得如花似玉的还不错,以后就赏你们为本土匪铺被暖床吧!”

三个小书生脸色刷一白,颤抖的一下,随后执拗的撇过脸,偷偷笑了半天,挣开女土匪扯着他们领带的手指,硬气的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姑娘莫要想羞辱小生……”

女土匪是个没有耐性的野蛮人,小书生话还没说完,土匪已经张开双手,把他们粗野的压到大床上。

“本土匪就好羞辱书生!越多越好!”女土匪继续奸笑

程应旸小书生卷缩了一下,微颤颤的扯着衣领心慌慌的惨叫:“你,你,你想干什么啊你?”

“哈哈哈哈……我想干嘛?”女土匪又奸笑了几声,利索的把身上的外衫往地上一丢,也跳了上床,侧身半压在小书生身上,两指一捏重新勾起小书生销魂的尖下巴,张狂的笑道,“小相公,别怕,难道你不知道今年流行生米煮成熟饭吗?”

“不……女侠……女,女,女土匪……小生上有七十岁老祖,下有十数嗷嗷待哺的弟妹,呜呜呜……您,您就绕了我吧!”奕欧小书生弱柳迎风不堪重负翻身仰倒在床上,悲悲戚戚的连声求饶。

“小相公别慌,只要你侍候得本土匪舒坦,别说你老祖弟妹,就算你家的看门狗,土匪我也都包养了!”小书生越是含泪反抗,女土匪越是兴奋,流里流气的在他身上乱摸了一把后,直接把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内。

令狐真小书生抖得不成样子,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忍着笑的:“不……使不得,使不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小生熟读圣言书……这这这……这荒山野岭大行苟且……之事……于礼不合……有,有侮圣门……”小书生涨红了脸,一面紧紧的抓住已经被扯得松垮垮的外衣,一面口齿不清地搬词弄句,一面仓皇的扭动身子,奋力的试图往后挪动躲闪。

“哈哈哈哈哈……本土匪就喜欢在荒山野岭与你们苟且,如今天地在上,日月为媒,谁敢说我们礼节不合!”女土匪郎朗而谈,笑的更欢喜了,翻身一压跨坐在程小书生身上,情绪高涨的把小书生们的领带扯下来,“手抬高,本土匪要绑你们!”说完,她用领带把他们两手压在床头,领带一拉一绕,你的手绑住我的手,而后左右两边牢牢的绑在床柱上。

“不……救命啊,救命啊……”

“哦,士可杀不可辱!”

“女侠留情啊!”

“小书生,你叫啊,叫啊,大声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女土匪低下头,压在声音戏谑道,然后在他们小媳妇般噙着热泪的目光注视下,兽性大发地一个个解开小书生的衣衫。

“不!”的一声羞辱的惨叫声下,三个小书生白花花的胸膛已经袒露在女土匪的眼前。

折腾一个就够了,还三个,可把我们的土匪应曦给累坏了。她咽了把口水,双手摸着小书生如玉的肌肤上,上上下下的吃了一遍嫩豆腐后,手指落在了令狐真两粒饱满的茱萸上,她抠弄了几下,在小书生隐忍的闷哼中,赞叹道,“这奶尖儿,长得真漂亮!”

令狐小书生眼睛一闭,执拗的扭过头去不看她,单薄的唇瓣紧紧抿合在一起,全然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可是,愈见红润的脸色、急促的呼吸、紊乱的心跳,却生生的出卖了他。

女土匪笑了,越玩越起劲,移到奕欧小书生身上,手中的动作捏捏点点,又拉又抠,把那两粒茱萸糟蹋的得又硬又肿。

“不,不,不要……”奕小书生脸皮薄,被女土匪逗弄两下,就真的连话儿都说不全了。

“不要什么呢?嗯……?”女土匪声音一提,手指落在程小书生的唇瓣,轻轻的沿着唇线,勾画了一翻,然后顺着喉结落在他的前胸,在他砰砰砰的敲着大鼓的心脏位置,划了个小圈圈,暧昧的低头咬了一口他红透了的耳垂。

随后,女土匪扭过程小书生的羞红的脸蛋,在小书生惊愕的目光中,当头吮住他的唇,唇齿相加,小书生笨拙的抵抗,女土匪笨拙的肆虐,小书生的双手被腰带紧紧的绑住,几次挣扎无果后,只能蹭动两腿,徒劳无功的想把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女给甩开。

程小书生含着声音“啊啊呜呜……”的叫着,女土匪却老牛啃草,越是越吻越重,全然无半点怜惜之意。

床板的踢动声,令狐小书生、奕欧小书生的哀求声合着女土匪的偶尔的几声得意洋洋的娇笑,诺大的席梦思床上很是热闹。

“不,女土匪,你,你不能……不能如此折辱小生,所谓的男女之别、礼义廉耻……”令狐小书生一边奋力的扭动身子踢动大床逃避轻薄,一边泪眼汪汪、声音含糊的继续咬文嚼字,不依不饶的同这个山寨女土匪讲“道理”。

忽然,他的头猛的一仰,“呜……”的一声闷哼,全身猛的一颤,四肢僵硬。

他嘴巴一闭上,女土匪被念黑了的脸,立即又精神奕奕,荣光焕发了起来,她伸入令狐小书生裤裆里的手,抓住某根灼热的巨剑,轻轻的搓擦了几下后,觉得小书生“哼哼哈哈”的声音听起来不甚过瘾,遂站起来,低头扯着他的裤头用力往下一拉,只听“唰”的一声响,小书生的西裤加内裤,一个完美弧度的高抛,被远远的丢到地上。

另外两个书生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女土匪剥裤子,一个个都十分配合,同样两个完美弧度的抛物线,三个光裸的小书生呈现在女土匪面前。

“你,你,你……”他们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被剥得干干净净、拔凉拔凉的下半身,一张俊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五彩纷呈。 只是胯间的欲望无一例外高耸入云。

“我,我,我……我什么?”女土匪跨坐在应旸小书生身上,一只手按揉着奕欧小书生的红豆,笑意嫣然的轻道,一只手敲点着两指,一路而下,落在令狐小书生高扬的巨剑上。

“又粗又硬,色泽健康,看不出你们这瘦弱的身板下居然藏龙卧虎,个个长得真真不赖呀?”女土匪盯着三条巨龙,口无遮拦的评头论足一翻,然后长指一动,在三人肿胀的前端,轻弹了三下。

“呜……不……”小书生们受痛,立即身体一颤,轻喘出声,半晌程小书生才颤抖着问道:“小生与无冤无仇,你奈何要此番羞辱与我!”

“官道有路你不走,山路无门你闯进来!要怪……呵呵呵呵……就怪小相公与本土匪的姻缘天注定,躲也躲不开。再说了,今个儿,这么生嫩可口送上门来的小相公都不吃,这事儿要是闯出去被人知道,以后本土匪还怎么在道上混?”

一双女人的手,轻柔地顺着他的小腿内侧,一路往上滑动,过了膝盖,来到大腿内侧。

“小相公,你长得真是俊啊!比本土匪山寨窝里的那群兄弟们要漂亮多了,识字就是不一样,你看这白嫩的肌肤……啧啧啧……摸起来比豆腐还嫩,真想咬一口啊!”女土匪在程小书生细嫩的大腿根部流连忘返,一双小手轻轻柔柔的贴在上面摸又摸,惹得小书生浑身发热,又羞又恼。

“不!”程应旸眉头紧蹙,在应曦的柔软唇落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时,他呼吸骤急,他的身体受不得半点的挑拨。

“不……呜……”他声音不稳的说着不怎么可信的抗拒话语,身体确是在不知不觉的张开,两腿在应曦的啃咬下,绷得又酥又紧,骨子里像是一群蚂蚁在爬。被捆绑双手,身体的敏感度也是惊人的敏锐。

“不什么呢?嗯?”换个位置,换个小书生,应曦的声音轻慢细腻,温热的呼吸,柔软的洒在奕欧版的小书生薄弱的内侧嫩肉上。

“是,不这样?”她的手托着他的囊球,轻轻的揉晃了一下,在奕欧猛的一下短促吸气中,抿唇淡笑,掌一动落在他高昂充血的壮硕巨蛇上,轻轻地搓擦了一下,五指合掌套握在他的炽热上,轻轻的上下套弄了两回,她的下巴抵着他的光滑的小腹上,蹭了两蹭,然后吐着香舌,绕着他的肚脐眼转了一圈,一路往上舔吮,在他的硬挺的乳 头上,轻轻卷舔轻啃一翻后,忽的咬着这粒熟透了的茱萸往上一拉。

“嗯!”奕欧吃痛,身体隐隐的往上一弓,低低哼叫了一声。

应曦见状,得意的一笑,低头便蛮横的堵住他的嘴,把女土匪的粗暴不解风情发挥得淋漓尽致,居高临下的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红透了的两片薄唇,狠狠的噬咬蹂躏一翻,直把奕欧小书生吻得满脸红潮气喘吁吁,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压在声音极近凑在他的唇瓣上,带着强者调戏的轻道,“还是……不这样?”

“小相公……你倒是说话啊?”女土匪明知小书生残存的定力,已经被自己挑弄得所剩无几了,却依然残酷无情的雪上加霜,火上加油的指着他起伏的胸膛戳戳点点的追问。

“小生,小生……”奕欧紧咬着红肿的唇,羞辱的扭过头去,肉在砧板上,此时此刻,他也已经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小哭包,还有我啊!”

应曦立刻转过头恶狠狠地说:“我已经很久没哭了好不好?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令狐真憋住笑,脸都红了。

“小相公,你看你,羞得耳朵都红了!”女土匪顺抚了一下令狐小书生耳际散乱的头发,逗趣的捏了捏他又红又热的耳垂,调笑道,“小相公,莫非……莫非,你还是位童子鸡?”

令狐小书生一愣,然后居然真的点点头,应了是。

他这一点头,也把应曦给惊愕住,他的性经验是最丰富的好不好?半晌,她才裂嘴狂傲的大笑,又再回到戏中来。

“哈哈哈哈……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土匪我今日太走运了,小相公莫怕,土匪我会好生的照料你的。”女土匪目光炯炯的望着这个已经被扒光了皮毛的小书生,那模样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肥肉。

罗衣轻解,她亦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雄伟圆浑的玉乳,因为她的动作而左右晃动了一下,淡淡的百合体香飘溢了出来,她跨跪在他身上,弯下身躯,圆硕的乳房垂落在他的微热的身躯上轻轻的碰触了一下。

令狐真的身体更热了,被捆绑的双手挣扎了一下,虽然依然两唇紧抿,但是身体却是明显的向着上弓迎了一下,诚实的向她乞求更多。

“要,还是不要?”女土匪半覆在他身上,后腰一提,一手抓住他那根烧红了的巨剑,上下快速的搓弄了两回,五指松松紧紧的逼得小书生羞恼交加后,身体一垂便是把硬柱抵自己湿润的入口前,再往下一压,穴口立即衔含住那处红 肿透亮的前端。

“小相公…… 你倒是说话啊?”她低头咬了一口面前的红豆,勾魂蚀骨的娇声唤道,“要,还是不要?”

“姑娘,事已至此,你还问这个作甚?”小书生粗着大气,声音不稳的小声道,脖子和耳朵都已经红得不象样了。

女土匪一笑,往他的后脑勺上塞入一个软枕,好让他可以低头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失了童贞’的。

“嗯,小相公,你看清楚了罢!”应曦啵啵的两下,重重的吮吻了两口令狐真的胸前的小红豆,然后在他的皱眉痛喘中,坐直了身体。

手下那根膨胀充血,青筋蹦起的巨剑早已昂扬挺立,蓄势待发,诚然令狐真的身体远没有他的脑袋和脸蛋会演戏。她慢慢的压了下来,狭窄的甬道内虽然水液十分充溢,但是壮硕的尺寸依然让她感到一丝的撕裂般的疼痛,她拧着眉微眯着眼睛,身体更重的往下压,任由那根炙热铁柱冲破层层的阻力,一举捣入黄龙。

“哼……”直到末根插入,应曦女土匪才一收身体,忍不住叹息了出来,她缓慢而克制的上下挺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更好的适应这根巨硕的侵入物,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已那份同样已经被挑起了的情欲,她低头望了望了低下男人,发现令狐小书生正满脸通红,目不转睛望着他们彼此交合的地方,他身体一颤一颤的,全身的肌肉绷得硬梆梆的,一层细微的薄汗密密麻麻的布在他的额上。

那模样,呵呵……即是羞辱又是期待,脸上的神情时阴时晴,看起来,真真是矛盾万分。

“小相公,你插得本土匪好欢喜!”令狐小书生越是这样一副执拗,不堪受辱的模样,女土匪越是心荡神驰,那种征服和破坏的因子在身体里奔腾不休,激昂情绪梗在喉间,一触即发。

“不……”一股羞辱感爬上小书生的脸上,他两手用力一挣,拉得床柱滋滋作响,腰臀往上一挺,托着她的重力往上一抛,壮硕的巨剑更深的插入她的体内,他红着脸,一改瘦弱书生的摸样,就这样高抛低落腰挺着腰杆激烈动了起来,嘴里念念喃喃的愤声大叫,“我让你欢喜,我让你欢喜!”

“啊……哼哼……你……”处于上位还在磨蹭着想怎么下一步折磨小书生的程家女土匪,怎么也想不到一直表现的和小绵羊一样无害的小狐狸,会忽然兽性大发,化身为狼,不过她也算入戏,不一会儿便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开始迎合着他,疯狂扭动着腰肢,真真假假的浪 声叫着,“喔喔……好棒……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声音刺激了他。

“哼,哼,哼……” 他的身体动得越很越快,劈劈啪啪的托着应曦,高高低低抛落,频率高到差点把应曦的魂儿都抛飞了。

“夹紧我……呃……哼哼,快夹紧我,快……哦哦……”猛的几个极快的起落,他粗喘着声音红着眼睛失控般叫大声叫嚷着。

应曦一下子被撞懵了,听到他叫自己夹紧些,她也真的听话的收紧内壁肌肉,蠕动着柔软的皱褶把他的炽热的巨大紧紧吸咬在身体里,然后配合他的节奏,也上上下下疯狂挺动着,让他更深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应曦一下子收紧了的肌肉,像是一张布满嘴巴的网,从四面八方向他扑咬过来,密密麻麻的嘴巴挤咬着他的巨剑,入时推挤,退时吸附,彼此最亲密的地方,穴肉的摩擦声,汩汩的水液拍打声,把早就满腔欲火的他逼得浑身疯狂不已。

“呃,呃,哼哼……”随着每一次更快更猛的挺仰,他口中的呻吟就更烈,束缚着他双手的床柱更是被他拉扯得飒飒作响,整张大床都摇晃起来。

“唔!”忽地,一个极重的挺撞,令狐真猛的一声低吼,随即一股热流强劲有力的射入应曦的体内。

“啊……”应曦身体往后一仰,只觉得子宫被这股热液猛的烫灼了一下,接着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直直的软瘫在了他身上,久久不能平静。

另外两个小书生看着他被生生夺去了童子身,居然是一脸羡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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