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安靜點才親你 — 你怎麼可以先插我!?

正文 安靜點才親你 — 你怎麼可以先插我!?

沈默言自顾自开着车,也不理他。

「老师,小花哥就像是我哥哥。我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家里又忙,所以都跟着邻居的大哥大姐玩,亲脸抱抱那些从小就一直这样…」,姚亦看了看沈默言,只见他那薄唇抿得死紧,几乎都要看不见了,沈默言死盯着前方,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反正就是那样!老师你爱信不信。」

「我没吃醋。」,沈傲娇是这麽说的。

「也是,」,姚亦哄着他说:

「我这麽喜欢老师,老师有什麽好吃醋的!其它人我根本不屑一顾。」

姚亦偷偷地笑了笑,沈默言真是越来越可爱,现在竟然还点开了吃醋技能。

等到了学校,姚亦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凑了上前,在沈默言脸上亲了一口:

「这样你也有了。」

沈默言扬起眉,有些不悦:

「哄小孩吗?」,他揪住姚亦後背包的背带,将他拉了过来。

姚亦往前一倾,双唇马上便被霸道的占领:

「唔…」

沈默言亲完了,便把姚亦推了回去。姚亦被推回椅背上,被亲的还有点喘,他看了一眼沈默言,那人正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老师你怎麽可以那麽粗鲁!」,姚亦没忍住抱怨:

「昨天也是,刚刚也是!」

「因为我不甘心。」,沈默言从後座拿过自己的公事包:

「不甘心自己这样一栽再栽,总忍不住要亲你。」

姚亦听着听着,慢慢涨红了脸,沈默言看他那样又要不开心:

「得意什麽?我要锁车门了,赶紧滚下来。」

姚亦乐得很,根本不在乎沈默言幼稚的冷言冷语,他一溜烟的跑下了车,紧紧抱住沈默言的手臂:

「老师抗拒不了我的致命魅力!」

沈默言烦躁的想把他拔开,可姚亦黏得死紧,沈默言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佯装生气的说:

「真烦死人了。」

姚亦乐得要命,蹦蹦跳跳的跑进了教室,只见吴兆竟然还没来。

他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下讯息,那家伙也没传什麽,等到上了两堂课还不见他踪影,姚亦便知道肯定有事。

他打了电话过去,响了好一阵子吴兆懒洋洋的声音才从另一头传来:

「……姚亦…我感觉像要死了一样……」

「你不是发烧了吧?宿舍没有温度计吗?」,听他那要死不活的声音,姚亦急的要命。

「不知道……我爬不起来…整个人累得要命……」

「我知道了,你等着!」,姚亦挂断电话,迅雷不及掩耳的跑到就在学校附近的学生宿舍,大门掩得死紧,姚亦没有门卡也进不去,他焦急的在原地绕着圈,远远的便看见练球回来的江蔚。

「学弟!快过来!」,姚亦跑了过去拉他,江蔚虽然听过姚亦,也见过姚亦,可他根本也不认识他,被那样拉着也有些慌张:

「学长,你做什麽?」

「吴兆跟你同寝是不是?他可能是发烧了,从床上起不来,饭也没吃,一滴水也没喝。我怕他这样子会烧坏的!你赶紧进去救他!」,姚亦焦急得很,话说得飞快。

江蔚听懂了,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姚亦马上跟了上前,手才抓住了门把身後便有人喊他:

「姚亦!你下堂是我的课,是不是又想翘?」

「王老师……」

「过来,你都几次了?也不怕我当了你!」

姚亦看着慢慢关上的宿舍大门十分无奈,可身为三个叛逆期儿子的母亲,王老师也不是可以随便唬弄的:

「是,老师。」

江蔚跑上了楼,果不其然看见吴兆病厌厌的躺在床上,姿势和他早上出门时看见的一模一样:

「学长!」,他爬上吴兆的床,吴兆还想朝他笑,脸色却苍白的要命。

「你练完球……了?」

「学长你先喝点水。」,江蔚拿了保温瓶替他装了一些温水,又替他量了体温:

「果然发烧了。」

他轻手轻脚的把吴兆扶了起身:

「学长,我背你去宿舍医务室,你忍耐点。」

吴兆没吭声,懒洋洋的趴在江蔚背上,江蔚背着他一路往医务室走。

「老师,他好像发烧了。」

过了好一会,医务室外只听见吴兆用着虚弱的声音用尽全力朝着江蔚大喊:

「我、不、要!」

「不可以不要,学长。」,医学系的江蔚横眉竖目的很是不开心:

「塞塞剂才能赶紧退烧。」

「…我没办法……我做不到……」,吴兆看着江蔚那张帅脸,绝望的摇着头。

「我可以帮你。」,梦想成为医生的好青年江蔚慈爱的说。

吴兆愣在医务室的床上,好一会才能再说话:

「……你怎麽可以先插我?我才是上…」

「都什麽时候了,你先正经一些。我看你就是满脑子黄色废料才会发烧。」,江蔚挽起了袖子,将虚弱的吴兆强硬的翻过身,只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不!我不从!」,吴兆惨兮兮的喊着,双手极力的抓住自己的裤头,却因为太过於虚弱,裤头始终提不上来。

江蔚扬起眉,在吴兆裸露在外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啪”的一声在医务室里回荡:

「别乱动,想痛是吗?」,江蔚沉声严厉的说。

吴兆整个人愣在那,江蔚……江蔚是这种人设的吗?

江蔚见他老实了,便戴上了手套然後抹了些润滑涂在吴兆後头那处,先把外头涂好了,又将手指伸进去约两公分左右,吴兆闷哼了一声,江蔚也不理他,俐落的将塞剂对半切好後挤了进去:

「唔……嗯…」

「学长,忍耐点,塞到两公分左右的地方就可以了。」

吴兆很无言,这无关忍耐,这攸关他身为一个攻的尊严!

很快,江蔚便把塞剂塞好了。

他俐落的脱下手套,替吴兆把裤子穿了回去:

「好了学长,你乖乖躺好,一会就会舒服多了。」

吴兆闭着眼睛,动也不动的躺着。

学弟,你不懂。我的心永远会记得这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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