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吟,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偷摸她的大腿,没别人…一定是睡在她身边,被迫禁慾好几天的笨老公,小吟连眼睛也没有睁开,推开那只温暖的大手,继续投入甜美的梦乡。
「老婆…」伟文呼吸温热地轻唤着睡在身边的小女人,这老婆还真是独断独行,先给他好几天激情的洗礼,让他心旷神怡大呼过瘾,现下却经历着乾瞪眼与连日来的慾求不满,全都是为了配合她的排卵期。
「忍忍…再过几天就行了…」小吟抿抿嘴,她也是忍耐的很辛苦呀!可是网路上说要先禁慾,才会有好品质的精虫嘛!她再度推开老公轻轻抚摸着她的狼爪。
「老婆…」伟文低声下气的请求着,心里存着一丝冀望。
「别叫…睡觉!」小吟冷言冷语地应对,想浇熄伟文的热情。
「…」希望落空的伟文看着背对他睡,始终不肯面对他的冷淡小女人,唉~他就是不敢强迫小吟配合自已,做个妻管严的男人,真命苦。
伟文偷偷起身,轻柔地替小吟盖好被子,就怕她着凉,点亮了浴室的灯,轻力锁上门,打算洗个澡。
放弃了吗?嗯…很好很好…
小吟闭着眼睛,耳力全开地聆听笨老公的动静,她手里揪着棉被,心想呆子老公大概是去上厕所,待会儿就回来陪她睡觉了。
等等!为啥会有淋浴的声音?以她高度的敏锐力,她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为啥半夜不睡觉,还洗什麽澡?!一定有奸情!小吟倏地坐直了身子,探手从床头柜上摸来了钥匙,步伐轻柔无声地走到浴室前,偷偷将钥匙插入门孔里,想一探究竟。
小吟悄悄推开了浴室门,只发现浴室里充满着大量的水蒸气,这个该死的还真浪费,开了莲蓬头让热水直流,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头倚着浴室的瓷砖,一手扶墙一手扶着粗壮起来的硬直,正前後撸动着。
你个浪费的家伙…想把我的兔宝宝种子放水流呀?!可恨!小吟无意撞见伟文正在“自娱自悦”,气得是七窍生烟,她明明交待过伟文要禁慾的。
伟文太专注於手边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被打开,有一双鬼崇晶亮的眼眸,正在偷偷看他…嗯…舒缓身心。
小吟忽地用力推开门板,吓得伟文差点没滑倒,他一脸惊恐地望着门口脸色铁青的老婆,为什麽他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我…」他觉得好惶恐害怕,他…他这叫人赃并获吗?下身扯得老高的他,想说自已只是在纯洗澡,好像异常牵强。
「继续啊!」小吟一副晚娘面孔,放下了马桶盖坐在那里双手环胸,冷冷地瞅着双手捂着下身的伟文,瞧他一脸的心虚模样,小吟就更加火冒三丈。
从来不会巧言令色的伟文,怯懦地低声道:「对不起…」为啥他要马上认错兼道歉?啊~这个问题比火星上是否有生物存在还要神秘!
「我说继续!」小吟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笃定了自已要在这里看伟文…嗯…舒缓身心。
「我…」继什麽续啊?他魂都快飞了…哪来的情绪,他手足无措地捂着下半身,莲蓬头流淌而出的热水,不停打在他的肩膀上、头上,整间浴室里水蒸气弥漫。
小吟站直身子走到伟文旁边,一把将热水关掉,免得浪费水跟电,缓缓踱回她原本的位置,脸上清楚明白地写着“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给我照作”。
「我…」伟文看着小吟的脸孔,他感觉到小吟发火了,非同小可。
小吟意味深远地眨眨眼帘,不言不语,依然双手环胸。
心里一时千头万绪的他,不晓得该怎麽办,只好就这麽硬着头皮,继续他刚才正在作的事情,生性温和的伟文,只想着千万别忤逆盛怒中的小吟,没想过赶快求情或是逃离犯罪现场之类的其它选项。
他闭上眼睛,假装老婆不在现场,试图遗忘刚才发生的“不幸”事件。
「这样我看不见…你转过来面对我」小吟看着呆头鹅老公一脸的为难与尴尬,还是听话地照作着自已无理兼奇怪的要求,她的火气顿时消弭了一大半,她最喜欢伟文的地方,在於他永远不会逞强嘴硬的辩驳,或是恼羞成怒地耍流氓,总是很识相的立即示弱认错。
「我…」伟文的脸红成熟透蕃茄那般,他…他活了二十八年,没让人家看过他这种隐私而难为情的时刻!虽然心里很挣抗抗拒,伟文还是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老婆。
尴尬到快晕厥的伟文,就这麽傻傻杵着,一动也不动,手里握着自已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一脸的别扭。
「手怎麽不动了?快动呀…」小吟自然地变换姿势,一手撑着自已的下颚,出言催促着快要石化僵直的伟文,作弄这个天然呆的老公,也是她的生活乐趣之一,她是不生气了,但也没代表她会轻易放过伟文。
「我…」伟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面对女王般的野蛮太座大人,他只有吃鳖认栽的份。
「哦~气氛不够吗?你跟我出来!」小吟站直身子走出浴室,她才不想弄得湿答答的。
伟文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围住自已的下半身,总之先离开让人尴尬万分的地方,总是有些进展了,他脸上带着微笑,心里有些许放松。
小吟拉过了一张椅子,纤长手指比了比,伟文就明白那是要叫他坐着的意思,他很懂事(?)的落坐在椅子上,听候着老婆下一步的指令。
「这吧!你继续啊!」小吟点亮了房间的灯,大大方方地坐在床畔,双腿交跨,一双水灵晶亮的直瞅着只围浴巾的伟文。
「啊?」感觉上情况没有改善,反而变差了…四周围变得更亮、更宽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