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下班前,特别把公司特聘的茶水小弟大智叫来。
「执行长今天会晚下班,请你留守公司。如果你看到照片上的男人,把他拦下来,不准他接近白珍。」
「胡经理,可是他不是白总的未婚夫吗?」
「呸呸呸,什麽未婚夫?不过是个空降的小白脸,我绝对不同意!」青子至今还是无法接受当年神经有病的小混混摇身一变成白珍的好男友,沧海或许会变成桑田,但神经病是不会好转的。
「可是……」
「没有可是!」
青子风风火火走了,大智满是无奈。等到下班时间,白珍办公室的灯果然还亮着,再过一小时,小助理蓝天垂头丧气走出来。
蓝天不管怎麽跟白珍打滚撒娇,白珍还是笑着叫她滚下班。
蓝天过来茶水间合并的监控室,郑重和大智同志交班。
「大智哥,白总现在可是待嫁的新娘子,你一定要把白总看好喔!」
魁梧的大智戴着半边耳麦,答应娇小的蓝天不会让白总被坏人扛走。
再过一小时,许谦带着晚餐和茶水来监控室看他,面目和善,笑容如沐春风,但这无法改变他闯进公司的事实。
「吓!谦哥你怎麽来了!你怎麽进来的!」大智本来就胆小,一不小心露出本性惊恐大叫。
许谦不带恶意地说:「你们公司的保全系统也不怎麽样。」
大智终於恢复冷静,小声凑到许谦耳边报告。
「之前有被人闯进来,原本的公司被解约,还在找新的厂商。现在是过渡期,所以白总不给大家加班。」
「她就不想想自己的安危吗?」许谦注视监视萤幕专注於公事的白珍。
「谦哥,你回去吧,我看白总还要很久才能下班。」
「这里我接手,你先休息。孝真还在等你,你不能又让她太担心。」
「我……」大智的电话一直响不停。
「论身手,我大概比你厉害一点。」
「谦哥你谦虚了。」
大智曾经是跆拳国手,受伤後一直找不到工作,都是靠同居女友供养生活。有一天,他想说不可以再给女友添麻烦,拿着一条绳子跑到郊外山区,没想到女友会哭着带着公所的前辈找到他,然後他就被许谦出手打昏。
现在他定时吃药,病情有控制下来。去年某次面试失败蹲在人行道哭,被经过的白珍捡来上班。
大智到现在还不敢告诉女友小孝,他在白珍的公司当茶水小弟这件事。
「敏智,白珍是不是有受到威胁?」
大智不意外许谦敏锐的直觉,这事只有少数人知情。
「不是明目张胆的威吓,只是青子姊在担心,明年就要选举了。原本白珍执行长是待价而沽的珍玉,大家怕她会与世家大族结亲而不敢动她,但现在和你定下婚事,她就失去价值。白领院长树敌太多,就算白珍执行长不淌浑水,还是会被他的政敌盯上。」
大智说完青子的原话,小心觑着许谦的脸,虽然他脸色不变,可是眼神很吓人。
总结来说,白珍只要维持单身,她拒绝那些狗屁倒灶的高门对象也没关系,但她却选择了许谦,让其他曾经求亲於她的世家大族有了一个记恨而袖手旁观的理由。
庇护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世,亲兄姊远在海外,旁系各怀鬼胎,事实上,只剩下她孤身一人。
青子多年前驱赶许谦,故意用最刻薄的语调告诉他实情:你实在太弱小,配不上她。
而许谦不再是当年抱着阿姨骨灰哭的大学生,已经为此做好准备。
「不要紧,有我在,没人可以动她一根头发。」
白珍在许谦背上眯一眯就睡着了,醒来在副驾驶座,车子已经驶离公司,她把脸靠向许谦,又闭眼睡了一下。
许谦轻手抚摸她的头,白珍不得不醒过来,没办法不看看他。
「我以前常常睡在公司,男朋友……我是说前任男朋友,感情淡了就分手。我可能会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让你感到寂寞。」白珍先向许谦自首,看看能不能请求减刑。
「白珍,我只有和你交往过,我不知道别人怎麽想,但你认真工作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白珍被哄得心头发软:「可是你今天一定等了我很久,对不起。」
「比起过去,这点时间不算什麽。」
要不是许谦在开车,白珍真想跳到他身上,给他亲个够本。
许谦来到一间隐蔽的汽车旅馆,已经预订好房间,直接开进旅馆最内里的独栋房舍。
白珍大概是肾上腺素激发,睡意全消。趁许谦在洗浴缸的时候,毛手毛脚,脱光他衣服。扒掉他内裤的时候,故意抓了下他微挺的男根。
许谦调好水温,也来解开白珍的套装和内衣。白珍今天穿了丝白的内裤,许谦定睛注视好一会,然後隔着内裤亲吻她的阴部,才把内裤拉下。
「那个,我穿了一天,味道不会很重吗?」
「还好。」
「你会这麽说,那就是很臭了。」白珍制止许谦回味那味道,半抱着他,两人往半满的浴缸浸下。
许谦没有做出白珍预想的行动,认真地在帮她洗澡,还带了她惯用的洗发精过来。白珍连根手指都不用动,任由许谦十指把她的头梳抓出泡泡。
「好好喔,你都是这麽帮小静洗澡。」
许谦没有否认。要是许静在场,一定皱眉抗议:小谦都对我很凶,洗头都很痛!
当许谦的手往下探,白珍自动张开双腿,展现她茂密的黑森林,任他搓洗乾净。
「我都是这麽帮我妈洗澡,我很害怕自己会有反应。」
白珍搂过许谦,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照顾弱智的母亲,也只能拚命地忍耐。
「以後有我在,小静我来洗,你就洗我,想硬想干,一切冲着我来!」白珍大义凛然说道,心里早就期待不已。
「白珍,我想练习怎麽射精。」许谦叹息一声,两指在白珍的入口抚弄,「新婚之夜,要是我整晚插着你,射不出来该怎麽办?」
白珍听得腰锥发软,之於一名成年男子,这是何等奢侈的烦恼?
许谦收回手指,从头到尾把白珍洗得彻底,出浴後,又是吹发又是揉腿,白珍整个人被侍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躺在许谦的胸膛,许谦脉脉看着她。
「我有延长时间,你继续睡。」
白珍在许谦怀里滚了半圈,然後一个奋起,把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许谦,我想要了。」
许谦投以足以融化白珍芳心的笑容。
白珍自认习惯许谦的性器,现在下体已微湿,就等着他提枪闯入秘境。
许谦让白珍平躺下来,两手抓着她雪白的大腿,把脸埋到她腿间。
白珍的角度只能看见许谦的发旋,不知道他在研究什麽,动也不动地,冷不防,有个不像手指的湿润软肉舔开她阴唇,这陌生的触感让白珍失声大叫。
「许谦!」
许谦的舌头却舔得更深,不时吻咬白珍的肉豆,白珍踢着腿想要退开,又被他抓着纠缠上去。
白珍交往过的多是良家男子,顶多用手,不曾为她口交过。她不想许谦做到这种程度,但当初始的颤栗过去,她已经顺着舌头侵入的频率摆动腰身,大腿紧夹着许谦的耳侧。
白珍闭上眼喘息,感受更加强烈,听下体传来啪啪淫水声,脚趾勾起,不行了,她快要到达顶点,就差最後一步。
就在这时,许谦手指突然贯入她已经湿透的阴道,猛烈抽插起来,同时用力舔咬住阴核。
「啊──」白珍止不住呻吟,像是失禁一样,阴部渗出气味浓郁的蜜液,然後瘫软下来。
随後,白珍闻见另一股淫靡的气味,许谦跟着握着自己的男根射精。
白珍看着许谦手上白浊的精液,觉得有些可惜,那麽多,怎麽不射在她里面?
「白珍,原来我射精的关键在於你的叫床声,我喜欢你叫,像上次在车上,我就好兴奋。」许谦和白珍分享心得,很高兴这次开房间「练习」能有所成果。
白珍有感而发:「你其实还满变态的。」
得先把对方弄得失控高潮,自己才有办法射精,白珍从来没遇过这种男人。
许谦睁大眼,没想到会被说成变态。白珍捏了下他的脸颊,把他手上的精液抹在胸口和乳首。
「来,把自己的东西舔乾净。」
许谦听话照作,白珍眯起眼,随他的舔吻叫着他名字。
白珍坐在许谦身上,果然股间的性器因她淫叫而再次充血,白珍跪坐起身,不费多少功夫,就把许谦含进才高潮过的甬道。
「白珍,我还没戴套子。」许谦想要抽开,白珍却故意坐得更深,放声呻吟。
「啊、啊……许谦、许谦……用力、爱我……啊──!」
白珍感觉里面持续在涨大,当她以为奸计得逞,许谦狼狈地及时抽出来,喷溅在白珍的小腹上。
白珍手指勾起一点浊液,涂抹在仍在抽蓄的阴唇上,让许谦好好看着。
「明白吗?这才叫射精。」
许谦额发垂在眼前,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能接受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白珍凑向前,吻了吻他。
「记住这感觉,在我身边,你不需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