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嗜王寵妃:腹黑九公主 — 030.暗中算計

正文 嗜王寵妃:腹黑九公主 — 030.暗中算計

「皇嫂客气了,阿璟不过是靠着嘴皮子,真正规划的还是皇兄与皇嫂,只是不知皇兄会否心疼这批布匹罢了。」慕容向璟松了一口气,有些忍俊不禁。

意料之外,竟顺便让大皇嫂也喜欢上她。

「唉,心疼什麽,堂堂男子汉对这些衣裳又不感冒。」语毕搂住了谢书谣,贼笑了一声,道:「倒是书谣你,应该不会心疼那些上好的绸缎被别家仕女穿上吧?」

「滚!」谢书谣咬牙切齿地拧住了慕容晅的耳朵。

暑气逼人,天空中没有一丝白云,只有那一轮焰阳。天气越发地热了起来,慕容向璟也不愿出门,屋里放着父皇差人送来的冰块,只有如此,她才能贪得一丝凉快。

「这天也忒热了,公主,不如奴婢给您去拿碗冰雪冷元子吧?」知书在一旁候着她,手中拎住一把草扇勤奋地侍候着她,可不论如何扇,慕容向璟仍旧是觉得热。

瞧自家公主同意了,知书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慕容向璟忍不住了,亲自拿起草扇泼了起来。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热。

没一会儿知书便从小厨房回来了,她手里捧着两小碗东西,献殷勤似的把它放到了茶机上,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知道公主怕热,奴婢特地拿了两碗,保证公主能够消暑!」

冰雪冷元子如其名一样,它是由黄豆与砂糖制成,把黄豆炒熟,去壳,再磨成豆粉,用砂糖或者蜂蜜拌匀,加水团成小团子,最後浸到冰水里面,就成了最为能消暑之一的冰凉甜品。前世早已听说过这些冷品,只是前世自己在宫中就连冷品也讨不到。

闻言,慕容向璟欣慰地叹了一口气,把桌上其中一碗冷元子递给了知书。「我哪能吃这麽多,你把你家公主当成猪了?」

「公主胖点儿好,现在太瘦了!」知书撇了撇嘴,有些不甘愿。

慕容向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瞬视线便放在了那碗让人开胃的冰雪冷元子上,正想赶紧勺一口消消暑,怎料团子刚到嘴边,她便蹙起了眉头,冷哼一声,把勺子扔回碗中,淡漠地把碗敲到桌上,眼神渐渐凝起了点点冰霜。

见到自家公主突如其来的愤怒,知书吓得手中的碗差点拿不稳,着急地问道:「公主,可是有什麽不妥?」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良久,最後还是把那碗冷元子递给了知书。「你自己闻闻看。」

知书疑惑地接过瓷碗,放在鼻间闻了闻,乍然脸色变了变,顿时恼得她气急败坏。「是杏仁的味道,有人在糖水中放了杏仁粉!」知书气得摔掉了瓷碗,如今夏日炎炎,慕容向璟命人撤走了地毯,瓷碗倒是碎得支离破碎。

「明知道公主您不能吃杏仁,一旦过敏全身便会起疹子,更会奇痒无比,到底是谁要害您!」语毕又是惶恐地跪了下来,朝慕容向璟磕了磕头。「公主明监,奴婢绝对没有害您之心!」

瞧着知书这动不动就跪下来的性子,慕容向璟那如阴霾般的心情都被磕没了一半,遂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摇头道:「当然知道不是你,你都跟了我多久了,你是什麽人我能不知?」

自家公主如此信任她,知书感激得眼角都泛了泪,只是不想让她看着烦,便急匆匆地抹掉了眼泪站了起身。「奴婢愚笨了。」转念一想,却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可是,到底是谁想要害公主,敬渊宫的下人本就不多,往日也没有什麽奇怪的动静……」

「难道、难道是厨房里的宫女下的手脚!」

看到知书除了对她盲目忠心之余终於开始学会动脑了,简直是抚慰了慕容向璟感到心累的小心灵。「聪明,虽说不一定就是小厨房里的人,但有很大机会是。」她粲然一笑道。

「奴婢这就去捉人!」知书难得被夸赞聪明,高兴得嘴边的笑容就没放下过,赶紧跑了出去替自家公主捉人来兴师问罪。

慕容向璟正想叫住她,怎料她跑得极快,连喊也来不及喊住。

知书如此莽撞,这便想要去捉罪魁祸首,实在是难。毕竟在敬渊宫中做事的宫女太监不多,且范围若是缩小到小厨房上,不出半日便能追查到谁是下『毒』之人。所以那人只要有些觉悟,或许早已畏罪自杀,甚至偷偷潜逃了也说不定。

静坐了半个时辰,只听院子里发出了吵闹的争执声,其中知书的破口大骂尤其清晰。「贱婢,竟敢谋害公主,该死!」

就在半拉半扯之间知书协同宫中一个太监把那宫女拖进了屋里,一把推倒在了慕容向璟面前,愤懑地踢了她一脚。「公主,就是她!方才奴婢赶到小厨房,一问才知今日负责做冷品的是她春儿,後来在下房找到了她,正要拾包袱逃跑!」

安坐在上座的慕容向璟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宫女春儿,甚为可惜地摇了摇头。「春儿,你是没想到本宫竟会这麽快就发现那两碗冷元子有所不妥吧?真遗憾,只差一点点,你就能逃回那收买你的主子身边了。」

怎料如今此事确凿不移,谋害公主,那春儿死罪难逃了。可她倒是硬骨头,表面上没有丝毫害怕,反而与慕容向璟怒目相向。「公主毋须逼供,一切都是奴婢自己的主意,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哦?」慕容向璟嗤笑一声,神色越发的冷咧。「倒是个护主的狗,死到临头还嘴硬。知书,吩咐下去,把她打发到慎刑司,让她稍微吃点苦头。」

「是!」知书领了命,和那太监一起狠狠地把那万念俱灰的春儿拖出了屋子。

慎刑司是内务府所属机构,对宫女太监而言那是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不论是从打板子又好、或是用刑具百般折磨後发配边疆再到直接斩首也好,他们亦只能受着。

若是被打发到那,不出三日,非死即残。

「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院子里忽地传出了春儿那凄厉的哀求声,最终被知书用手帕狠狠地堵住了嘴巴。

外头燕雀拍翼飞过,暖烘烘的微风吹过带走了片片落叶。

敬渊宫中终是恢复了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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