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言坐起来後换他躺下,他背对着自家爱人,似乎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觉得自己现在根本没法直视对方脸。
「……从背後来吗?」少年喃喃自语的说,不过很快的就进入状况。他从肩一路吻下背。「痛了跟我讲,我停下来。」
「半路停下来是不是男人……啊!」突然的异物感让他紧紧抓着床单发抖。
「如果还是刚刚那动作我下面可能会被你抓下来。」李昌言想到刚才他原本想让叶秉阳坐在他身上扩张,忍不住冒了冷汗。还好他有及时想到。「要我停下来吗?」
「……早死早超生。」想到这样的感觉又要再来一次他可能会崩溃,李昌言看他这样只好安抚的亲吻他後颈,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背来回摸着,彷佛要减少他的紧张感。「……我好点了,你继续吧。」
他将一个枕头抱到自己怀里,才闷闷的说。
「你可以叫出来。」看他想咬枕头的模样,李昌言又吻了吻他的耳垂,他还是摇头。看他的模样少年叹了口气。「决定权在你手上,可你真的不用这麽拘谨。性这种事两个人都应该舒服到,至少在我的想法。」
他点点头,可还是没打算放弃咬东西。
放松,都说了早死早超生那就放松。他在脑中对自己说,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这麽绷紧身体。这动作平时这麽简单,可现在做起来却是如此的困难。
好不容易比较可以了,过程李昌言总用着亲昵的肢体接触安慰着他。他微微动了下手指一段时间,确定可以动了才换下一只手指。
虽然说想快一点,可现实就是这麽可悲,光扩张就如此缓慢。到扩张好他已经觉得快死了,头上冒着汗,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冷气调的不够高。
他真没法想像有人进得来。李昌言的顶多就只能算是一般吧,可他看了就痛。
他突然想要中途退缩,可想到对方肯定会对他说好,然後他前面的扩张就变得一点用都没有了,他就不想选择放弃这条路。
「……保险套。」他小声的说,然後指向柜子,他们一直都有买可是永远到不了这一步。
李昌言将东西咬开後,套到自己身上。「等等可能很痛,对不起。」
之後他想了想,又换让他跪着的姿势。「我这样比较好看到你那边。」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的性器,可他除了瞪对方外什麽都做不到。
当对方进去的时候,疼,是真的很疼。
就像整个身子要被分成两半一般的痛苦,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是煞白的。他全身无力的靠到李昌言身上。
他不好受,李昌言也不会好到哪去,他脸色也不大好,可他还是轻轻的替他按摩着手臂,接着手往下,帮他轻揉他的性器。
好一段时间後他才缓过来,这段时间李昌言口中一直说着「我们不急」、「你慢慢来没事」这些话,直到他适应。
虽然他觉得比较好了是一件好事,可他觉得人的适应力好可怕。
「我动罗?」
「……嗯。」得到他的许可後,李昌言开始试着微微抽插。
每几下就问他还好吗,到後来他反而被情人的体贴弄到烦了,忍不住说:「我痛我爽我自己会讲,不要搞得好像我是幼稚园小孩一样好吗?」
这才让李昌言的动作稍微不这麽谨慎,可他还是没办法知道钙片里头的受叫这麽大声到底是哪招,他虽然习惯了但还是没啥感觉,甚至不是李昌言的爱抚他可能到现在还站不起来。
这已经不是健不健康的问题了,痛都要痛死了。
直到李昌言蹭到某一个突起的点,突然有种尿意和酸痛感涌上来,他的脚趾忍不住蜷曲起来。
他用眼神询问到底怎麽了,李昌言只是眼带笑意地看着他。「看来是顶到前列腺了,基本上受都是靠这高潮的……我猜啦。」
「不、不要顶那边……呜!」少年前面撸着,後面又一直被顶到前列腺,他觉得他快疯了。
这动作似乎真的带有点爽感,在几次被这麽弄之後也有了感觉,可他觉得前後都被夹击真的有点太刺激了。
最後他在这个状况下射了出来,李昌言也在抽插几次後跟上。
*
结果他仍然比李昌言早起,下身感觉很不适应,还是麻麻的,但真要说的话痛是说不上。在那之後他先抵不过睡魔召唤,虽然觉得有些羞耻但还是说要他先帮自己清洗下再去睡,然後不要因为他睡着就把他给呛死了。
现在他还是浑身赤裸的状态,李昌言的手缠在他的腰上睡得正熟,他疼爱得捏了捏对方脸颊,又在他脸上吻了下,才小心翼翼的解开少年手,静静地爬下床。
他拿到手机後才坐回床上,开始翻这一路上所拍下来的照片,有些只是手误拍到的,有些则是两人特意去找路人帮忙拍照。无论是哪张都舍不得删除。
最後他还是拿出了传给李母的那张照片,上传到自己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碰的粉专上。
想了很久,途中李昌言似乎发现他不在自己怀里还伸手去找他,他轻轻的拍了拍对方手,握住他继续想。
他想了一个多小时,才上传整篇贴文。
【叶秉阳V:
好久不见了大家,最近还好吗?有一段时间没上线了,因为我一直找不到我还有甚麽话该跟你们说(苦笑)
其实我原本也没打算要回来,可最後还是像你们所看到的一样(摊手)
我只是想对担心着我的人说,我现在很好,很平安,甚至可以说比以前还开心。
也不是说不在意退圈的事,可我最近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之後会不会再用这粉专,总之有人会看着我的我应该不会再想不开了,请大家放心。
谢谢到现在还没退追的你们,死灰不复燃是事实,可如果我能成为他的肥料灌溉他,那麽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