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獵人》穿越蘿莉狐妖 — 雙重人格x吻x耳墜的由來

正文 《獵人》穿越蘿莉狐妖 — 雙重人格x吻x耳墜的由來

自从占领了中央的长老议会听之後,幻影旅团就等於掌控着流星街,所有有关於流星街的物资、生活、环境…等,都任由幻影旅团管理。

当然,库洛洛并不会正大光明的将自己的身分公开,而是以人头的方式替代,来管理流星街,然後外界的人皆不知流星街幕後管理者是库洛洛本人。

自从流星街由库洛洛接手後,大家的琐碎杂事、任务变的相当多,在库洛洛的带领之下,每个人被分配到属於并适合自己的工作及任务。当然,幻影旅团的基地又再度更换了。

由於中央富足的环境,让旅团们开始有着奢持的生活。原本来食不拒的他们,现在也开始为自己的喜爱的食物味道开始讲究了起来。

而且每个人都有了各自的喜好兴趣,并且朝着自己的兴趣发展努力,只要没有特别的任务,基本上大家都能自由做自己想要的事情。

某日夜晚,餐桌上。

大家就如往常般,齐聚一堂吃着晚餐。自从来到中央区後,每天都有着享之不尽的美味料理,加上飞坦及玛奇的超高手艺,因此每晚的晚餐都是抢食大作战,但今天却有个小小的突发状况。

「阿~这东西还真不错。」窝金喝着手执啤酒罐,不停大口大口的畅饮着。自从来到中央区後,窝金就对於啤酒特别喜爱。

「呃…再来一罐!」信长打了个嗝後,将啤酒空罐放置一旁,面色因酒而红润的啷嚷。信长与窝金嗜好相同,所有酒类中最爱的也是啤酒。

「乾杯!乾杯!」芬克斯拿着酒瓶痛快地与窝金、信长敬酒,接着一罐满满的酒瞬间灭底。芬克斯对於酒类非常嗜饮,只要是酒都能喝,尽管是酒精浓度较高的威士忌也是豪饮见底。

三人每次在餐後都会不停的互相灌酒,虽然喝了不少黄汤下肚,但精神力并没有因此有所改变。

「我说,你们也节制点,啤酒都快被你们喝光了。」贝诺卡看着今天出门才刚采购回来的两箱啤酒已经被他们豪饮到只剩半箱,感到有些无奈。

「这两箱怎麽够我们塞牙缝,下次多带几箱回来!」信长嘟嚷着,要求负责采购食物的贝诺卡下次多带几箱回来。

窝金喝完手中的啤酒後,连忙附和:「说的没错。」

「嘿嘿…」芬克斯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贝诺卡邪邪一笑,接着一手揽住贝诺卡的肩头,满身酒气的开口:「我说你不要这麽扫兴!来陪陪我们一起喝酒。」

「不、不用,我不需要。」贝诺卡紧张得连忙拒绝,想要摆脱芬克斯的纠缠。

「有什麽关系,一起喝个痛快!」芬克斯继续怂恿着,似乎不想轻易放过贝诺卡。

侠客见状,立即跳出来为贝诺卡说话:「芬克斯,快住手,他不能喝酒的!」侠客一脸担忧紧张的说着,并且可以从声音中感到一丝恐惧的语气。

这时,大伙们好奇的看着侠客,有些不明白侠客为何如此这般紧张…

「侠客,你到底在紧张什麽?」富兰克林看着侠客一脸慌乱,感到疑惑。

「他…」侠客话未说完,就眼见芬克斯拿起酒罐,不停地往贝诺卡的嘴里倒。

「小子,多喝点多喝点。」芬克斯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一直将手中的啤酒灌完才肯罢休。

「啊!糟糕了。」侠客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见侠客无比慌乱的神情後,於是大家满是好奇的看着被芬克斯灌完酒的贝诺卡。

此时,被灌酒的贝诺卡原本的和善气息完全消失,接着他缓缓张开双眼,原本棕色的瞳眼传换成亮眼的金,散发着如恶魔般的邪恶气息。

「呦!你的眼睛居然变成金色,还真是有趣。」芬克斯看着身旁的贝诺卡眼神卓然变色,感到打趣道。他似乎还没发觉贝诺卡微妙的变化,右手依然搭着他的肩膀。

「哼!放开你的脏手。」贝诺卡一手推开芬克斯,面无表情冷声说着。

眼前的贝诺卡看似只是轻推着芬克斯一下,但芬克斯却因为贝诺卡的一推往後滚了几公尺。

「喂、喂,你这是在做什麽?」。窝金看着眼前的一切,对於贝诺卡的失常感到不解问。

「只是让你喝酒而已,有必要发这的大的脾气嘛!」信长看着被推的老远的芬克斯,感到有些怒意。

「罗嗦,再吵就把你们弄哑了。」贝诺卡拿起桌巾擦拭着自己刚刚推倒芬克斯的手,目光冰冷道。

「你…」原本还想反驳的信长,连忙被侠客摀住嘴巴,阻止信长继续说下去。

侠客看着眼前的贝诺卡,感到有些胆颤心惊,因为他知道喝了酒的贝诺卡可不同平时,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

贝诺卡缓缓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团员们都含着不同寓意的目光朝自己投射过来,只有紫星仍然不疾不徐的吃着晚餐,对於眼前的状况丝毫不以为意。

「呵……有趣。」贝诺卡见紫星对於自己蛮不在乎的样子感到有些兴趣,於是快速的朝着紫星的座位走去,并且一把抓住紫星的手,将她拉起身来。

紫星对於贝诺卡的突击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感到讶异地看着贝诺卡。

虽然感受到贝诺卡对於她产生的兴趣目光,但没想到他居然能在她反应不及的情况下一手将她擒住。

此时,大家也对於贝诺卡惊人的速度感到不可思议,因为连他们也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速度根本可以能与速度最快的飞坦相媲美。

「放开她!」飞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雨伞,指着贝诺卡的喉颈出言威吓。

这时,除了飞坦之外,其他人也纷纷朝着贝诺卡释放杀气及威迫感。

「恩~看来你真的很在意她呢。」贝诺卡并没有因为团员们所带来的恶意压迫感感到害怕,反而满怀笑意地看着飞坦问。

虽然贝诺卡性格变成另外一面,但是他的记忆仍就不会有所改变。

「放开。」紫星目光冰冷的看着贝诺卡。她想挣脱她牵制的手,但却摆脱不了,感到有些恼怒。

「少瞧不起人了!」飞坦对於贝诺卡那嚣张的气焰感到愤怒,於是开始对贝诺卡进行攻击。

贝诺卡快速的闪过飞坦的攻击,并且拉着紫星不放,甚至拿紫星当挡箭牌,因为他知道飞坦绝对不舍伤害紫星半根毫毛。

飞坦见状,立即收回雨伞,深怕紫星招受波及,於是与贝诺卡互相对峙着。

「贝诺卡,快放开紫星!」侠客见紫星挣扎不开的样子,有些担心的劝阻,希望贝诺卡不要再引起纷争了。

「臭小子,居然这麽卑鄙。」信长看着贝诺卡拿紫星挡在前面,感到有些气愤。

「快放开她!」派克诺坦见紫星差点受伤,感到非常愤怒,於是拿出手枪,瞄准贝诺卡。

「可恶!痛死我了,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芬克斯抚着腰,感到有些恼怒的说着。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有种出去,我们一对一单挑!」窝金见贝诺卡那不耻的举动,感到有些鄙夷。

「赶快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富兰克林看到紫星差点被飞坦打伤,有些愤恨到。於是十指全开,蓄势待发、准备攻击。

玛奇虽然不发一语,但从她愤恨的眼及手中的针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杀气。

库洛洛则是坐在位置上看着,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像是发现什麽有趣的事情。

所以对於这在这场闹剧,他似乎没有要出言劝止的意思,而是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放开。」紫星依然目光冰冷的看着贝诺卡,而且这次带点了些许警告,但始终摆脱不了他紧抓不放的手。

「贝诺卡,别再胡闹了,赶快放手。」侠客看着周围散发出来的杀气,开始感到有些不安。

「侠客,瞧你紧张的,莫非你对她也有意思?」贝诺卡望着侠客,从侠客的眼中可以看出他的不忍。

飞坦因为贝诺卡的话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但转眼即逝。

「别胡说八道,快放开她。」侠客没有回答贝诺卡的提问,只是一言带过。对他而言,紫星的确是个特别的存在,但他从没想过自己对她的真正感觉是什麽。

「恩~明明就对她有意思还不肯承认。」贝诺卡对於侠客再了解不过,自从加入幻影旅团後,从侠客的言行举止中,早就知道侠客对紫星有着特殊的感觉,只是不敢表明心态罢了。

飞坦握着雨伞的手紧了又紧,对於贝诺卡的话感到有些愤怒及不安。

「贝诺卡,够了。」侠客开始有些不耐烦,他开始担心紫星会因为贝诺卡这一段话对她产生距离。

「呵~那你呢,对谁有兴趣?」贝诺卡看着身旁的不发一语、神情淡漠的紫星。

对於紫星的漠然,他感到非常惊讶,没想到她面对这样的状况还能这般冷静。

「我说最後一次,放开我。」从紫星的话中可以清楚明显感觉得到紫星非常愤怒。

她开始不懂贝诺卡到底是何居心,即使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该拿她来胡乱瞎说,什麽飞坦的在意她、侠客对她有意思,居然学起信长无中生有。

一想到当初跟飞坦闹出来的暧昧事件,她可是还没完全平复当初的心情。她可不想再次被众人成为八卦主题的焦点。

「你先回答,我再放开。」贝诺卡低头看着紫星,开始用条件交换的方式想要知道紫星的答案。看着眼前为紫星着急的两个人,想必紫星的回答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绝对会非常有趣。

看着贝诺卡轻挑的眼神及欠扁的微笑,让紫星开始暴怒。於是紫星深呼吸一大口气後,接着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一拳揍向贝诺卡。

贝诺卡因为紫星孔武有力的一拳击倒躺在地上,就连紧抓着她不放的手也因为吃痛而松开。

紫星迅速的坐在他胸膛上把他压制在地板上,一拳又一拳不停的往他帅气的脸庞上打,并且非常愤怒的大喊:「你这可恶的臭小鬼,老早就叫你放开我你听不懂吗?非得惹我生气你才高兴,一定要我发狠揍人才肯罢手是吗!既然你这麽喜欢被我揍,那我就好好的揍到你舒服为止,你这臭小鬼,真是够欠揍!可恶、混帐、去死!。」紫星说完,仍旧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依然不停的打。

这时的众人全部错愕的瞪着大眼看着紫星发飙,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紫星的怒意爆发冲淡。

因为他们还是头一次见紫星暴怒,也是头一次从紫星口中听到一连串的骂语,看着紫星一拳拳不停的往贝诺卡揍,那心里的原本的杀意及担忧瞬间化为虚无,感到有些安心且好笑的看着。

「呵…」库洛洛看着眼前的突发状况,嘴角轻扬的微笑。看着紫星被气炸的模样真的是太有趣了。

这时,贝诺卡两手个抓住紫星不停挥动的拳头,得意一笑:「紫星,你实在让人惊喜,怪不得能让这麽多人喜欢,就连我也陷下去了。」贝诺卡看着勃然大怒的紫星,开始了解紫星为何总是会吸引他人,那异於常人的爆发力及魅力,真是令人感到好玩。

「蛤?」对於贝诺卡的告白,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呵,真单纯呢。」贝诺卡说完,两手抱着紫星的头往自己方向拉去,接着在紫星的额头上小啄一下。

「……………」对於贝诺卡突然其来的吻,紫星目瞪神呆的呈现放空状态。

众人瞪目结舌的看着贝诺卡亲吻着紫星额头的画面,就像一次接收太多突发状况,脑筋有些打结的反应不过来。

「过来!」飞坦迅速的拉起紫星远离贝诺卡的位置,直眉怒目的看着慢慢坐起身来的贝诺卡,巴不得亲手将他了结掉。

「紫星,你还好吗?」侠客看着眼神涣散的紫星,感到有些担心的问着。对於贝诺卡的举动,让他心里一紧,有种忐忑不定的感觉。

「呵,果然如此呢。」贝诺卡看着遭周的情况,见到每个人不同的神情变化。

尤其是飞坦那双要杀人的金眸、侠客不悦的神色加上库洛洛那稍纵则逝的皱眉,让他也开始对於紫星产生好奇。

「贝诺卡,回到你原来的样子。」库洛洛看着贝诺卡,默默地说着,但声音中却带有一丝察觉不到的怒气。

经过库洛洛的观察,他发现贝诺卡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却依然保有原有的记忆,要自由变回另一个身分是绝对可行。

只是因为喝酒就能让个性产生强大的转变,能将身体的能量全部激发出来,比原有的实力还要更加强悍,这可是非常强大的能力。

「是、是。」贝诺卡看着库洛洛,感受到他那精锐的目光,於是便答应了库洛洛。反正已经知道库洛洛的其中一个秘密,而且再继续跟他僵持下去也没好处。

接着,贝诺卡轻轻闭上眼睛後,就往後一仰,昏睡在地。

「这小子居然睡着了,他到底有没有要跟我打一场啊?」窝金满脸不解的看着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贝诺卡。

窝金的理解力依旧,高深莫测。

*****

晚饭後,紫星独自一人呆坐在房间里整理今天慌乱的思绪。

对於自己克制不住的爆发及贝诺卡的偷袭,一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感到非常懊恼。

想不到今天居然毫不保留的露出自己愤怒的一面,而且还被贝诺卡…。

『啊~烦死人了。』紫星躺在床上,思绪繁乱不停地抓着头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让紫星懊恼不已的情绪回了神。

「紫星,是我,能进去聊聊吗?」派克诺坦敲着紫星的门问。

紫星赶紧理了理被自己抓乱的头发,起身下床打开房间门让派克诺坦进来,并看着派克诺坦问:「怎麽了?」

「你刚刚没吃什麽东西吧,这是飞坦刚刚煮的面。」派克诺坦端着热腾腾的面放在桌子上。

「飞坦?」紫星看着派克诺坦,感到有些困惑。他怎麽会知道自己没吃什麽东西,而且又怎麽会特意煮给自己吃。

「嗯,他要我来看看你。」派克诺坦看着紫星满脸疑惑,於是又故意明显暗示了一下。

虽然飞坦要求她不要跟紫星说出自己特意煮面或关心紫星的事情,但派克诺坦却认为紫星有必要知道,於是就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了。

「看看我?」紫星仍然感到不解。对於飞坦的心意她完全不懂,虽然有时候飞坦会做一些让她温暖感动的事情,但还是不晓得他为什麽要如此对待自己。

「呵,其实也没什麽,我们只是担心你会因为今天的事情感到烦闷。」派克诺坦见紫星一脸无知可爱的样子,感到有趣的笑着。不过紫星的对於感情这种事情还真是迟钝呢。

「不用担心。」紫星微笑的说着,希望透过这样的笑容能让派克诺坦感到安心。

虽然不解飞坦的用意,不过毕竟还是关心自己,应该只是团员们之间的互动关心而已吧。

「呵,那就好,趁热吃吧。」派克诺坦笑着回应。

「恩。」紫星点头回答。说起来肚子还真的饿了,飞坦果然是心思细腻的人。

派克诺坦看着紫星的房间,发现紫星的矮柜上有着一只樱花粉色的圆形耳坠,於是到矮柜上一探,对於这只耳坠感到有些熟悉,於是拿起来观察着。

紫星见派克诺坦拿起耳坠观察,於是好奇问:「派克诺坦,这个耳坠是你的吗?」

「这耳坠不是…」派克诺坦想起耳坠的来源,神情突然感到有些悲伤。

「怎麽了吗?」紫星看着派克诺坦不安的表情,感到也些担心的问着。

「在幻影旅团还没成立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同伴,叫〝萝茵裘娜〞,这是她的耳坠。」派克诺坦看着手中的耳坠,神情有些落寞。

「萝茵裘娜?能多告诉我关於她的事情吗?」紫星突然感到有些好奇,对於幻影旅团在还没成立之前的事情感到有些兴趣。

「恩,其实我对她也没有很熟悉,而且我们在遇见飞坦时,萝茵跟飞坦早就已经认识了。

当时的我们根本就不会什麽念能力,只是靠着人多加上良好的身手才能一直不断的抢到食物。

直到某天,我们遇到一名会念的大人,当时根本不会念的我们被他打的很凄惨,就在那个人要给飞坦致命的一击时,萝茵用肉身帮飞坦挡住那一击…

於是她就这样死在飞坦面前,幸好当时团长临机应变的暗算他,不然我们现在可能都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呢!

接着我们遇见了一位怪老头,他说我们的潜力非常好,於是教我们学会念,也就是从那天起,我们为了避免像萝茵这种情况再度发生,所以我们才不断努力锻链自己,这也就是当初为什麽在锻链你的时候特别严苛。」派克诺坦说完後,感到有些感叹。

『原来幻影旅团还有这麽一段故事背景。』紫星听完派克诺坦的故事後,感到有些难过。

原来他们之所以这麽团结、信任、强大,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起源吧。

「这个耳坠应该是飞坦留下纪念的吧。」派克诺坦推测着。想起当初飞坦因为萝茵的死,全身散发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想起来就觉得还心有余悸呢。

「恩…」紫星看着樱花粉色的圆形耳坠,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疼痛。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对於幻影旅团的从前往事感到难过,但是在听到派克诺坦说这是飞坦留下来作纪念时,心里又有种不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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