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没有深思熟虑後就抵达机场,才发现宽广的很可以。
只好拨打语如的手机号码,没意外很快就被接起。
省略了问候,「语如,你现在在机场的哪边?」
她惊讶的语气匆忙报了个地方,让我知道,就挂断电话。
让我用速度在机场跑了一阵子,人潮不多,所以速度算快的,语如的人影映入眼帘,跑到她身边却不见杰缇。
「杰媞人咧?」见语如用手指比了比出入口,顺势望去早已没影子。
「当然进去了!都快起飞,不然就赶不上飞机。话说志尚前辈,怎麽会来。」她一脸懵懂问着。
「是看到新闻吧!」阿姨何时悄然无息的站在一旁,倦容依旧不减。
「阿姨早安。」我微微鞠了个躬。
「其实这件事本来就越少人知道越好。更何况有些记者还是追来了。」
「好了,该走了。否则等会记者发现堵住。」阿姨出言提醒着。
「于秘书,麻烦你先把我母亲送回去。」语如转向朝身穿西装的男子说着,原来一直打量我的是秘书。
「好的,遵命。」
就要离开时,阿姨突然又回过头说「话说你是?我昨日好像也有看到你。」
「我是志尚,语如的同事,及杰媞的大学社团朋友。」
「哦!我想起来了,这麽说来,今天是第三次见面吧。这两个孩子未来还请你多多关照。」阿姨脸庞多了份温柔的光芒,是疼爱。
「我会的。」如此的保证着。
不免时不时感受到锐利光芒,那名秘书摆明不相信,有这麽巧之事,两千金都刚好认识,但夫人在也不方便多说什麽,是真的担心啊。
「你们就不用担心,于秘书会好好送我回家。」语毕,阿姨就伶着于秘书走了。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语如对我这麽说的同时,边戴上了帽子。
「干嘛?」
掩人耳目。不是吧!这样反而更招摇。心中这麽想还是别吐槽。
她不再多说,则是快速步出第一航厦。我则紧跟在後。
赫然她突然停下来,差点撞上她柔弱的後背。
「去你的车子那。」我应了个声,
换我走在前头,是不能并肩而行哦!
停在自家车辆前,她稍微皱了眉朝我伸出手来。
惹得我差点把手搭上去。「干嘛?车钥匙给我,我来开。怎麽好意思让前辈开呢?」
瞧她拿走後坐在驾驶座,而我坐上副驾驶。
「出发。」是有没有这麽嗨。
「话说你有驾照啊?」
「少瞧不起人了,我还是会基本的,而且一次就过。」她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更何况这有点年代的车,我还是行的。」突然有种躺着也中枪。
说有年代也太扯,那也只是我父母不要的二手车拿来开。
可以不要纠结在这话题。让顿时间不再有话语的交流。
「前辈,你一定有很多疑问的?」她开了一段路才开口。
「你想讲就讲,我不会强迫你的。」
「谢谢。」
她持续开着车,速度还真是安全驾驶,相较於杰缇这麽不同一点。
最後没多对话,则停留於名为SKY的店,一看就整个梦幻。
进门後就语如指定位置,麻烦隐密一点。
服务生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意有所指的带到个角落,这边请。
还以为是什麽不正当的交易,环境还真不多人。
坐到被绿意盎然包围的一隅,「点好餐就来柜台就可以。」服务生端满笑脸的说着。
「嗯,谢谢。不会。」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你们两姐妹都很爱角落?」
「这里很方便,可以睡觉啊!也很好办事。好了,你想吃些什麽?」
菜单写着琳琅满目的菜名,各式各样的怪名字。
「我就一杯萨诺斯的精神之饮,吃的就都可以。」
念起来实在是太中二了,「好的。那我就去点了。」
随处扫视这间店,还真到处都是天空的照片,不管清晨、白天、黑夜还是夕阳,一定很喜欢天空吧!
「点好罗!」语如将杯水递给我。
「嗯。」
她坐下後就二话不说一股作气将一杯水喝到剩一半。
清了清喉咙,「我是杰媞相差了五岁的妹妹,感情不好也不坏;对於志尚前辈早有耳闻及好奇,毕竟我姊…」
忽然打住就没说下去。
「你姊?」
「嗯…算是比较上心吧!我也不清楚缘由,反正也有点欣慰。你也如同我姊所说的好那我就放心。但请不要误会,我进这家公司单纯是因为想上才来面试,原先根本不知道前辈的存在。」
看她慌张又激动的解释着,就姑且相信。
「其实之前那些的顾客资料,大部分都是姊用的,别看她那副模样,是很厉害的。我也还得跟她学习。」
「谢谢,不是你一个人悲惨的用,是值得庆幸啊!」
她像放宽心不打算再多说什麽,而餐点逐渐上起来,
看着摆在眼前的餐点,不禁困惑。
「这是他们着名的甜点-蓝天空的眼泪。」
看着眼前充满蓝色色素的蛋糕,渐层美的像网美,还真不习惯。
「我猜想你会喜欢,因为…口味很独特。」她话不再多说,便吃起炖饭。我浅嚐一口,很真甜品如其名,终於理解为何取这鬼名字。天空的眼泪入口是甜的,但蕴藏是咸的,不免有很多层次。要不你也来一点。
毕竟一整个甜点,还真没有胃可以装下,将切一半的递给她,讲述许多有关杰媞的事情,才意识到她做的事情比我想像的多更多,不时掺杂在我的人生中。
「其实她并不希望我跟你讲,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到昨晚她都很迟疑、放不下许多事,但最後还是装作自己很洒脱的走了。我多麽希望她是多为自己着想一点,但始终只是为我们这群人。」
转眼间都下午三四点,「我想你跟我有相同的想法与情感吧?否则就不会汗流浃背的跑来机场。
嗯。我希望她过得好。这是无庸置疑的。」
「就这样?」
「仅此如此。看来你们就多吃甜点,不然你们男生就木头。」
「木头?什麽木头?」我微挑了眉,不解其意。「是永坪哥吗?」
「咳。干嘛突然扯到他。」突然她讲话结巴了起来。人是会特别对别人的事情上心,
「好歹你也关心下自己。你如此聪明,想必领悟到其中之道理。」
「你那好兄弟,繁花有意,流水无情,又不是一个人就能在一起。」原来语如比我想中的还坦率。
「别这麽悲观,我想这还很难说。」想起他近期种种稀奇反应,还可真不一定。
「话说你们的心情还好吗?」就算是知道明知故问,还是问出口。
「已经整理的差不多,可能泪早已被流光,在hold的也是杰缇,也早有准备。该做的就做了。」她微微一笑,更像是种无奈。
「她比我们所认为的都还要来得坚强。」
「嗯,所以令人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