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每个晚上许晓涵的身体总会多出一些瘀青和伤痕，都是康佑宁的杰作，在这样的身心折磨下许晓涵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在消瘦着，苍白的面容几乎要吓死幼稚园的每个老师们。
「许老师，你还好吗？」李老师表情藏不住担忧地问。
「还好，谢谢你的关心。」许晓涵勉强露出笑容回。
「如果有什麽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
「李老师，真的很谢谢你。」
「没什麽，大家同事这麽久了，互相关心是应该的。」
许晓涵笑着点点头後便又沉默了，便当摆在眼前她却怎麽也没胃口动筷，心里想的都是康佑宁每晚狰狞的面孔，在折磨她的同时，康佑宁也折磨着她自己。
也许真的要她离开，康佑宁才会停止对自己的精神折磨吧....
许晓涵这麽想着，双眼渐渐失去光芒，剩下的除了黯淡，还是黯淡。
康佑宁将处理好的文件送了出去，在助理把门带上以後她把脸埋进双手手掌里，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许晓涵濒临崩溃的叫声，还有她或青或紫的身体，这些都是她造成的。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样对待许晓涵啊....
她永远也忘不了许晓涵那坚定的眼神，即使她再怎麽残忍，她也依然深爱着她。
回想起今天早上许晓涵离开时并没有擦药，药膏早在前几天就用完了，赶着到幼稚园上班的许晓涵撑起四处传来疼痛的身体，替她准备好早餐後就独自骑车到幼稚园了。
「这个傻女人....」康佑宁低喃着，而当她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拿着车钥匙按下了电梯的下楼钮。
夕阳燃着温暖人心的橘红色，幼稚园门口停了许多家长的车，远远的就能看见许晓涵在门口忙碌的身影，她笑着和每一个孩子说再见，看着这样的她康佑宁竟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她喜欢孩子，好久以前和她一起逛街的时候看见路上的小孩还会忍不住想摸摸他们的头，每每总是被康佑宁笑着挡了下来，因为怕太过热情的她会吓到孩子们。
真的是好久以前了....
记得是刚出社会的时候吧？她在公司里打拼，而许晓涵则是努力的在考取教师证，回想当时的她们是多麽地融洽、亲密，反观现在....
她们之间剩下什麽，她已经不敢去细想了。
其实今天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都是自己的错，对吗？
握着手中原本要交给她的药膏，康佑宁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拉不下脸去找她。
许晓涵送走了一个孩子，目送那对父子走远後她无意间瞥见对街一抹高挑的背影，那股熟悉感使得许晓涵想再靠近点看看是不是自己心所想的那个人.....
「许老师，怎麽了吗？」见许晓涵望着远处发愣，李老师出声问道。
「没、没什麽....」她转头回道，再一次将视线转回对街时那人已经上了车离开了。
佑宁，是你吗....？
康佑宁听见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於是她下楼，许晓涵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康佑宁抿了抿唇，要她把刚从超市买回来的食材都冰进冰箱後上楼找她。
许晓涵进房後房里的样子和昨天差不多，一样是凌乱的床铺，桌上的空酒瓶和玻璃杯，照着康佑宁的指示洗过澡後她在床上坐了下来，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的过程会是如何进行。
但她料想错了，康佑宁并没有如她预期地拿酒麻痹她自己，而是直接上了床，在压倒她的同时拉下她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
今天的她好不一样，许晓涵想着。
平时的康佑宁总是粗鲁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一点也不留情的，但今天的一举一动却异常地温柔，退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後她也没有立刻就进入自己的身体，反而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药膏来。
「把腿张开，我帮你上药。」
许晓涵听见这句话时是激动的，她将这句话解释成是康佑宁对她的关心，可是面对着突然这麽温柔的她的要求，许晓涵倒是害羞了。
「难道你要自己上药吗？」康佑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脸烧红了起来，许晓涵缓缓地将双腿打了开来，康佑宁便挤了一些药膏在指上，接着涂在许晓涵明显异常发红的私处上。
见深爱的女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许晓涵羞得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些。
「放松。」康佑宁用手分开了她的双腿，又挤了更多的药膏，缓缓将手指推入许晓涵窄小的洞口。
「唔...」疼痛以及药膏的冰凉袭击着许晓涵的感官，她忍不住喊了声，随即摀住了自己的嘴。
康佑宁见她羞红着脸的模样情绪莫名地起了鼓骚动，她缓缓压下身子，拉开了许晓涵用来阻止声音的手，接着....
唇上的温度是那麽地真实，许晓涵不敢相信康佑宁竟然吻了自己，她从来没有主动吻过自己，甚至在床上时也一样，这是第一次....许晓涵希望这不会是最後一次。
阖上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眸，许晓涵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含吻住她柔软的唇。
康佑宁将深入半截的指头推到最底，把上头的药膏均匀涂抹在炙热的花穴内，而上身也不闲着的回应着许晓涵的吻。
她感觉到内壁紧紧地吸着她的手指，使得她忍不住地想要怀中的女人，埋在许晓涵体内的指以小幅度缓缓动了起来。
「唔嗯....」察觉到康佑宁毫不掩饰的慾望，她的情绪也再一次激昂起来，至少在此刻.....她也是渴望着自己的。
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在迅速加温的卧房内回绕着暧昧的呻吟和喘息，许晓涵看着这个在她身上卖力到额头都逼出汗水的女人，她深深地吻上她，双手也攀上她的肩头，内心的激动是难以言喻的。
「佑、佑宁.....啊！」
康佑宁低下身子和她紧紧相贴，耳边夹杂着自己名字的呻吟让她耳根立刻红了起来，心跳的频率几乎和许晓涵不相上下，怀里的女人是这麽陶醉地喊着自己，她的一片真心、单纯且毫无目的的模样无疑是需要人保护的，而自己却一再的伤害她....
想必自己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烂人吧。
从认识许晓涵开始康佑宁就认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主动地参加各项志工服务，还曾经出国到偏远地区教那些缺乏教育设施的孩子们读书、写字，博爱的程度甚至到了会把流浪小猫、小狗偷渡回宿舍，每每总让康佑宁和其他室友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是啊，许晓涵这个如此可爱的女人，而她却不断地强迫她承受着自己的怨气，承受着自己无尽的绝望。
许晓涵攀顶前康佑宁感觉到自己的腰被紧紧夹住，她的指尖抓在康佑宁的背上，虽然感到刺痛，但康佑宁变得更不想放开这个女人，只想好好拥抱怀中的傻瓜。
「我爱你...」
康佑宁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柔声说，许晓涵不会知道这三个字在康佑宁心中泛起多大的波澜。
深夜，康佑宁环视着被月光照射的卧室，在那之後不晓得又要了她几次，许晓涵在最後一次高潮後直接累得睡了过去，此时正背对着她安稳地睡着。
许晓涵真情流露的三个字重重地压在她心头，胸口的激动她说不出是什麽，但她可以肯定的是....
她再也不想逼走许晓涵。
康佑宁侧过身子，颤抖的右手悄悄贴上许晓涵侧腰，确定她没有被自己吵醒後才敢将她整个人收进自己怀中。
「对不起....」
许晓涵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是谁吻过她肩头，告诉她，她再也不会狠心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