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说完後就试图想进门,小念怎麽可譨不从,她不高兴的挡住门口,不让他们进去:「谁是她的室友了,这里没有那个人,这里是我和高远的家,那女人一年多前就搬出去了。」
中年男子这一次没有前几次惊讶,反到是很平静的问:「所以小姐是把这里租借给你住的罗!!」
小念听到後突然就气炸了:「什麽租,这里是高远买的,那女人是吃软饭的,哪有钱买房子呀!你不要在这里扰人,快点给滚。」
说完她就很生气的把门甩上,转过身跟我说:「那女人是怎麽样,不是才说不稀罕你,现在又找人来这里,说什麽要什麽房子,她是不是有问题。」
听到这些,向凡眼里没有温度的看着他:「你跟我说这些要做什麽?」
高远没有回答,继续说:「那天事件後的隔天,就有法院的司法人员来,说我们是强占民宅,要我们立即搬走。」
小念当时整个人都发着火不断的推着司法人员对司法人员怒吼:「凭什麽要我们搬家,我们哪有强占民宅,我们是这间房子的所有权人,合法居住的。」
接着她叫我去拿房屋的所有权状出来给他们看,告诉他们这房子是我的。
我记得看到你拿出来过,我就去你平常放文件图稿的房间里翻找,但我始终没有找到,我知道你肯定是带走了,我最後没有办法,只好求司法人员:「可不可以在给我们几天时间,我老婆怀孕了,收拾东西起来会比较慢。」
司法人员:「房屋的所有权人说了,请你们即刻搬走,不得延迟,我们也是照程序,请尽快收拾不要为难我们。」
小念生气得抓着我:「你为什麽要搬,这房子是你的呀!权状拿出来呀!」
那刻我什麽都说不出来,只能先安抚好她,将司法人员送走以後,我就开始整理东西,叫她也快点收拾。
向凡不在意的想,父亲的动作始终是那麽快,她很平淡的问:「所以咧?」
这人说这些到底要干嘛?
「那天我拖着好几箱的行李箱和小念去住了旅馆,我隔天一如往常的去了公司,经理却拿着离职单给我,要我快点签一签,东西收收就赶快离开。」
「我问他为什麽突然要开除我,他说我已经很久交不出设计图,既然没有贡献就没有留下的必要,公司的指标你也是知道的,公司已经给你太多的时间了,没办法再等你,你这位子还有很多人抢着要。」
「我没有想到你会做的那麽决绝,连一点的後路都不愿留给我,我沮丧的扛着一箱一箱的东西回到住宿的旅馆,小念疑惑的看着我,问我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我想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墙已经倒下了,我就全部都跟她坦白了,她难过的一直哭,甚至冲到公司里跟经理理论。」
「我那时候才知道她为了要让我留在公司,居然跟经理上床来换取我的工作机会。她也以为我的工作是因为这样才被留住的。经里当时一句话就打醒了她,我之所以能够留下是因为你的关系跟她无关。」
「她甚至抱着一丝希望跟我说,只要我找回灵感,凭藉我优秀的画功一定可以再找到工作,我告诉她,我其实画的不好,一直是你在帮助我的。」
「她知道以後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很生气的不断垂打我,不断说我居然骗了她那麽久,难怪那女人说我有天会跪着求她,还说你是裹着蜡衣的烂苹果,没有了你我就什麽都没有了,那她处心积虑的设计你,得到我是为了什麽。」
向凡觉得他很无聊,讲这麽长的故事,不口渴吗?
他有没有想过她并不是很想听。
「你故事讲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向凡眼里清冷的看着高远。
高远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赶紧道:「小念都跟我坦白了,是我错怪你了。」
向凡不以为意:「那又怎麽样?」
「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对吧!!我保证会改过,我们可不可以在重新开始。」高远希冀的望着向凡,希望将眼里的诚意传递给她。
向凡觉得这人好好笑,这是在当跳梁的小丑吗?
她挺想受他失望的样子:「你已经结婚了,难道你要我当情妇,你高远有本钱让我当情妇吗?」
「我会跟她离婚,我们就可以没有牵挂的重新开始,像之前那样你画画,我.....」
向凡觉得烦躁又陷入死胡同:「够了说到底,你爱的还是那些金钱地位,不是我,你就不要再骗我了,你只是因为被逼急了,所以用着以为我还爱你这样的理由来求我而已。」
「听好了,我早就不爱你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落魄的样子,你高远从来都配不上我。」
「你这样绝情无情之人,拿什麽求我?凭我们的旧情吗?你从来没念过我们的情,我又凭什麽要念情。」
「高远你知道吗?最伤害我的是什麽?是你的一句後悔,你的後悔就向是将我的付出丢入大海里,看不清连痕迹也不留了。」
听到她的话,高远眼里闪了几下,半响,才像找回了声音:「你当初怀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谁那麽可悲,怀你的孩子呀!就算有,我也早拿掉了,留你的种,太恶心了。」向凡不屑的看着他,清冷的眼神,让高远的心凉凉的。
话刚落下,就有一道冲了出来,朝她跪了下来。
这突如的状况,让向凡应是愣住了,待镇定後才看清来人,嘲讽的笑道:「你当初不是说过绝对不会跪我吗?怎麽现在这麽乾脆了。」
跪下的就是纪念慈,没有别人了。
「是我不知好得,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所以的错就有我来承担,我求你帮高远回到维霖好不好,在继续帮她画画好不好?」
「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麽要帮他?」向凡歪了歪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纪念慈。
纪念慈丢出条件:「我把高远还给你,这样你就愿意帮他了对不对?」
「还我,然後你们再继续在暗处....」向凡觉得这人太好笑,他们在她这里可没有什麽信用可言。
纪念慈做着发誓的手势:「这次绝对不会了,我会彻底的离开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靠近他。」
「哦!是这样啊!!那你纪念慈图什麽?这麽多年的处心积虑,甚至找人来制造我淫乱的面目,却到头来才发现一头空,你不会想要点好处,我可不信。」向凡看着一个小丑,在她的面前如此拙劣的表演,忍不住想笑了。
纪念慈知道被拆穿了,索性站了起来,挺直腰杆:「既然你都问了,我就直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帮高远画画,不然你把房子过户给高远,就当是封口费,毕竟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你把房子给高远以後,我就把影片删除,也像你保证绝对不会把你那些事情公开。」
「纪念慈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赖我,你知不知羞耻呀!原来你们来找我,不是因为知道错了,想来跟我道歉,纯粹就是想用苦肉计来威胁我。」
向凡鼓了鼓掌:「这戏你们演的可真好,我差点就要信了,你们都给我快滚,少来碍我的眼。」
高远推着纪念慈到一旁小声的对他说:「你不要乱好不好,小凡好不容易有点相信我,你这一乱,不就什麽都没有了。」
「我怕你搞不定呀!!!」
向凡在一旁全部都听到了,她心想这两个人真的没救了,懒得里他们,转身准备离开,转过甚就看到靳景澄站在角落看着她,眼里有着担心,她嘴角微微的勾起,难怪她一直觉得很安心,原来是他在这陪着她,她小跑过去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高远一开始找你的时候,我就站在这里了。」靳景澄老实的道。
「为什麽不出声?」
「你说过你想自己解决,我就决定静静的在一旁守护你,如果他敢欺负你,我就狠狠揍他,我刚才好几次想冲出去,可是看到你揍了他,我就.....」
向凡他抬起头笑着看着他:「我刚刚就感觉自己很勇敢,就是因为有你在,谢谢你。」
话音刚落,靳景澄突然把护往身後,与俩人对视:「你们还想怎麽样?」
「她只要把房子所有权交出来,我们就不会为难她。」纪念慈恶狠狠的瞪向他。
「她凭什麽要交出来?」靳景澄也不甘示弱。
「因为那是封口费,你懂不懂?」纪念慈向看笨蛋一样鄙视看着他。
「不懂,你不如直说。」
「她如果不想我将她如此浪的一面送人观赏,就该给我封口费。」纪念慈说的理直气壮,就好像就她的最有理。
向凡深吸一口气,紧抓着靳景澄的衣角,站了出来:「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敢流出来,不要说封口费拿不到还会吃上官司,得不偿失的是你们不是我。」
「还有我最後一次跟你说,想回维霖工作,叫高远把本事练好,不要在妄想要一步登天,还有那房子是我父亲的,我父亲可还没有过户给我,不算是我的,想给我也给不了,你们这麽想要,自己凭本事,少用那些贱招。」
说完就牵着景澄离开,快速的跑进公司大楼里。
靳景澄担忧的问:「你不怕他们真得公开吗?」
「如果他们有留存能公开在说。」
「你怎麽这麽自信?」
「因为纪念慈的某个旧情人,不希望她这样错下去,就帮我删掉了影片,还跟我说,其实那天就是拿道具做做样子,根本没对我怎麽样。」
「说来那男人也是傻,这麽爱纪念慈也为了纪念慈做了不少坏事,可是却还不是什麽没有。他也算是一个可怜人,我倒是挺同情他的。」
「你怕不怕他们再来找麻烦?」景澄想到这层,担忧的问。
「我不怕我现在有你了,不管这次纪念慈想怎麽找碴甚至....你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向凡转过身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胸膛,撒娇的道。
景澄也回抱住她,还是不忘调侃:「原来你还记得那天喝酒的事情,不是醉了吗?」
向凡厥起嘴:「我说了我没醉呀!!!」
「那你记得你把画送给我的事情吗?」景澄在问。
向凡点头,很坚定的道:「我记得呀!!」
「可是你那天直接睡挂了。」
「我睡挂是好的,不然你希望我发酒疯呀!!!」
靳景澄勾起邪魅的笑容,低下头贴上向凡的耳边:「你那时候的样子特别迷人,会让我忍不住想狠狠的抱你。」
向凡害羞的垂着他的胸口:「你.....」
靳景澄直接扣住她的後脑勺,吻住了她,吻到满足後才放开:「你不要担心,我向你保证,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向凡笑的甜蜜的又垫起脚尖,吻了一下。
公司的外头有一个神秘的人,把两人整段亲蜜的过程都录了下来,
靳景澄从头都是背影,而向凡是正脸。
另一头....
向凡的父亲深深的皱着眉头看着传来的影像,眼里有跳动的怒气。
他沉着声:「刘伯,立刻叫向凡回家来。」
刘伯恭敬的应道:「知道了」以後就退出房间,打电话联络向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