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可以的話,讓我住進妳心裡(原名:紙飛機) — 第四架紙飛機:該怎麼更靠近(1)

正文 可以的話,讓我住進妳心裡(原名:紙飛機) — 第四架紙飛機:該怎麼更靠近(1)

「这是今天早上何砾弦他们公司的文件,我复印好了。」

午休过後,我来到了魏纬丞的办公室,要把印好的东西交给他。

而他仅是抬头浅浅瞥了我一眼,随後便继续埋首进了他的工作上。

把手上的东西搁在他的桌旁,这时他才抬头喊我。

「没事。」我们对视了数秒,他这麽说了两个字。

但他随即又马上改口,「嗯……我是说,助理学弟早上说的,何砾弦跟他女友分手了,你对这件事有什麽看法?」

顿了顿,我思忖了下才开口,而我也不跟他隐瞒,「高兴,但目前也就只有高兴,暂时还不会有其他计画,不然会搞得我很像是趁虚而入、趁人之危的女人。」

他沉默了会儿,数分钟後才又跟我回了一个「嗯」。

「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我们办公室去了。」

他点头,可脸上的神情却略微复杂,撇过头,我尽量不去看他,而後立刻开门离开。

可不知为何,他难掩的失望面孔就像是雕刻一样,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害我现在无论如何都难以抹灭,像是前仆後继的涟漪那般在我的内心扩散开来,接着是阵阵的酸涩咸。

或许是被魏纬丞传染了才会这麽奇怪,分明我现在是心情是像蜜糖那样甜甜的并且期待着的。

傍晚的下班时分,我打完卡刚步出公司,就见到何砾弦在对街对我招手。

而我回以一笑後便也往他走去。

「我刚好路过,」他笑着问我:「要一起吃个饭吗?」

「好啊。」我答应的爽快,但在要坐入他的车时,魏纬丞突然也追了上来。

「我能一起去吧?」他难得的取下隐眼换上眼镜,镜片後藏着的是一双有些疲倦的眼睛。

「当然可以啊!」何砾弦热情招待,「多个人一起吃饭也比较热闹,阿丞应该不介意吃泰式酸辣料理吧?」

魏纬丞摇头,冷冷地说了声不会。

「那就进来吧!」

紧接着他居然走到我旁边,硬是把我往旁一挤,自己鸠占鹊巢般的坐进我原本要坐的副驾驶座,然後对我扬起一个颇为满意的笑容,还在我来不及骂他之前迅速的把车门关上。

对他半路杀出来还耍欠揍的样子,我差点气得跳脚,可在何砾弦的催促下,我也没空与他计较,便悻悻然的坐到後座去了。

车内的空气一度尴尬得快要结冰,幸好何砾弦要带我们去的餐厅就在附近,不然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氛围。

「因为我这边事情有点多,所以我就把联系窗口交给我的秘书,但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如果有什麽事还是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那麽拘谨,我还得感谢阿丞还有晓飞这次的鼎力相助,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们这麽临时也找不到信得过的公司一起合作。」

等待送餐期间,何砾弦十分客气,还说他们公司上下都很赞赏我们公司前阵子对尚光事件的危机处理。

「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可魏纬丞非但不苟言笑,绷着的那张脸彷佛谁欠了他几百万,口气还很是生疏,瞬间又把何砾弦好不容易热络了的气氛冰回冷冻库。

於是我赶紧缓颊,「我们自己私下吃的饭,不要聊公事吧,是说,砾弦你最近花式有进展吗?」

他苦笑摇头,「没有,还在想有没有更好的点子,毕竟花式就是考验创意的,到最後如果没成功的话,就直接挑战飞久、飞远就好了,等我想到什麽比较有创意的。」

「好啊好啊!」我高兴的叫道:「没问题,我准备青出於蓝了。」

「噢对了,我们这周末再去我朋友借给我们的场地一起练习吧,这次把学弟也约来,阿丞也一起吧?」

「嗯。」他瞅了我一眼,同意的不太情愿。

「好,那就这麽说定了,我们周末见。」说着,我们点的菜已经陆陆续续在上,开动後何砾弦又接续开启其他话题,可魏纬丞老显得兴致缺缺。

「纬丞今天好像有心事?」何砾弦总算察觉到了魏纬丞的异样,但也可能是注意很久了现在才忍不住地问,「你可以说说看,大家都是老朋友也可以帮着分担,是不是啊晓飞?」

虽然明白魏纬丞的心事来自何方,但我也不好开口,因为这是一件十分尴尬而复杂的事,所以对於何砾弦的问题与求助我只能淡淡的回以一笑。

「我没有心事。」魏纬丞口是心非。

想必何砾弦也听出了魏纬丞是在逞强,所以他稍微顿了顿,又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徵求确认。

而我含糊地随便说了几句便把话锋转走,转去问何砾弦现在有没有心事,可这一转竟让我想掐死自己。

因为何砾弦说:「有,我确实有件烦心事,就是其实我上周刚跟我女友分手,但其实我感觉我们彼此都还有爱,我想挽回,但却不知道要怎麽做。」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麽了……

我当初,不也是跟他在还有爱的情况下分的手?

那时,我跟他是因为我的执拗、不理解,还有远距离,那现在的他们呢?

还有,其实我比较想知道……

我们分开以後,何砾弦他也有这样过吗?有这样也想挽回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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