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種瓜得豆(全)

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種瓜得豆(全)

很久前的老文了……

种瓜得豆

六番队,又是平凡无奇的宁静一天,队员们各行其是,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蓦地,“哒哒哒哒”,密集的巨大脚步声伴着滚滚烟尘直冲而来,所有人不由吓了一跳,地震了麽?

脚步声接近,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橘发男孩的身影,背着那把闻名屍魂界的大菜刀,他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冲伟大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的办公室。

“碰!!”巨大的开门声,然後是“砰砰!!!”,巨大的拍桌声,某前旅祸,现任五番队队长的黑崎一护,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橘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双掌用力拍在朽木队长的办公桌上,以大得整个净灵廷都能听见的嗓门嚷道:

“喂,朽木白哉,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石破天惊!!

紧接而来便是一片死寂!

黑发的贵族大人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手中的笔也一动不动,只是脸上看得见实体化的寒气——冻结了……

红发的副队手中捧着的大堆档散落一地却毫无所觉,依稀可以看得见其身影上的几道裂痕——石化了……

门外扫地的理吉下巴脱了臼,前来为自家队长传递文书的七绪眼睛掉到了地上……

“黑崎一护,你发的什麽疯?”直觉得觉得面前的人不处於正常状态,白哉最快回过神来,皱眉望向犹自保持拍案姿势的橘发少年。

“呃,头……好晕……”晃了几晃,扶着额头的人後退着踉跄了几步,“噗”地一声倒在地上,顿时没了声息。

“一护!!”恋次关切地蹲下身,戳了戳趴在地上的人,浓烈的酒气随着少年的呼吸喷吐出来,不知天高地低的少年已经睡得像婴儿一般憨甜无邪,嘴角还带着笑意。

“喝醉了……”恋次哭笑不得之际,敏锐地感觉到空间里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冷汗,队长他……“队长你别生气啊,一护他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缓缓重复,白哉的脸色益发难看,恋次大叫“完了”,一护,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啊,你什麽人不好惹,偏偏来惹队长,这下子我可救不了你了。

恋次救不了,不代表别人救不了,几个大胆的人就在此时不怕死地蜂拥而入,架起呼呼大睡的一护就跑,“打扰了,朽木队长,我们送一护回去了……”

滚滚烟尘迅速远去,正如一护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只留下一群表情各异的人,面面相觑。

“刚刚……是松本小姐,露琪亚,还有瞬神夜一吧……”真是莫名其妙啊。

“恋次!还在发什麽呆,快把档整理好。”声音中的温度降到了绝对零度,听到就会冻死的那种。

“啊,是!”赶忙拾起印了N个大脚印的可怜文件,恋次感叹着朽木队长涵养真好,可谓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变色”,这个时候还不忘工作,却没发现他那位涵养好的队长手中的笔已经断成两截,壮烈成仁了。

当天,《净灵晚报》特发了增刊,斗大的标题:《爱的告白——黑崎队长勇闯六番队,冰山融化?!》正文里则详详细细的讲述了当时的情形,激情四溢地描绘了在黑崎队长的勇敢告白面前,朽木队长古井不波的面容如何掠过难以抑制的激动,两人如何深情款款地久久对视……热卖到脱销,加印再卖到脱销……主编眉开眼笑,死神们议论纷纷,净灵廷顿时像开了锅似的热闹非凡起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独自窝在五番队队舍里锁紧房门碎碎念外加蹲在墙角画圈圈,“……我是被陷害的……朽木白哉你要杀就去杀那些家伙吧……别来找我啊……为什麽别人发酒疯醒来什麽都不记得,我却一清二楚呢?……倒楣…………该死的露琪亚……别让我看到你……”

没错,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一护!!站住!!别跑!!”

混蛋,不跑等着你来砍吗?好不容易中午可以休息一下,为什麽我还要被那个战斗狂人追杀啊?一护敏捷地穿房越舍,慌不择路地在净灵廷里飞奔。这几乎成了净灵廷日常一景的活动大大地锻炼了他的逃跑和藏匿能力,小心翼翼地收敛了灵压潜行的一护很快就听不到身後有恐怖的吼叫了。

呼呼,成功了,拍拍衣服,一护准备去睡个好觉补补精神。当队长还真是累啊,怎麽剑八都不用处理事务似的?真奇怪,难道是八千留在干?

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一护东张西望,这次跑到哪里来了?

“呵呵,一护小弟,来喝酒吗?”窗口探出金发的十番队副队长,热情地招呼着。

“不行,我还未成年啊。”摆手拒绝。

不满地撇嘴,“每次都是这句话,一护小弟好冷淡!!”带着酒意的乱菊噌的一声从窗户里跳了出来,抱住了一护的胳膊,“喝茶也可以啊……”

“喂喂,别这样!”感觉被丰满的身体贴住,一护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却又不敢去推,一时间狼狈不已。

“来嘛……”死抓不放。

“好吧,”汗,“你先放开我啦。”

被拖进去的一瞬间一护就後悔了。喝得醉眼朦胧的吉良正抱着瓶子大哭,某位金眼的“瞬神”正大口大口地把酒当水在灌,小口抿着酒的露琪亚似乎还保持了几分淑女样,发亮的眼睛却提示一护此人已经不在正常状态了,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酒瓶子,这些人……黑线。

“一护,你也来了,快来喝,很好喝的呦!”夜一兴高采烈地找着杯子,那份热情豪放简直可以吓死人。

“我不……”还没来得及拒绝,不耐烦的夜一已经闪到面前往他嘴里灌。

“咳咳咳……”好辣!!辛辣的酒线灌进喉咙,一护被呛得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不错,就是这样!!”露琪亚鼓着掌,“再来一杯!”

“夜一,干得好,我也来!”乱菊勾住少年的肩,又一杯递到一护的唇边,不由分说地往里倒。

这次一滴酒也没洒出来,完全消受。(乱菊姐姐这麽一贴,小一根本就不敢动啊)

“唔,我发现,酒……也满好喝的嘛……”接过露琪亚塞过来的杯子,一护这次自发自觉地一口咽下,被酒精催红了面颊。

“好象醉了也,”夜一不可思议地看着一护,“一护,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当然!”孩子气地一瞪,水汪汪的眸子却没有半点威慑力。

“一护,我这是几根手指?”露琪亚伸出两根手指在一护面前。

“三根啊,别把我当醉鬼,我清醒得很。”气鼓鼓地鼓起了腮。

哎呀,太可爱了,三人同时有尖叫的冲动。(至於吉良麽,已经抱着酒瓶睡着了)

“确实没醉,那……我们来玩游戏吧。”三人交换了眼色,偷笑着模出一副扑克牌出来。

“抽鬼牌,抽中的人要听赢家的话,做赢家指定的事哦。”乱菊飞快地洗着牌,手法比赌鬼还熟练。

跟三个女人叫板是不明智的,尤其是三个醉醺醺的女人,一护昏昏然地摇了摇头,犹豫着应该抽取哪一张。

头好昏,嗯,这张看起来最顺眼,就它啦!!

“哦哦,一护你抽中了!你输喽!”

“切,又输了!”混蛋,怎麽次次都是我输?都被灌了四杯酒了。

“输就输!”拿起第五杯酒就要往嘴里倒,露琪亚奸笑着拦住了他,“一护,这次的命令不是喝酒哦。”

“那是什麽?”

“我•要•你•去•向•我•大•哥•告•白!”一字一顿,不容拒绝,外加夜一和乱菊的欢呼:“好主意,露琪亚!!”

“什麽?告白?向那根木头?”喝糊涂了,但是一护似乎还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做,连连摇头。

“愿赌服输!一护你想反悔麽?”一掌拍在桌上,露琪亚“狞笑”着逼近一护,“还是说你怕了我大哥,不敢去?”

“就是,小一护你没胆子吗?”起哄。

我没胆子?梗起脖子,“我才不怕那个手下败将哪,你们看好了!”打了个酒嗝,一护倏地立起,翻身就跳出了窗户,一路狂奔而去。

望着带起的烟尘,夜一吹了声口哨,“呵呵,有好戏看了。”

“还等什麽,快走啊。”三人兴奋地跟着冲了出去,留下一室的狼藉。

回想起一切的经过,一护无限怨念。

阴谋,一定是阴谋!不然报纸上怎麽连当时的照片都有?(屍魂界某处,正开心地数着钱的露琪亚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我?”)

天哪,丢脸到太平洋去了,一护捧着还在轰轰作响的脑袋哀号了起来。

那个木头一定气死了,说不定一见面就会用千本樱把我砍了!想起这场风暴中的另一名受害者,一护脸都吓白了。

怎麽办?怎麽办?要是自己还是个旅祸也就罢了,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在现在这种可算是同僚的关系下闹出这种事情……

朽木露琪亚,我要杀了你!!!

朽木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前天净灵廷里的惊爆新闻已经以光速传播到了净灵廷的每一个角落,连朽木家的老鼠和蟑螂都知道家主的心情不好,非常乖顺地瑟缩在窝中不敢出来找死。

院子里,白哉正独自练刀。

不动如山,侵略如火,其疾如风,其徐如林。

动静间强烈的对比,黑衣白肤的冷峻男子,雪亮的刀光,纷飞的樱花在气流的震荡下改变了飘零的轨迹,上下翻飞扑腾,神奇地舞出一圈圈的弧线……

真美!

一护被那美景吸引了,一时忘却了自己的来意。

蓦地收刀静立,身周的气旋瞬即消失,樱雨欢喜的扑落,点缀在在男人深黑的衣摆。

“看够了吗?”淡淡发问。

“啊……原来你早知道我在看啊。”尴尬的少年从墙头跃下,乾笑着走近。

“有什麽事吗?”冷淡有礼,波澜不惊。

真是令人佩服啊,要是自己,发生了这种事情,早就吼过去了,瞧瞧人家,啧。

心中感叹,一护开始背着打了N次的腹稿:“那个,白哉,我是来道歉的,前天……我喝醉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深深鞠了一躬,一护态度很是诚恳。

偷眼觑着沉默的男人,心虚的一护觉得白哉身周似乎有股冰冷锋利的气流,让他无由地害怕。

“那个……我先走了,打扰了。”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嘿嘿,快闪为妙。

“黑崎一护。”身後传来冰冷浑厚的声音,一护心弦一紧,忍不住停步回头,顿时大惊失色,雪亮的刀光迎面扑来,瞬步一闪退开,寒锋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只能一退再退,连换了五次方位都没能避开,喉头始终有一点寒气如影随形。失却了先机,而後退的速度绝对比不过前冲,可恨的是连转身的时间都没有。

不好!後面是墙壁!去势被阻了一阻的一护暗叫一声完了,紧闭上了双眼。

长刀锋利的刀尖顶在柔软的喉咙上,丝丝的寒意顺着接触点缓缓的扩散了开来。从没觉得离死亡这麽近过。

早知道就把斩月带着了,一护那叫一个悔啊。

半响一护才睁开眼,看着靠突袭制住自己的白哉,又气又怕,嘴上却不肯示弱:“干嘛?想杀了我吗?”就算是自己的错,也犯不着刀剑相向吧?

“闹出这种乱子来,说一声对不起就想走吗?”面寒如冰。

“那你想怎麽样?我可是很有诚意地道歉了。而且那天我喝醉了,什麽都不记得了。”妈妈呀,对不起,我撒谎了。

“不记得了?”脸色加倍冰寒,白哉只觉得压抑不住的怒火丝丝逸出,越烧越旺。

“没……没错。”木头的脸色好恐怖,不会真的被杀吧?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不怒反笑,白哉缓缓收起了刀,逼近紧靠墙壁的人。

刀尖撤下,可是那股寒意却没有离开,一护反应不能地看着白哉接近到了几乎紧贴的距离,被那抹罕见的笑摄取了心神。

这根木头笑了?这家伙会笑?他不是很生气麽?笑起来还满好看的……

纷乱的念头在温热的唇印上来的时候嘎然而止,这是什麽?

贴合上来的唇是柔软温暖的,带着淡淡的桔梗香气,一触即退,短得宛如一个梦幻。

“记起来了?”

“你……混帐你干了什麽啊…………”他堂堂黑崎一护珍藏了十五年的宝贵初吻啊啊啊……

“提醒你啊,怎样?有説明吗?”

“没有没有没有!!!!!”气死我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一护的脸红得像艳阳天下的红山茶。

为难状,“那我只好继续努力了。”

不妙!“你想干……唔……”

这次的吻不再是轻巧短暂的点触,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掠夺。重重地堵上了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唇瓣,辗转吮吸着那一经浅尝就欲罢不能的甜蜜红唇,白哉得寸进尺地探入温热的口腔尽情品尝。灵舌老练地掠过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在敏感的粘膜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电流。

大惊失色的少年伸手推拒,白哉已料敌机先的掐住双腕将其反背在少年的背後,手指轻划,鬼道发动,犹自不死心的扭拧挣扎的双腕顿时被结结实实的束缚着无法动弹。而唇上的压力更使得口腔都无法闭合,更别提去咬这个可恶的家伙了。缺氧下昏昏然地酥软了身体,身体泛起奇异的烫热,就像生病发烧的时候一样,无力而窒息。

被对方勾缠住急欲抗拒逃离的舌,畏怯的後退只是将对方引到了更深的地方,霸道的吸卷撩拨,舌尖都麻痹了起来,无力的任由对方带领着舞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浓郁厚重的雄性味道浸透了呼吸,淩乱的气流越来越稀薄,胸口闷得要爆炸开来。

被放开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闲暇做其他诸如怒駡挣扎之类的事情,只是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呼吸宝贵无比的空气,眼角酸涩难当,半阖的眸子里水光潋灩。

“连接吻时呼吸都不会吗?”玩味地欣赏着少年颊上醉人的红晕,显而易见的青涩令白哉心情大好。没有人,碰过这麽甜蜜的唇,没有人,见过这位少年这麽妩媚的姿态。

“谁会专门去学那种事情啊?快放开我!”色厉内荏,低喘着的小嘴吐出的话语实在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不自觉透出几分欲迎还拒的风情。

这家伙真是那个恪守规则的屍魂界贵族吗?怎麽看怎麽不怀好意。一护有点发寒,却又嘴硬着不甘心让这坏人得意。

“不放,除非你记起一切!!”乾脆俐落地拒绝,戏谑的吻落在纤细的颈子上,酥酥麻麻的痒。吸吮间点点落红浮水印般浮现,将白腻的肌肤点缀得更加诱人。

一护摇着头躲闪,却被惩罚性的一口重重地咬在颈子上,“喂——”痛得差点跳了起来,然後安抚似的舔吻却带来丝丝又痛又麻的奇异触感,火辣辣地热意从咬痕处扩散开来。更不妙的是那蝶戏花间般的啄吻已经越过锁骨,眷恋地流连了几下又继续往下蔓延。领口的布料被扯得松脱,从肩头滑落了下来,裸露在男人面前的羞窘似乎把心的防护也扯去了,什麽也无法隐藏的错觉,这样子下去……

“别怀疑,你不说记得,我会就这麽一直做下去。”白哉甚至希望少年继续倔强下去,让他得以尽情品尝他的青涩。

“白哉……不要这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很有欺软怕硬嫌疑地开口讨饶。

“这不是答案,一护。”继续轻吻舔噬,下滑的唇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柔嫩艳丽的红点,怀心眼地用舌尖抵住,拨弄包绕。

“啊……”一护浑身一震,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酥软的身体都不由得绷紧起来,低吟着仰起了头颅,乳尖硬的发疼,挺立在白哉的唇舌抚弄下,让他羞得无地自容,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很舒服,隐隐想要更多更激烈一点。

被自己隐秘羞耻的渴望吓到,一护终於不甘心地服软了。“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白哉你快停下!!”这木头是来真的!终於认清自己处境,不敢再嘴硬下去。

“那你喜欢我?”轻轻撕咬着硬挺的嫣红,满意地看到又一阵水波样的震颤掠过年轻的身体,健康的肌肤泛上迷人的粉红,浓淡得宜地晕开,仿似盛放的绯樱般雅致,衬得那自己印上的朱砂痕更形鲜艳,在活动的肌肤上有生命般的翩舞。

“我……”如果说那个告白是因为抽鬼牌输给露琪亚被命令的,这家伙一定会狂性大发,不知道要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在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劣势下,一护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是那麽说的。”不甘不愿地开口。

“还要求跟我交往?”

“没错。”自暴自弃地继续承认。

“好。”

“什麽好?”

“我同意你交往的要求啊,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恋人了。”心情转为万里晴空,白哉微笑着抬头宣布。

“恋……恋人?我和你……我……”张口结舌,怎麽会这样?一个游戏就把自己给卖了?一护後悔无限的记起了“未成年人不得喝酒”的律令,难道这就是不遵守的报应麽?

“嗯?你不乐意吗?”表情添上了几分险恶,可惜一护看不出其中以恫吓戏弄居多。白哉发现一开始自己是被一护的凛然无畏和自由不羁所吸引,而现在才了解到他孩子般的单纯性子,却越发觉得他可爱了。(逗弄欺负起来就加倍的可爱)

我敢不乐意吗?一护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乐意,我很乐意。”这样就能放了我了吧?

只要今天脱离险境,以後再也不接近这个家伙的三丈以内了,一护打定了主意。

“太好了。”打横一把抱起少年,白哉大步流星走向卧室,“既然我们已经两情相悦,那麽择吉不如撞日,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吧。”哼哼,以为我看不出你想逃跑吗?可惜你没有机会了。黑崎一护,你是我的了!

“怎麽这样~~~~~~~”一护真是欲哭无泪,难道自己的後半辈子就这麽载在这个把狡猾恶劣藏在冰脸之下的大坏蛋手里?

我再也不喝酒了!!!!!无限痛悔的一护发下了誓言。可惜,虽然老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但是能适用於他现在的情况吗?

我撒下一粒种子,却不知道会结出什麽样的果实。

——露琪亚语

或许出乎意料的结果更为有趣吧。

——夜一语

我觉得最有趣的还要数冰山解冻,草莓被吃了。

——乱菊语

番外

“你这个色狼,快放开我,哇……”被白哉扔到到床上,一护七荤八素地摇晃着脑袋,而他口中的那位大色狼已经不失时机地压了上来,开始解着他的衣物了。

“放开我!你这根烂木头,我叫你放开啊!”为了扞卫贞操,一护扯着嗓子嚷嚷。可恨的是双手被紧紧缚住,欲踢的脚也被压住,根本就没办法反抗。

“一护!”白哉抚上一护的脸颊,却被恶向胆边生的一护狠狠一口咬住,叼着白哉的手不放,还用眼神凶凶地瞪着他。

不知为何,白哉却很想笑,这样的一护,哪里像屍魂界强大的新任队长,根本,就是只抓狂的野猫嘛。并不挣开,白哉就那样任静静地任一护咬着。

口里尝到鲜血的味道,加上发现白哉的放任,一护发热的头脑稍微冷却了一点,不由松开了口,看见白哉手上深深的咬痕和血迹,多少有点内疚。

尖利的下颌被轻轻托起,对上白哉静切而深邃的眼,“一护,你真的这麽不情愿吗?你很讨厌我吗?”带着哀伤。

被那目光蛊惑,一护涌上了慌乱,“不是这个问题啦,你这样根本就是霸王硬上弓嘛,叫我怎麽接受?”小声嘟囔。

“一护,其实我知道你来告白是因为抽鬼牌输给了露琪亚。”

“什麽?你知道?!”震惊地睁大了眼。

“你知道吗?那天,听到你的告白的一瞬间,我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我好高兴。我一直以为,我对你的喜欢是不可能得到回应的,只能埋在心底腐烂掉,没想到……”幽幽低诉,委婉真挚,让一护心脏不知被什麽拧住了似的,又酸又涩着疼痛起来。

白哉他……喜欢我?他说他喜欢我?!

“结果却只是一个游戏,那时我真的很生气,所以今天你来找我,说你不记得了,我一下子控制不住……对不起……”

松开了压制,鬼道也被解开了,白哉背转身,“假如你对我没有那种心情的话,就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快走吧。”

不甘心,不甘心几天来强烈起伏的心情只是为了一个游戏,不甘心就这麽放你离开,可是,我更不想真的就这麽强迫你,看到你嫌恶的表情。

揉着发酸的手腕,一护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背影,哀伤,落寞,而孤傲的背影。

我讨厌他吗?不,从来没有讨厌过。相反,这个人在我心里占据的位置有多大,我以前几乎都不敢多想。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想超越你,打败你,但是,为何在听到你说“喜欢”的时候,心跳得那麽快,那麽慌乱?还有着无由的欢喜?

这是不是因为,我也……喜欢着你?

如果就这麽离开,或许可以忘掉这一场混乱,恢复日常的生活,但是,我一定会後悔吧?後悔伤害了你,後悔就这麽错过了你。

“怎麽了?快走啊。”听不见身後的动静,白哉催促道。

犹疑的双臂带着不敢触碰的小心翼翼从背後环上了白哉的腰,白哉不由一震。背後贴上的温热,是真的吗?

“傻瓜,”话语里带着颤音,心跳快到了让人虚弱的程度,“难道你没听过“酒後吐真言”这句话吗?”声音细若蚊蚋,却让白哉低沉的心情一刹那扬到了天空。

惊喜地按住环住自己的手背,“一护?!”

“我喜欢你,朽木白哉。”如果没有那一场闹剧,我就不会知道你对我的心情,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心情,可是喜欢的种子早就埋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终有一天会萌发生长,而我,注定逃不开。

“这次我没有喝醉。”

“我知道。”反身拥住了少年,深深看进清透的眸子,“那麽,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一护。”

粉色的霞彩像醉了一般地停留在瘦削的颊上,清利挺削的线条让人怜爱,“嗯。”

挑起少年的下颌,白哉慢慢地将唇凑近,“这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喃喃的回答没进相接的唇瓣,淡色的睫毛颤了几颤,乖顺地垂下,在眼睑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揽住不盈一握的纤腰,白哉轻轻用力着将少年更加贴近自己,细细舔噬着百尝不厌的柔嫩唇瓣。左手悄悄地拉开了死霸装的腰带,那本已松脱着露出纤薄的肩部的布料便静静滑落,方便大手直接抚上光滑的肌肤。

掌下的肌肤细若凝脂,却有带着充满生命力的弹性,几乎要吸住手掌似的。敏感的腰背在抚摩下轻颤着瑟缩不已,那欲迎还拒的羞怯让人热血沸腾。

缓缓放倒怀中的人儿,白哉终於松开了少年的唇,热吻後的唇瓣鲜艳欲滴,一张一合地吐息着,嫣红的小舌无心地舔过,一闪而逝的绝艳火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褪去一护和自己所有的遮蔽物,落地的轻响惊动了因裸露在带有冷意的空气中而羞涩不已的少年,睁眼的刹那就看见了白哉精瘦劲健的身体和诚实热切的欲望,“啊……”低呼着把脸埋入软枕,引来白哉的低笑,“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温柔地抚过白皙细嫩的身躯,雨点般的吻密密落下,宛若倾泻而下的爱意,播下灼热的火种。

“嗯……白哉……”早先被挑起的热度再次泛上,又是期待又是惊慌地感受着四处游走的手掌和唇舌,低吟着展开身体,颤抖却坚定,映在眼里,仿似月下香徐徐盛放的绝美,惊艳却有着抓不住的惊慌。所以,绝对不可以松手,直到完全的占有,从身体到心灵。

美丽的花烙一路向下,恋恋不已地游移过每一寸肌肤,弹奏般的引出天籁般的低吟浅唱,来到微微抬头的精巧,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啊……”一护几乎要弹跳起来,羞耻无比的秘处被纳入湿热密合的腔体,颊鄂和嘴唇的粘膜细细包绕,灵活的舌在吞吐间巧妙的缠绕,那种快感不是对於情欲还有如白纸的少年可以经受的,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白哉……不……不要……”嘴里吐出的话语与身体的反应完全不相符,白哉反而重重地吸吮了几下,惩罚少年的口不对心,“啊啊……”几乎要哭了出来,为那汹涌肆虐的热流。

就在此时,探索的手指悄悄地潜到了後方,拨开密合的缝隙,找到了不曾有人触碰过的秘密庭院,指尖在入口处试探地梳理着密密的皱褶,而被唇舌挑逗得快要融化的少年并没有抗拒的反应,於是手指大胆地挤入,一寸一寸地推进。

“唔……好痛……”不适地扭动起来,被触摸到内脏一般的奇异触感让人恐慌,秘处火辣辣地畏惧着,可是身前的热度中和了疼痛,终於还是完全地没入,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慢慢顺滑的抽动带来另一种不同的感受,却助长了陌生的情欲,“啊啊啊……”惊叫着喷发了出来,无限的快意和虚脱的无力感,一护喘息着沉浸在生平第一次高潮後的余韵里,浑不觉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沾染着内壁渗出的粘腻液体,抽动得又快又顺滑。

指尖感受到的湿热诱惑得白哉急切难耐,猛地抽出湿沥的手指,吻住急促吐息的双唇,白哉将忍耐得快要爆炸的硕大奋力推进,投入无限炽热,无限紧密的欲望熔炉。

“啊……”全部心神都在那种快意下发出不堪刺激的甜蜜呻吟,欲望被粘膜紧密包绕,密密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熨帖无比,低吟着松开痛得哆嗦的红唇,吻去被撕裂的疼痛逼出的泪水,“对不起,一护,放松,一会就好了。”开始缓缓抽拉起来,火热的硕大摩擦着细嫩的粘膜,电流顺着脊椎窜上,眼前迸出眩晕的火花,忍不住那种想狠狠揉碎这具身体,想让少年为自己尽情哭泣的渴望。

撕裂的痛楚激烈却不持久,然後是沉重得无处可逃的压迫感,身体、心灵,最深的隐秘都赤裸裸地袒露打开的羞耻恐慌,背朝悬崖张开双手下坠的放纵堕落,把主宰的权力完全交付,赌上一切的决然……当身体被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的同时,我们的生命轨迹也就此纠葛交缠。应该是要害怕的,却甘之如饴地承受了。

“嗯……白哉……”逸出的低吟染上了媚意,紧绞的秀眉显出少年的忍耐,衬着漫上红晕的颊,性感非常。

白哉知道一护已经开始适应,明知道少年还是第一次,经不起狂野的对待,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要尽情追求快感,体贴和温柔被焚烧殆尽,深深的撞击进绵密的柔软,不再收敛力道和速度。

“啊啊……慢一点……”喘息着哀求,清甜的嗓音却只激起了嗜虐的欲望,“慢不下来啊,一护,你那里好紧好热……”露骨的话语刺激得身体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忘却了矜持,细韧的腰肢青涩地摇摆着迎合每一次入侵,四肢宛如纤长柔韧的藤蔓般的缠绕了上来,这份妖媚便是圣人也无法自持,纠缠摩擦带来的快意宛如烈酒,从内到外的蒸发,带着十二分的酩酊醉意加快了律动,狠狠地撞击着融化一般的火灼内里,却怎麽也到达不了那紧密甜腻的身体的尽头。

“一护,这麽喜欢吗?你又湿了呢……”抚上再次涨热的精巧,用力地蹂躏,带着几分暴力的爱抚使得精巧迅速地硬挺灼热,在手掌中跳动,被瑟瑟沁出的欲液浸湿,白哉知道少年又要到达极限,“嗯啊啊……白哉……我快……”年轻的身体急切而难以忍耐,白哉适时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硕大也用力地配合着深进,“啊——……”细瘦的身体紧绷着挺起,弯成妩媚的弧度,高频收缩的内里甜美无限,束缚得白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眸的颜色一瞬间加深了,黑洞漩涡一般的危险,带着几分粗鲁地拽起瘫软的少年的双腿架到肩上,将柔韧的身体几乎要折成两半般的压迫着狂野侵占,每一次推进都又深又重,频密得不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肉体的撞击声响亮紧密,那狂卷而来的腻意几乎要让人醉死。

“啊啊……嗯……”高潮後软热敏感无比的身体几乎不堪承受这样的对待,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又热又麻,每一次深入翻搅都带出粘腻的汁液,密穴周围和下腹濡湿一片,那种淫靡,让人恨不得就此昏倒。而硬热的欲望在体内的戳刺像是无休无尽,更狡猾地调整着角度试探,“啊……”欲望顶端掠过某一点的时候本已瘫软的精巧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引来羞耻的呻吟,内壁却欢喜地蠕动着收紧了,献媚般的热情吸吮,似是想将那硬热勾留到身体的最深处。

“太棒了,一护……”白哉淩乱了呼吸,感觉欲望的轻舟在汹涌的潮水里越扬越高,无限叠加,下腹四处流窜的热意简直要把人逼疯,拉起腰肢一次次撞击那敏感的一点,在眩晕的热流里尽量延长这份快乐。

“我……啊……白哉,我受不了了……不要了……”汹涌的快感接近痛苦,强烈到无法忍耐,一护低泣着涌出官能的泪水,身体却违反意志地青涩迎合,婉转承欢,完全沦陷在情欲的漩涡中无力自拔,“啊啊啊……”颤抖着软倒,密穴痉挛着紧缚,终於将白哉逼迫到了极限,“唔唔……啊……”低吼着用力一挺,喷吐出浓厚的欲液,撒落到甜蜜身体的至深处。

抚着少年汗湿的发,白哉深深地呼吸着情事後两人交融的体香,“一护,还好吗?刚才你好热情啊,勒得那麽紧,我都快被你逼得发狂了。”

“别说了……”丢脸死了,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麽浪荡的一面,一护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了。

“怎麽?害羞啊?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了,这里……”抚过珊瑚红的唇,“还有这里,”戏谑地拧了拧红肿不堪的艳色果实,“这里,”指尖点了点精巧的顶端,“最後是这里……”揉按着甜蜜的入口,“都只属於我,绝对不可以被别人碰到哦。”

真是可爱,每一次点触都会带来无法掩饰的颤抖,怎麽会这麽敏感呢?

“知道了啦。”撇撇嘴,好霸道独占的人,心底却有种甜滋滋的喜悦,因为,这表示,白哉很在乎自己啊。

“似乎很不甘愿的样子啊……”危险的眯起眼睛,“难道是我的服务不够好,一护不满意麽?”

“没有,怎麽会,我很满意呀……”完了,这种语气,腹黑大魔王重出江湖了?

“既然这麽喜欢,那我就鞠躬尽瘁,再为一护好好地服务几回吧。”

几回?为我服务?天啊地啊,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你就直说你还想再吃我还服气一些……

可惜抱怨的话根本没有机会送出口,大野狼窃笑着封住了小爱人的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肆激情。

终於如愿拥你入怀,我想我再不会愿意放开你了。生命中的失去体会一次就已经足够了吧?从今以後,高处不胜寒的冷寂和悲伤的怀念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我只想拥有你的笑颜,携手一起走过四季,走过所有的年华,让瞬息万变的瞬间,都住在你凝视我的眼睛里。

所有想对你倾诉的话语,不过是那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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