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个能以平常心回应的问题,事情原因也并非单纯。
伊贝儿喘着急气,额头冒汗如珠,眼神充满恐惧疑惑,不懂里丝偏偏要选在这时质问她此事,而且还是掐着她的脖子以对付犯人的口语命令。
很显然,里丝先入为主认为伊贝儿企图为恶,在意识上带有警觉的先下手为强威胁她。
因为她是海盗,光是这个缘由,就足够被一个佣兵残忍对待吧。
伊贝儿忽然有股鼻酸的滋味,纵使她已经付出贞操,还是很恨里丝依旧不把她放在眼里。
明明是里丝。
是她先擅自闯入伊贝儿毫无防备的心里......。
「你说还是不说?」
见伊贝儿恍神,里丝下体奋力一撞,藉由花蕾的刺激麻疼来成功将伊贝儿的思绪缓回,使她重新回到胯下弱身的身分,见状得意,翘臀趁胜追击再接连几次啪响,惹的美人小户增添几番慾望,促使拥有的主人淫声不绝。
分身获得无限风光,但上半身的丑陋依然没放过伊贝儿,里丝的手掌开始朝内缩压,让急需氧气的伊贝儿害怕至极,她这是想爽也不是,想逃也不能,但空气仍然渐渐在她喉咙之中失去。
一半理性,一半情慾,两者交流贯穿伊贝儿的魂魄,忽然间,她的情绪又失控,把自己逼成泪人儿了,如此一来更迟迟无法正面回应里丝的问题。
里丝将嘴唇靠在伊贝儿的耳畔,轻呼着呵护疼惜的话语。
「说实话,我就让你体验到这世上最快乐的享受。」
语毕,她朝着伊贝儿的耳垂吻去,希望这可人的女孩别让她失望,也别让自己错过美好。
「你好坏.....你好坏.....你真的好坏....。」
「是呀,我本来就很坏。」
里丝故意在伊贝儿骂她坏之後,立刻停下自己的电臀,明明好配合的一前一後瞬间被打乱,害的伊贝儿一时反应不及没做好心灵上的调适,她被自己恍然间的莫大失落感侵袭全身,慌张到想快接回小伊贝儿与小里丝的亲密。
不只如此,里丝还有意做到一半就罢工,宁愿丢下伊贝儿一人无所适从也不想再多出一点力来满足女人的性慾,她的身体慢慢疏远伊贝儿,不想再费工夫。
「里丝......不要.....。」
花顶的圆核膨胀未消,如果没彻底满足分身,那她今夜也别想睡好了。
伊贝儿出手,用力的将里丝拉回刚刚两人应有的距离,她手抚摸里丝软柔的胸膛,内心期待能再次被她杰出的美腰给征服,总之,里丝结实有力的身材是她的,这一刻全部都只能属於她。
「放开,我就告诉你。」
「会说实话?」
「说实话。」
哪怕你听了以後,还是有可能会冒出一丝杀机,我依然会对你坦承,我离去你的原因。
谁知里丝的手才刚刚落下,伊贝儿就趁势献吻而上,还击里丝一样差点害对方窒息的霸道。
只是伊贝儿毕竟是初试,很快的立刻就被里丝的口技给逆转而过成为受方角色,不过那也不算屈辱,她是心甘情愿被孔武有力的里丝占有。
「是你.....都是你.....。」
伊贝儿一边吻着里丝,一边带有恨意的近距离看她,口中缓缓道来前因後果。
「我不允许有佣兵破坏劫船的计画,那艘船不应该再出现其他的武力支援,我若出手,佣兵一定会帮着船长,所以,找个理由先接近你,趁着四下无人,再想办法除掉你。」
事发之前,躲藏在凯米希罗的伊贝儿完全不认识里丝,会动杀人念头的关键,是登船之时,无意间听见船长与地方记录官的对话。
他们说,这艘船会有一名通过第二级佣兵赛的女人搭乘,目的地是隆纳西,记录官请求船长在她下船之前写好海关文件,批准她以特殊身分入关。
关於佣兵赛,海盗伊贝儿得知一些传闻,知道能参与佣兵赛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而这一趟出战她仅带上二十几名海盗,数量少但可以掩人耳目不被官方察觉异态。
因此,在为求折损最少人力的考量中,她选择走险,率先毁掉最可能惹大事的。
「你後来怎又不动手呢?」
「我有动手,可在一瞬间里,我放弃了。」
「放弃?」
「如果不是你.....亲手帮我戴上发夹,用那双追求的温柔眼神凝视我,混乱我的思考,否则我会分心吗?」
「........。」
也就是说,她们在仓库那时,不,是更早之前,伊贝儿就想将她除之後快了?怕的就是打不过她?
她又不杀她的理由是因为被帅气迷人的佣兵给震撼住,才错过动手的好时机。
这武力太强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呀,啊不就刚刚好你长的太漂亮惹我对你发情,不然现在我就躺死在船上了?
挑重点讲,就是。
「你,要杀我?」
「.....我。」
「蛤!?」
「.....我。」
里丝挑的太重点,吓的伊贝儿不敢抬起头来,一群海盗她就没把握了,何况现在只有她一人,岂有本领驾驭住满脸显现不悦的佣兵。
「好狡猾的女人,难怪我邀请你吃午餐的时候你逃的飞快,原来是做贼心虚怕被发现。」
「我.....我也觉得奇怪,我这计画没告诉别人,你又是怎会知道我们的身分?」
「还不是你没管好你的海盗,敢在後船杀人还被我看见,天意呀这是。」
里丝内心升起小脾气,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遭人暗算,她完全没料掉这假农家女伊贝儿竟然想杀她,看她不立刻整死她才怪。
她手一出力,把伊贝儿整个人压在水池畔边的大石上,手法行径粗鲁掀起对方的轻薄裙摆,并强行扳开双腿,里丝不怀好意的手指一勾,伊贝儿的底裤防线顿时失灵,正式露出蚌形外观和小巧的菊眼。
「不!你说过你不会脱我衣服的!你说谎!」
那诱人的地带,伊贝儿自己都没有看过,里丝这贱人现在竟然擅自闯入,明知故犯毁约将她的尊严践踏的毫无保留。
她回过身想要理论,却发现里丝一直双眼直视她的分身,丝毫没有想转移视线的意思,更透过触动感受到里丝用手尖将花瓣扳开要求见花蕾,想仔仔细细的观看属於自己可以尽收的惊讶。
这一幕又是新世界的开启,伊贝儿酥软着腿抖动不停,尿意不断涌上,她全身上下仅存的力气只够用来娇喘应付,她多想挥开里丝的手,但她很难办到。
「不脱你衣服是因为之前的事,现在这新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你.....想做什麽?」
「没什麽,就是想要你永生都记得这份为我张开大腿的羞耻。」
里丝低头靠近,鼻尖细闻伊贝儿诱人的花香与秽物出口的小洞,这两者飘散的气息都足以代表伊贝儿的另类体香,她忽然把舌头一伸,用嘴唇取代小里丝的工作,开始亲啄小伊贝儿的滋味。
双唇吸吮海盗女子的两片花瓣和最敏锐无防的凸圆,再一鼓作气将这些器官通通吸塞进自己的口腔之中磨蹭,里丝双颊缩紧舔舐美味,来回吐出又吸入小伊贝儿数回,这过程力道还故意加强,刻意要弄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坏家伙。
「.....等.....痛!.....会痛!」
伊贝儿喊的死去活来,落泪不绝,心底是既兴奋又担忧里丝的动机为何,一颗提心吊胆的心始终放不下,无数个揣测在脑子里延展,她最惧怕的,莫过於结束以後,里丝会一刀杀了她。
「不要...啊.....啊.....不要.....我....我.....啊.....。」
逐渐麻痹痛觉之後,迎来的是另一项快感,伊贝儿下面的嘴和里丝接吻着,舒适度有不输方才上面的舌唇交战激烈,伊贝儿的蒂头像被电击一般,引来全身阵阵挑动,而穴口渴望进入的慾望又回过头朝她席卷而来。
邪恶的里丝还不罢手,重新使出刺术,舌头拼命的要肏进伊贝儿最宝贵的膜区,她舔功专业,很快的就潜入洞口前地,她一转技能快速抽送舌尖,激的女人是哭天抢地又麻痹如归天。
好舒服,里丝舔的伊贝儿好舒服,光凭这舌头蠕动就可以抵达忘我的境界,逼的她无法终止淫叫女穴所传来的微妙激动。
猛然之间,从伊贝儿体内冲出一滩无法控制住的液体,她来不及告知,结果那些体水就这麽让毫无戒备的里丝全部入喉而进的喝了下去。
却在这时候,伊贝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她疯狂丧失理智,狂抖细腰将美臀翘到最高的僵住自己的躯干,她实在忍不住肉穴一次又一次的喷出令人害臊的温热。
在发射五至六次之後,等恢复过来时,里丝的脸早已被她的性器喷的满是水渍,无奈的用手默默擦拭,这姿态看的伊贝儿是心怀拔凉直觉大势已去。
「.....呼.....啊.....啊......。」
是尿吗?她尿给里丝喝了?还喷的她满脸脏污。
完了,她别想着要活着回到故乡去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里丝虽然当下停止入刺的动作,不过心情倒是没有想像中的可怕,反过来是立起身子,换个姿势趴在伊贝儿背上,并伸手抚摸对方脸颊表示安慰,还听的出来她还开心的浅笑一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我生什麽气?」
「我....我忍不住尿意.....我.....。」
听见伊贝儿这麽说,里丝立即会意过来她们对於这些体水的认知不同,伊贝儿以为是尿,但里丝是被迫嚐过味道的人,她非常清楚这是中奖的喜悦。
想不到呀,伊贝儿是个会潮吹的体质,这可不是每个女孩都会有的床第助攻,她被逗乐了,她一想到自己是伊贝儿的首发就满怀骄傲,什麽大气大怒,该杀不该杀的,通通没有比发现这个乐趣重要。
她看着伊贝儿面带疲倦,双眼又害怕的故作精神,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里丝简直无法继续坏下去,想必她已是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了。
既然要惩罚,就罚一个无知之罪吧,里丝非常乐意继续让伊贝儿心怀歉疚的误会下去。
「是呀,这该怎麽办呢?你要怎麽补偿我?」
「....我.....我.....。」
伊贝儿没尿过别人,要怎麽处理这事她心里也没个底,只能待在原地慌张。
「不如。」
这时里丝开口了。
「?」
「你考虑,看要不要选我当你的破处之人呢?」
里丝满怀情意的牵起伊贝儿纤细的手,给予她最後一次真挚的深吻。
「.....你不杀我吗?」
接吻完,伊贝儿壮着胆子再次询问。
「我喜欢你,不会杀你。」
里丝此刻这句喜欢的份量,足以和第一次帮伊贝儿戴上发饰的感动相提并论,这位美丽的佣兵,着实打响伊贝儿的年少悸动,让她恢复到先前在船上的懵懂心跳。
是她太单纯了吗?
也许在里丝的自信面前,伊贝儿彷佛永远都会是个被宠着的女孩。
里丝明白伊贝儿已经折腾累了,一天波折下来是该好好休息恢复精神,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剩下的琐碎就让伊贝儿自己去动脑思考罗。
她抱起伊贝儿走出水池,按照原路走回生火的营地,这一路走来两人同样是不出一语,但心境已和刚来之时截然不同,伊贝儿拉着里丝胸口的衣服,将耳朵贴紧倾听即将离她远去的阵阵心跳。
这是里丝的生命。
她。
想要牢牢记下这一刻的烙印,不能忘却。
伊贝儿闭上自己的双眼,在里丝温暖的胸膛之中放心深深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