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陪伴 — 第十八回

正文 陪伴 — 第十八回

数日後.深夜.台北.酒吧.吧台

玉芳在医生的谨慎诊治检查,终点头答应让玉芳回家休养疗伤.在养父王克明与兄嫂阿同、菁菁的陪伴下,踏入尚智为玉芳精心布置的新家,顿时让阿同和菁菁无不赞叹尚智的用心良苦,全都是玉芳最喜欢的摆饰与布置。

确让玉芳想尽办法要推开尚智,自卑的认为不能这麽自私拖累,尚智大好的前途与幸福。因此从出院至住进尚智新买的家,玉芳总是以冷漠的态度,来回应尚智温柔深情的照顾。

面对尚智深情温柔无怨无悔的付出与照顾,玉芳的心里不是没有深深感动过,而是玉芳深怕一但接受尚智的温柔与情感,自己再也无法抵抗尚智温柔体贴的付出,而毁了自己一心想推开尚智的苦心,因此玉芳只能选择无情推开尚智。

然而尚智依样好不到那里去,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与付出,总是得到玉芳冷漠的回应,就算心里多麽的不开心与受挫,尚智也只能选择把玉芳折磨自己的痛苦默默吞进肚里,再以灿烂阳光般的笑容面对脆弱无助的玉芳。

这天国华、铁头打电话约尚智喝酒聊天,让尚智紧绷频临发怒的情绪点,因国华和铁头这通电话解救尚智被玉芳折磨的痛苦心情,对玉芳交代几句话後随即离开家,开车前往酒吧与国华、铁头喝酒谈心,藉此纾发尚智郁卒痛苦的心情。

一踏入酒吧後,看到国华、铁头坐在吧台喝酒的身影,尚智随即走到吧台向吧台服务生点了一杯威士忌,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国华和铁头,就看到尚智迅速喝完威士忌,还继续向服务生点酒抒发郁闷痛苦的心情。

国华看尚智要喝第二杯的举动,立刻阻挡尚智的说:「尚智哥,你这样喝酒不送医院才怪呢,我和铁头约你出来喝酒,是让你放松郁闷的心情,不是让你来这里藉着酒精麻痹自己的!」

面对国华阻挡自己喝酒的举动,让尚智推开国华的双手,拿着服务生给的第二杯威士忌喝进胃里,让铁头和国华看在眼里不停的摇头,无法理解尚智为何选择以这种方式来伤害自己呢。

铁头苦劝的说:「尚智哥,文英已经把你和玉芳相处的情形,全都诚实坦白的讲出来,为了舒缓你和玉芳频临分手边缘的警戒点,队长派我和国华约你出来谈天喝酒,不然我看在这样下去你早晚会被玉芳折磨到,罹患忧郁症都是可能发生的事情!」

尚智面对国华、铁头这两个哥们兼手下的关心,感到些许的温暖与感动,心里明白虽然是队长派这两人陪自己喝酒谈心,实际上则是暗中帮忙缓解自己与玉芳目前的关系,不希望看到自己和玉芳走上分手这条路,让尚智非常感激王克明、阿同、晶晶、队长唐川、国华、铁头等人暗中出手帮忙,不至於让自己和玉芳关系这麽的恶化,起码还保留复合的转圜余地与空间。

尚智放下握在手中酒杯的说:「现在无论我怎麽做和付出,玉芳始终选择冷漠以对,抗拒我对她的温柔和关心,让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麽自卑无助的玉芳,我不是不了解玉芳推开我的用意和苦心,而是我想让玉芳知道无论她如何推开我,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任何女人走进我内心深处,甚至也不会再去爱第二个女人,因为这辈子只爱王玉芳这个人,但是玉芳冷漠无情的对待我,或多或少击溃我的坚强和勇敢,现在我真的已经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撑多久!」

国华和铁头听着尚智说出心里的无奈,面对玉芳的冷淡已经到了,连尚智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撑的下去,让国华、铁头思考着有什麽办法,可以让尚智和玉芳打开天窗说亮话呢,不然这样下去就算有大家暗中帮忙,也敌不过玉芳狠心推开尚智的决定。

突然铁头脑中燃起一个点子,立刻吩咐吧台服务生为尚智倒大杯的威士忌,然後半哄半骗要尚智喝完威士忌後,看到尚智整个人倒在吧台醉言醉语,呼唤着玉芳为什麽要这样折磨自己呢,不愿意给自己付出情感的机会。

国华看着铁头不解的说:「铁头,你没事灌醉尚智哥做什麽呢?这样对解决事情根本於事无补的,只会让玉芳更加坚定推开尚智的念头!」

铁头对於国华以不解的语气,询问自己没事把尚智灌醉做什麽,让铁头坦白告诉国华会这麽做的用意,希望藉由灌醉尚智的举动,让玉芳倾听尚智内心深处的心声,希望能让玉芳放弃推开尚智的念头,虽然这样的办法不是很好,但以尚智哥的酒品来说还能醉言醉语呼唤玉芳,意谓着尚智并没有完全醉倒。

因此,国华向服务生付帐後,和铁头一人一边搀扶着尚智回家休息,但愿铁头突然的灵机一动,藉由尚智的酒後吐露心声,多少能改变玉芳推开尚智坚定的念头,不然这样下去连大家都没有把握,尚智和玉芳最後是否会走上分手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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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台北.湄堡园.6楼.尚智家

当尚智出外与国华、铁头喝酒谈心时,玉芳则是坐在客厅沙发看书,眼神不时喵向墙壁上转动的时钟,心里不时担忧着尚智何时回家,还是会因为自己的冷漠与抗拒,而放弃与自己再一起的念头。

虽然玉芳决心推开尚智,不希望自己的病情拖累尚智的前途与幸福,回想这段日子看着尚智被自己折磨到显露出憔悴疲惫的面容,心里多少也会感到於心不忍,很想上前给尚智一个拥抱和温暖,但玉芳知道自己不能这麽做,一旦拥抱尚智意谓着这些日子的努力全都功亏一篑,让玉芳只能以冷漠拒绝尚智的温柔体贴。

就在玉芳担忧着尚智何时返家,这时候门铃声响起玉芳走上前开门,看到国华、铁头搀扶着尚智走进房间躺下休息,不时还可以闻到酒气冲天的味道,让玉芳明白尚智一定喝很多酒来麻痹内心的痛苦。

随後玉芳送国华、铁头到门口,语气些许感激的说:「国华、铁头,谢谢你们送尚智回家,谢谢………….」

国华和铁头听着玉芳一连串的道谢,让国华感觉的出来玉芳对尚智是有感情的,眼神不时显露出对尚智的关心,既然玉芳心里还爱着尚智,何不趁现在帮助醉到不省人事的尚智,挽回玉芳坚持离开尚智的决心。

国华看着玉芳语气平淡的说:「玉芳,放弃推开尚智哥的念头,或许你认为自己可能永远无法说话,不想拖累到尚智哥的前途与幸福,认为尚智哥离开你是正确的决定,但你有没有为尚智哥设身处地的想想看,在你用尽心思推开他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多麽痛苦无助,每每收拾好心碎痛苦的心情,总是选择以乐观坚强的笑容面对你,就是不想让你看到他的无助与脆弱,或许你并不知道尚智哥正式向局长请求,如果治不好你的暂时性失语症,就会带着你出国治病,远离台湾的是是非非,因为尚智哥说只要你一天无法说话,这辈子他就不会快乐开心,人生也会是黑白的色彩,而且尚智哥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非你不娶,让我们侦一队成员们听到尚智说的话,每个人无不被尚智的深情与执着感动,就算心里气尚智哥之前对你造成的伤害,最後也会选择原谅尚智哥的,这样你还会想要推开尚智哥吗?」

国华把尚智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坦白告诉玉芳,就是不希望玉芳在决定推开尚智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尚智这些日子为她做的事情,造成日後无法挽回的遗憾。

国华、铁头离开尚智家不久後,玉芳走到浴室拿起脸盆装热水,走到房内把毛巾放在脸盆沾湿,温柔的为尚智抹去脸颊的污渍,看着醉到不省人事的尚智,让玉芳心痛的说不出话来,眼眶里的泪水不停流出来。

想着国华离去时说的每一句话,玉芳看着尚智内心呐喊的说:「尚智,为什麽你要这麽傻,傻到甘愿为我放弃一切,连自己的前途和幸福都不要,难道我王玉芳真的让你值得付出牺牲一切吗?我会这麽做的用意是不想拖累你的幸福和前途,为什麽你就是不明白我的苦心和用意,宁愿选择陪在我的身边,这样会让我觉得更加对不起你的父母,因为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我不能这麽自私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必须替你的父母和尚家着想,才会以最无情的方式推开你,就是希望你不要再管我了!」

对玉芳来说在这世上没有人比自己更爱尚智,更加不愿意看到尚智为自己牺牲一切,还放弃大好的前途与幸福,就是因为太爱尚智的关系,让玉芳选择站在尚智父母的立场着想,认为尚智需要的是一个贤慧健康的妻子,而不是像自己身心残缺的妻子,因此玉芳才会忍痛狠心推开尚智,实际上玉芳也不愿意推开尚智,但现实逼的玉芳不得不这麽做。

在玉芳温柔擦拭尚智脸颊的污渍时,这时候醉到不醒人事的尚智,突然睁开眼睛紧握着玉芳的双手,像个小孩子似大哭大闹的:「玉芳,不要离开我,为什麽你宁愿封闭自己的心,不愿意给我付出情感的机会,到底要我怎麽做你不会继续折磨我,玉芳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尚智嘴里不停重覆着这几句话,还像个小孩子哭闹不停,让玉芳泪流满面心疼抚摸着尚智的脸颊,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慰自己孩子似的,希望能让喝醉的尚智心情平复好好睡一觉。

当玉芳擦拭完尚智脸颊的污渍,准备起身把脸盆的热水倒掉时,尚智突然起身把玉芳整个人压在床上,疯狂亲吻着玉芳的额头、脸颊、鼻子、唇,在玉芳被尚智这麽的一拉感到晕眩还来不及反应时,承受着尚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甜蜜与疯狂。

直到玉芳穿着的睡衣全被尚智脱光,冰凉的感觉袭卷玉芳的肌肤,醒过来努力推开疯狂吻着自己的尚智,理智不断告诉玉芳不能这麽做,一但与尚智发生夫妻之实的关系,意谓着自己这阵子的努力全都没了,让玉芳哽咽恳求尚智不要这麽做,手不断槌打着尚智的胸膛,希望能以这样的方式让尚智酒醉疯狂的行为。

突然传来的阵痛感,与尚智疯狂亲吻玉芳的行为,渐渐让玉芳失去抗拒尚智的力气,只能默默承受尚智加诸自己身上的甜蜜,眼眶里的泪水不自觉从脸颊流下来,或许在玉芳的内心深处渴望着尚智的温柔与甜蜜,也让原本坚持推开的决心,在尚智藉着酒意占有玉芳的一切,击碎了玉芳一心离开尚智的念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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