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良賦 — 你該是我旅遊的一個必備品(二)。

正文 良賦 — 你該是我旅遊的一個必備品(二)。

好不容易把人都打发走,回头看床上的人竟然还是没醒,他也就爬回床上打算补眠,顺道把梁弦安露出来的手臂塞回被子里。

梁弦安本来是睡得挺安稳的,傅于言一拉她的手臂就剧烈的疼,哼了两声,喉咙又像火在烧似的,想翻个身,背又是一阵酸疼,连动的痛感让她想睡也睡不着,挣扎的睁开眼睛,在适应光线之後,看见的就是傅于言赤裸的膀子。

他的皮肤本来就不黑,平常没怎麽晒的地方更是和她差不多白,白嫩的肌肤却意外的非常结实,现在看着硬挺帅气,昨天晚上可是特别磕人。

勉强动了动累得半死的身子,抬头沿着他规律起伏的胸口,有个咬痕的脖子,最後停在他紧闭的眼睛和嘴唇上。

她特别喜欢傅于言睡着的样子,虽然不像平时打趣她那样活泼,可也不是给人那麽严重的距离感,特别乖巧,特别柔顺,好像她能够掌握似的。

本想抬手摸摸他的头,却发现手被抓得死死的,只好朝他长长的睫毛吹了口气,试图让他放手,谁知手没放,人倒是醒了。

「嗨,早安。」梁弦安一边尴尬的对着他笑,一边继续拯救自己的手。

一开口嘴里的伤口就又开始疼了,昨天傅于言跟发了疯似的,把她的嘴巴刮得到处都是。

「你一大早干什麽动来动去?」傅于言装着一副刚醒的样子,眯着眼盯着她。

「我只是想要……把手拿出来。」她试着动动手,可她两只手却抵不过他一只手的力气,手不但没拿出来,还被拉得更近了。

两个人都只穿着内衣裤,这麽一贴,她有点尴尬。

傅于言也看出了她的窘迫,却完全没有在意,一手绕去後面扶住她的腰,惹得怀里的人一阵鸡皮疙瘩,「还疼吗?有没有不舒服?」

「疼!」怎麽能不疼,说到这个梁弦安就觉得委屈,「嘴巴疼!而且我腰跟折断了似的,你这个骗子,明明说喊疼会停的。」她老早就投降了,这人还边炸她糖衣炮弹边做到最後。

说到糖衣炮弹,傅于言昨天确实是什麽情话都讲了,听过的、没听过的,合理的,不合理的全塞给她,现在想想也觉得害羞。

「我只做了一次。」这人还理直气壮的。

「不然你还想怎样?」

傅于言看着她恶狠狠的瞪着他,一脸不可置信,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小脸红通通的,特别可爱,本来还假装正经的,没忍住破功笑了出来,凑过去亲了她的脸颊,「看来你对我的体力跟需求有很大的误解。」

「……」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我不是说腰,还疼吗?」傅于言继续替她揉着腰,又重新问了一遍。

她这才搞懂傅于言问的意思,脸又比原先再更热了一些,轻轻动了下腿,声音小得跟蚂蚁差不多,「不会,不疼了。」

梁弦安也不知道为什麽,昨天晚上确实痛到不行,身体上的折腾完全没有感觉,可现在她反而觉得腰酸背痛,喉咙疼,其他倒是好多了,难不成傅于言昨天是真的温柔?稍微回想了下,她不大能确定那样的画面说不说得上温柔,要她形容,大概是嘴上很温柔,其他呢……不好说。

傅于言听到她说的,也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又是另一个问题,比起前一个,他觉得更难启齿。

他放开了抓着她的手,有点拘谨的环住她,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开口,「昨天……有点太突然了,我没做措施……」稍微侧过头观察她的表情,有着他搞不清楚的情绪。

「我没弄里面,只是预防。」其实早上他就很後悔自己昨天怎麽就不忍忍,明明都忍了这麽久,明明就知道这药对女孩子有多伤,自己怎麽就那麽浑蛋呢,像个渣男似的。

「这次是我不对,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看她迟迟没有回应,傅于言有点慌,抱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一些,「我不是不想负责,只是你还太小了,我舍不得你。」

「我不是不喜欢孩子──我是不喜欢孩子,但我喜欢我们的孩子,只喜欢你的孩子。」

梁弦安脑海里全是昨天晚上的风花雪月,根本没在听傅于言说话,除了最後一句,一进耳里如同五雷轰顶。

她哪能有什麽孩子!

「开什麽玩笑,我可不能有孩子啊!」她才正值青春年华,这事情可不能闹太大啊,更何况,如果被爷爷和苏岐知道,她绝对会挨揍的,「不行不行,我得去买药吃。」

「……」她和自己在同一个频道吧?「安──」

「哎,别这麽叫。」她把重获自由的手朝他胸口拍了一下,脸的温度已经媲美高烧了。

昨天晚上动情时的他就是这麽叫她的,特别肉麻,特别煽情。

「你不生气?我要你吃药这件事。」说实在他不怎麽有把握,毕竟要她吃药这事他是很自责的。

「干嘛生气,昨天那种事,谁想得到……」她怎麽觉得这对话好羞耻,难不成每个人在做了这事後隔天都能这样开诚布公的讨论这事吗?

傅于言听完把头埋得更深了,在她的肩窝上蹭了蹭,「你在想些什麽?」

他这样没头没尾的,梁弦安又愣了一会才回答,「我在想,我今天早上没去叫床,高子非会不会生气。」

「……」很好,这人竟然在他床上想着别的男人,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又舔了舔,「我帮你请假了,他知道。」

「不行啊,不能请假。」她下意识的反抗了一句,又想到不对劲,「他知道什麽?」他知道你会来?知道我会请假?知道我们昨晚做了什麽?哪个都不大对。

「为什麽不能请假?」他抬头望着她皱了皱眉,她也未免太工作狂了,哪有人在上床後的隔天早上惦记的都是她的工作,还不顾身体酸疼一定要去上班的,他可需要她给个能接受的理由。

「因为今天晚上剧组要吃烤肉。」

「……」为什麽他好像能够接受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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