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看到自家表哥盯着自己一定要喝完整瓶的水,有点无奈:
「长太郎哥,我没事啊。」
只是长太郎并不信:「甚麽没事,你的体温根本不对!还有哪有人运动完之後脸色不是红润而是苍白的?」
「……体质问题?」犹疑了一下,祈提出意见。
长太郎没有理他,开口:「刚才甚麽地方不舒服?」
看着长太郎一会儿後,祈才移开视线回答刚才不舒服的地方。
长太郎听到後,脸色不是很好地强制祈坐在原地,跑去跟迹部说他需要早退之後,就把祈立刻带回家里。
那一天晚上祈的母亲很晚才回来。
而长太郎为了祈的着想,立刻跟他母亲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叶梨妈妈听到後脸色不好地看着祈。
祈看到自家母亲的脸色,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而且他原本就不应该自己一个外出。
毕竟他很少外出,而且他身上没有手机,如果出事了怎麽办?
长太郎逗留了一会儿之後也告辞回家了,毕竟第二天他还有练习。
剩下的母子两人,祈偷偷看了看母亲的神色,然後终於开口说出他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可是这样整天留在家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他知道家人不想让他外出的原因是怕他被外面的病菌感染到。只是他觉得他现在长大了,免疫系统再怎麽差也应该比小时候好,所以也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天天只能留在家里。
在跟母亲说了自己的想法後,叶梨妈妈静了很久,并表示她需要时间想一想,就赶祈去睡觉了。
当然,因为这一天祈的举动实在吓到了她,所以祈被禁足了。
翌日,祈一大早就醒来了,可是还是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床。
反正都已经被禁足了,那就乾脆懒到底吧。
他知道他的家人是担心他才会禁足甚麽的,所以他也不特别反抗。
而且昨晚他也已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自家母亲,他母亲也不是一个想法保守的人,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他说的话而已。
***
冰帝
从那天那个凤的表弟来过之後,他就没有再出现了,冰帝的众人没觉得甚麽大不了,毕竟不熟,而且只是其中一个社员的亲戚而已。
比较特别的事情只是那个人很漂亮,而且还跟部长的迹部打了一会儿的网球而已。
只是那个人应该不是学网球的,虽然运动神经很好可是没有技巧。
虽然看上去是没甚麽影响,不过比较熟识内部的人就会发现有几个人的心情都有点变化。
当迹部喊休息的时候,其他人一如往常地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不过这天,凤被人叫住了。
「凤。」
转头一看,是迹部。
「迹部桑,怎麽了吗?」凤一顿,然後问。
泼了泼头发,迹部问:「你这几天注意力下降了,怎麽?」
「啊……对不起,我会注意的。」凤知道迹部说的是事实,因为这几天都在想祈的事情,所以注意力有点给转移了。
本来想要问叶梨的状况的,可是被凤这样一回答,迹部反而不知道应该怎麽开口问才好。
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的忍足,识时地开口:「凤,你家表弟这几天怎样?不再来玩了?」
听到他的问话的两人一同看了过去,凤没甚麽,倒是迹部微微眯了眯眼。
「啊,祈君吗?」凤听到忍足的问话,一脸不知道怎麽说的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忍足有点好奇:「怎麽了吗?」
「欸……祈君被禁足了,所以最近都不能外出。」凤没有说的是,其实祈平常也不太出门,因为他的阿姨、祈的母亲不许。
「禁足?为甚麽?」听到这样的事情,忍足一脸奇怪。
凤抓了抓头,最後还是说了一点点:「因为祈那天是偷跑出来的,而且後来……被阿姨发现,就把他禁足了。」
忍足觉得奇怪,只是为了一件小事就要禁足?「叶梨君的家很严格吗?」
「不是的,没有特别严格。」
迹部想了一想,然後开口:「难道是打完球之後不正常的体温?」
凤立刻看向迹部。看到凤的反应,迹部知道自己猜对了。
「叶梨他那天是怎麽回事?」
凤看了看忍足,又看了看迹部,被两人眼神夹攻的他想到祈跟他们两个有说到话而且也有点关系,所以想了一下就把少许关於祈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祈君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他从小就只能待在家里。网球则是我大约半年前才教他玩的,做一点运动对身体有帮助。不过还是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一开头,凤就将他知道而又可以告诉两人的事情都说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