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兒國(NP 甜文) — 06麻煩的男人

正文 女兒國(NP 甜文) — 06麻煩的男人

「好!真好!范曦娮你给我跪下。」上官灵儿妖媚的丹凤眼睁的老大,这是曦娮八年来第一次反抗她。不管平常做了多让她为难、让她不喜的举动,她从未像这样反抗过她。

本应该要很生气,上官灵儿却笑了起来,笑的千娇百媚,若是有仔细看,就会发现那笑意根本没到达眼底。

我低着头,脑袋快速思考着。我要保下他,我心里只剩这个想法。

「跪下,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次。」上官灵儿的眼睛里燃起了两簇亮灿灿的怒火,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理智了,理智早就在曦娮为那个贱人挡巴掌的时候烧断了。

现在在上官灵儿面前的不是她爱了八年的女人,而是一个胆敢反抗她必须好好惩罚的女人。

「噗通。」我深深的看了坐在主位上,身穿代表皇上身分的龙袍,满脸怒火的上官灵儿。缓缓的在她面前跪了下去。

而她,扬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起身,走下了主位,在我面前站定。

「曦娮,我要你好好看着,违抗我的下场。」她用力捏起我的下巴,逼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女王般高傲的语气说。

我挣开她的手,柔顺的低下头。跪下的这一瞬间,被火气烧断的理智都回来了。

敛起的眼眸尽是无奈,真是搞不懂自己,明明有上百种方法阻止,却选了一种最冲最激烈的方法。为什麽自己的火气就不能缓缓呢?

「曦娮说你叫君子寒是吧?」她看我低下头,以为我臣服了,不会再反抗。便走向我身边的那个男人,轻柔的在他耳边问着。

「是。」他跪着,面对国家最高领导着,声音却连颤都没颤。反倒是那双幽暗的眼,时不时往我这里飘来。

「看着我。」灵儿对於子寒的心不在焉显然不是很满意,从她越来越不耐烦的声音就可以知道。

灵儿突然粗鲁的扯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的眼神定在她身上。

子寒痛的皱起了眉,却不敢反抗的一声都没吭。

「为什麽曦娮选你?」灵儿以跟他手上力道截然不同的轻柔嗓音问着。

「草民不知。」虽然头皮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但子寒依然没有表现冷漠以外的情绪。

「不知道是吧?」灵儿笑了起来,那笑容看起来却异常阴冷。

「你这个狐媚的东西,竟给我说谎!」灵儿大吼,那个阴冷的笑容没消失,却多了一点火气。

突然!灵儿扬起右手『啪』一巴掌就朝子寒的脸扇过去。手也随着巴掌的劲道放开了他的头发,让子寒像个破娃娃似的倒在地板上。

我呼吸一窒,死死的盯着倒在地板上的子寒。一股难言的感觉从心底窜出,让我难受的握紧了身侧的拳头。连身边都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母亲!」珣突然出声呼唤,打断了上官灵儿即将对子寒踢出的那一脚。

糟了,珣心里那个急阿,她认识曦娮这麽久第一次看到她有这种反应,她随着母亲来的时候就已经预想到这一幕了,却没想到那个几天前才新纳的文夫在曦娮心里已经占有如此重的地位。

再转头看看母亲发狠的样子,一向在意曦娮的她,竟然连曦娮情绪已经失控都没有发现,再这样下去,事情会很难收拾的。

上官灵儿听到声音狠狠的转头瞪了珣一眼,有种你怎麽敢插手的意味。

珣也不含糊,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曦娮,要母亲自己看看她把曦娮给逼到什麽程度。

「曦娮!」上官灵儿在看到曦娮跪在地上的那瞬间,什麽狠劲什麽怒火都没了,只剩满满的後悔跟慌乱,懊恼自己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快起来吧!」上官灵儿焦急的说。

「皇上,若没有什麽其他的事情,请容曦娮送您出去,主上该回荷花殿改公文了吧?」我默默起身,语气平淡的朝还站在厅中的女人说。行了个礼然後做出请的动作。

上官灵儿听到这句话脸色变的很难看。

珣听到我这句话默默摇了摇头,果然跟她想的一样,曦娮对母亲恐怕已经有些怨怼了。她第一次自称曦娮,而不是母亲所赐予的封号朝荷。

「曦娮,我、我不是故意的。」上官灵儿有些慌乱的对我说,无意间朝我的方向走了两步。我眼神却直直盯着地上倒着的子寒,啧,地上多凉阿,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

「母亲,先回去吧!大臣们还等着见您呢!」珣悄悄的对母亲使了个眼色。机灵如珣,她能感受到曦娮目前的情绪很不对。

「……回宫!」上官灵儿收到珣的示意,原本还有些不愿意,直到她看到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往常的温柔笑意而是毫无表情,才叹了口气,吩咐侍夫去准备马车离开朝荷府。

「范江,去送送皇上。」我轻声对范江说。低首的低姿态不变,直到我眼角余光看到珣跟灵儿都踏出了我的朝荷府,我才悠悠的把低了许久的头抬了起来。

「曦娮阿,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阿?」母亲看到两位贵客踏出家门,马上走上来丢了问题给我,而我则是直接忽略母亲一脸『我有问题要问的表情』,走向倒在冰冷地板上的子寒。

「站的起来吗?」我走到子寒身边轻声的问。

子寒背对我点了点头,吃力的撑着地板想用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我皱了皱眉,终究没忍住,伸手扶了他一下。

「我可以。」子寒推开我的手,站起身来,抬眼看向我的时候,我才发现皇上的那一巴掌,打的有多用力。

白皙的脸蛋上有着明显的红肿,在地板摩擦过的头发也是乱的不成样子。

我叹了口气,说道。

「范江,拿急救箱到我房里。」我对子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着我走。

「欸,曦娮!」母亲的喊声止住了我前往房间的脚步。

「母亲,现在已经很晚了,没事的话请容曦娮先告退,明天早上再带着子寒向母亲请安。」」我对母亲行了个礼,便回头直直往我房间去,身後是子寒及范江。自然就忽略了母亲在我身後扬起的一抹欣慰的微笑。

像是欣慰我终於有能让我上心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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