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耽美】帝陵孤燈 — 005 狂鳳獨棲玉龍關(5)

正文 【耽美】帝陵孤燈 — 005 狂鳳獨棲玉龍關(5)

「司天监手上的是什麽?」少监跟随在他身侧,好奇问道。

「少监,可知道黄凤谓之焉?」申兰君答非所问,微微笑道。

楚子焉动手顺他腰牌?那别怪他不客气。

象徵官阶的腰牌他可以不要,反正以他得宠的程度,再跟陈灵帝陈昇要一块便罢。

但楚子焉能放得下他的贴身玉佩?

想起楚子焉发现他的玉佩消失无踪时暴跳如雷的模样,申兰君仰头大笑。

司天台众人从未见过司天监开怀大笑的模样,个个惊艳万分,但瞧见司天监眼中的促狭与坏心眼表情,他们又不约而同地头皮发麻,惊恐地发现沉静的司天监也有邪恶的一面啊。

申兰君毫不在意众人眼神,心中只想着楚子焉。

他轻笑,人约黄昏後?你还我腰牌,我才考虑还你玉佩。

申兰君一夹马肚,纵马向前,朝被甩下的众人道:「我先行为诸君探路!」

这儿一骑绝尘,另一人则气得在浴桶里拍碎水花,低吼着要申兰君记住。

***

气归气,楚子焉职责在身,无法驾马直追申兰君讨回玉佩,只能苦候使节团回到关内才能和申兰君好好打上一场架,了结这桩私怨。不过,这三个月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

他每日在玉龙关的城楼上,提剑朝西北正坐,望着熙攘往来人车行旅,看着日升日落,在身前的石板上杀气腾腾地划下一个个正字。

部属们不解,推举百夫长成大器偷问毛右之说:「将军这阵仗是在等谁?」

毛右之挤眉弄眼,暗示成大器下了城楼,距离楚子焉一百步,确定他听不见两人的碎嘴後,压低嗓音说:「等前些日子那个司天监啊──」

「不是吧?不过共舞一曲,就看上了?」成大器瞪大眼嚷嚷。

「嘘!什麽共舞一曲?那是打架啊!将军传家的玉佩让司天监顺走了,不高兴呢!等着司天监回来决斗!」

「什麽!」成大器反应更大,惊讶地说:「这样算是输了个三品文官啊?」

「胡说什麽!咱们将军才没输,是他先拿了司天监一样东西──」毛右之急忙去捂他的嘴。

魁武的成大器左闪右躲,一边问道:「将军拿了司天监什麽东西?」

毛右之却说不出口了。

咱们正派忠良、威名显赫的楚将军动手偷人官牌,说出来能听吗?更别说这件是要是传到陈灵帝陈昇耳里可会有杀身之祸啊!

那成大器见毛右之迟疑,似有难言之隐,越发好奇了,也跟着压低声量问道:「很私密的东西?不可告人的东西?像是肚兜、绣帕之类的那种?」

毛右之一听就翻脸了!

「肚兜?绣帕?什麽肚兜?什麽绣帕?你当司天监是个娘们?」毛右之吼道。「人家司天监好歹也三品官,本朝有女人为官的先例吗?问这麽多做什麽?你是三姑六婆吗?」

「不是啊。毛副将,司天监那张脸真的雌雄莫辨啊!京城里不还有男子涂脂抹粉吗?这年头是男是女有时候还得脱了裤子才晓得啊!」成大器委屈了,噘起嘴不爽快地应道。

「成大器,你一个大老粗别学娘们那张表情啊!恶心死我了!」忽然间有一清亮嗓门响起。

两人看向声音来处,一名身材颀长挺拔但长得眉清目秀像个姑娘家,神情动作却又带着几分英气的百夫长华元英捧着一盅汤走了过来。

「怎了,你们讲什麽,神神秘密的?谁脱了裤子才知道是男是女?该不是又在碎嘴我吧!」

「谁碎嘴了?华元英,我告诉你,你长得和娘们不是你的错,但心思别像个娘们敏感纤细好不好啊?」成大器翻了个白眼讽刺道。

「哼,谁和你做贼了?上次赏你一顿不够,今日又想被我胖揍一顿吗?」华元英气得摔下手中的汤盅,卷起袖子就想上前打架。

成大器想起前几日酒醉误认华元英为女人,捏了一把臀,被他揍成猪头的惨事,连忙往後退了几步,躲到毛右之身後,但嘴巴却不依不饶地叫嚣:「华元英!你有毛病啊,我们说的是让司天监脱了裤子!不是说你!」

「脱司天监裤子做什麽?」华元英一呆,立时一脸嫌弃鄙夷地骂道:「原来你觊觎的人是司天监!恶心!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俩同框就和人与熊搞人兽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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