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腹黑皇上的狗頭軍師 — 第八章歃血盟誓

正文 腹黑皇上的狗頭軍師 — 第八章歃血盟誓

第八章歃血盟誓

西凉王府大厅,西凉王设款宴招待东烨王、北炎王。

「本王的先祖是皇老祖及皇后的嫡子,而当今皇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祭师所生的後代,当今的皇位本来就不该有轩辕胤这一支来继承,寡人已经和我的异母兄弟们联络过,他们听说要和北炎王、东烨王结盟联兵都倍感振奋,让寡人代表他们与北炎大王、东烨大王閯歃血盟誓,共起义兵,株奸恶,扶後禝,安生民。本王也已经联络了其他小郡相约起兵共讨不道,寡人在此代替其他人歃血盟誓,替天行道,休戚与共,永不背势,天地永申明,昭监我心。」西凉王说道。

「干!」西凉王轩辕毅举杯高喊。

「干!」北炎王轩辕煜、东烨王轩辕策也举杯应道,开启他们叛变之路。

「我们起兵的理由就这麽写,【当今圣上,侵夺诸侯封地,罔故轩辕宗亲骨肉,弃绝先帝功臣,变更祖宗体制,危及社禝不外击外患龙陵,反煽动内乱,势危社禝,祖宗不安,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不容啊!】」

「擒贼先擒王,皇上既然对我们不义在先,我们也就放手一搏吧。」东烨王轩辕策义愤填膺地说道。

「据皇城密报,皇上正在边关讨伐龙陵军,不如我们就趁势杀了他吧。」北炎王轩辕煜提出议论。

「好好好!这主意不错,杀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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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襄郡郊区

天还没有尽亮,张晓凡伸个大懒腰,按例的打了一个超大的打哈欠,据她所说,这样会振奋精神。

就在打她打了一个超响的哈欠之後,隔壁邻家的公鸡被她的哈欠声吵醒,以为天亮了「喔喔喔」提早啼叫。没多久南襄郡的公鸡们接二连三的向天空啼叫,吵醒了睡梦中的人。

原本寂静的夜晚,一时之间变得闹哄哄,还夹杂着几声男人的吼叫声:「你们这些畜牲给我安静。」

「他奶奶的,好梦都被惊醒了。」一名男子气愤地说道。

「哇………」愤怒声还夹杂着小孩的哭声。「谁养的鸡,天还没有亮,叫什麽叫,把我家土豆给吓哭了,真是气死人了!」李大婶半夜爬起来,哄着受惊吓的小娃儿。

张晓凡满意的伸起懒腰,果真如她所言,她现在可是精力充沛,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来到这个世代也有几个月了,虽说她是有那麽一点不适应,可是也平平安安的活了下来,往後的日子她不敢想太多,也许哪天她又会被那莫名其妙的光球送回台湾也不一定,所以,不要想太多,凡事往好的方向去想,这就是她的人生哲学。

几个月前拿着打工辛苦存下来的钱,参加什麽毕业旅行,她可是期待许久,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到大陆内地朝圣……没错朝圣。她超爱看三国时代的故事,举凡有关三国时代的任何书籍,她都努力的收藏,她父亲还笑着说,她很有可能是三国时代的某位英雄转世投胎的。

偏偏第一次上飞机就给她遇上乱流,莫名其妙奇妙的被一个光球带到这个不知名的世代。

对於她这个熟读中国历史的人来说,压根就没听过有天宇皇朝这个朝代。不过谁知道呢?也许写历史的人独漏这一个朝代也不一定!「管他的,反正我现在还活着,不但活着,还活的好好的。」

张晓凡一点也不在意,她就是这个样子,什麽事都往好的方向去想。「只是爸妈他们一定很难过吧,搞不好他们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会那麽刚刚好的第一次坐飞机就出意外,现在还生死未卜,虽然说我是活的好好的啦,这样只能算是失踪吧,因为找不到屍体。可怜的爸妈,亏我还是借用爸爸的信用卡刷卡买的机票,我要是死的话航空公司就要理赔一仟万的说,好可惜啊,要是我被烧死就好了,白花花的银子就这麽飞了!」张晓凡为了自己因为没有粉身碎骨而悔恨。

「若是照你所愿,你现在应该烧成灰了吧。」叶君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哪有人因为自己没烧成灰而懊恼不已。「不愧是晓凡姐,跟一般人不同。」叶君宝不得不佩服张晓凡的罗逻辑思考。

「啊!对厚!烧成灰!我怎麽没有想到,飞机失事的人不一定都能找到屍体,因大都烧成了灰嘛。」张晓凡乐得抚抚胸口「好加在,没有白费,没找到我的屍体,他们一定当我烧成了灰。」

叶君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朽木不可雕也。」

「海水不可斗量!」张晓凡回了他一句。「小宝,你干嘛无缘无故的对我说这句话,怕我听不懂成语啊,看不起我是吗?好歹我也是高中应届毕业的学生,成语也是给他读过不少,你少在那里无病呻吟的给我说文言文!」张晓凡一脸准备要干架的模样,等着叶君宝出招。

叶君宝懒得再跟她说什麽,直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叶君宝走进厨房,顿失一名吵架的对手,只好将所有的怒气暂时压下,咬牙切齿切齿的说道:「面粉们,你们给我小心一点,本小姐要好好揉蹂躏你们了。」跟着叶君宝的後头走向厨房,开始他们一天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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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戏弄我,也可以啊玩玩我,就算你不再爱我,见面也该说哈罗;每一次我见到了你,你总是对我冷冷又冰冰,就算我是个落魄的人,见面也该说哈罗,後伊呀那啊……」张晓凡一边哼着台湾原住民歌谣,一边熟练的捏包子。

「小凡姐!你唱得是什麽歌,怎麽这麽不堪入耳。」叶君宝蹲在灶门前一边升火,一边皱起眉头。

「这首歌是有一年我去花莲参加丰年祭时跟原住民朋友学的,不堪入耳吗?」

张晓凡停住手上的动作疑惑着,「怎会,我觉得超好听的说,还有另外一首,我顺便唱给你听好了。」说完她清清吼咙准备要高歌一曲,「亲爱的父老兄弟姐妹们,请你们可怜可怜我,人家的老婆是真正的老婆,我家的老婆是人家丢掉的我把她捡起来,厚依啊那呀喔……亲爱的父老兄弟姐妹们,请你们可怜可怜我,人家的孩子是真正的孩子,我家的孩子是老婆跟别人生的,我把他收起来,厚依啊那呀喔……亲爱的……」

「停停停!」叶君宝已经听不下去,面容像是要发作,但又被硬压抑住而呈现出扭曲模样,由齿缝中硬挤出话来,「这首歌不错……小凡姐你唱的极好……可是我娘还在睡,她身体不好,我们不要吵她。」

「喔!对喔!我忘了。」张晓凡伸伸舌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那模样有多可爱「好,我不唱了。」她压低声音说道。」

「说到花莲,我跟你讲一件秘密。」张晓凡压着声音神秘稀稀地对着叶君宝说着。

「你看看我的项链,我这个项链是那时参加丰年祭时,一位阿美族女巫师送我的。」

张晓凡低头看着手上的项链,思绪飞的老远。「当时她硬塞给我,说我是什麽……天鱼的食品者,什麽奇才……什麽材料一起炖,听没有懂。」张晓凡耸耸肩,将项练放回胸口内,「什麽是天鱼,真想尝尝天鱼的滋味。」张晓凡舔舔舌头,一副响往的神情,说到吃的,她就精神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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