痾......我和学长现在正尴尬的对视。起因在於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外带拖油瓶,所以学长被我拖累的没有在时间内成功配对,导致需要接受扇董事搞出来的、非常有目的性的、让人觉得无语的惩罚。当然,除了学长和我以外也是有种族配对失败,但他们都是怨恨的看向我这,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不敢向扇董事发泄不满。
大概是......不!一定是的!
「──所以,当然是胜者福利!胜者可以指定对像亲吻!」扇董事小小的身躯正兴奋的往上跳啊跳。「那麽,刚刚已经让胜利组投完票,败组要有点荣誉心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愿赌就是要服输啊!当当当当!现在!公布名单!」
等等!是你要举办的!硬性参加!哪有甚麽所谓的败者为寇和愿赌服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以上!总共十六组!」扇董事满足的微笑。「那麽,开始执行游戏惩罚!」
扇董事养在无殿的傀儡压制三十一和我一样可怜的家伙,分为十六组两两相对无言......如果我没看错,其中还有庚学姊和喵喵超迷的同人CP,他们好像也有猜到,所以暗地在观察谁在看他们,并记在心里的样子。
还有一对我有点在意,他们......是一只妖精和一名树精。
不过我马上就要没有闲心观察同道沦落种族了。学长被压在我面前。而经过多年的挣扎我还是比学长矮上几公分,所以我只能望上接住学长俾倪的不爽眼神。後头的傀儡咯咯笑的让我有点不舒服,恍惚间好像听到谁的声音。
咦?有谁在向谁说——背叛约定?
朦胧的一把大刀染着夕阳的颜色直直砍向学长身後的傀儡。我来不及反应,只看见从傀儡的眼眶里掉出一张精灵的契文。
扇董事可惜的摇头。「唉,我养的傀儡坏了两个,结果什——」
所以压制我的?
「褚!不要回头!」
啊啊啊啊!学长你说太晚了靠!
谁教傀儡锁喉技的!
话说傀儡锁我喉是要干嘛啊?而且我好歹也是经过风风雨雨的一介普通人,当然是下意识反制傀儡然後将他的手拐到背後、并被我坐在屁股底下。
我望着傀儡,傀儡还是在笑。彷佛一侧眼眶破了、还被妖师後人坐着不是什麽大事。他只是侧着头、无神地向着我。可是他是傀儡,照理来说是不会有除了控制者所希望以外的反应,难道?那把大刀?
『记住,不能违反喔。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
「看来干大事的不只有漾漾,连我家小子也干了大事。」扇董事优雅的朝学长和我走来,一步一步随着语调或快或慢。「是黄昏之城在契约者第一次即将踩及底线时,会派出来予以警告的夕色,夕色听说没有固定本体,我倒是没想到会化成大刀出来玩。」
等等?我和学长?不过这有甚麽关系啊?
「扇董事你是不是误会甚麽,我到黄昏之城只是为了阴影。」
「阴影?是吗,漾漾?」
我奇怪的问,「要不然呢?我都把阴影送过去了。」
扇董事摇头但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眼学长,学长挑眉却毫无开口的意思。学长似乎觉得看完闹剧了,也没在意扇董事所谓的游戏与惩罚,就掉头离开。
「随便他,反正他已经长大了。」扇董事鼓着腮帮子,低声念了几句话。「......反正秘密都不跟我说,都只想和他师父说罗。」
忽然,我听到庚学姊和喵喵尖叫,以及千冬岁不嫌事大的口哨声。於是我找到那对树精和妖精一看,没错,他们的脸胀红,而傀儡心满意足的放开他们。我一走到千冬岁那,就听到千冬岁表示,他希望自己以後能和他们一样跟......热情地法式湿吻。
「漾漾!漾漾!傀儡真的让他们达成公开热吻这项成就耶!啊啊啊啊啊!此生无憾!庚庚,快叫你写同人的朋友再继续产粮啊啊啊啊啊!」
庚学姊霸气十足地拍拍喵喵的肩,「放心,他们刚刚看到实况转播,已经有各种梗等着被他们写出来了。喵喵,我们只要等,就会有本子可以看。」
「还可以卖。」不知道从甚麽时候开始听的班长边说边点头,「我可以进几箱卖吗?我工作的地方也有人在追他们,如果有其他CP本也可以给我,他们好像还吃兄弟、搭档、学长学弟甚麽的,唔,好像有数字?或是非生物之类的?」
喵喵找到组织似,开心的握住班长的手。「当然!无论是五十箱还是两百箱我都可以给你的!来来来,我们旁边谈。」
我一脸同情的看着千冬岁,千冬岁莫名其妙地问。「怎麽了吗?还是我脸上有甚麽东西?」
「千冬岁,你好好的兄弟情谊......已经被毁的连渣都不剩了。」我语重心长的回。「而且我曾经看到你哥和他的心上人偷偷溜出去过好几次,啊,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大概是刺激太过,或是早有预感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哥哥已经被拐跑一半,千冬岁在几分钟後郑重的请问我。「......漾漾,我很认真的问你,你有看到是谁吗?」
「就和我姐拐跑白精灵的王子一样,你哥拐跑——」
「褚学弟。」
我回头,发现夏碎学长又从医疗班溜走。也是,天天被摆着,总有一天会发霉。虽然他今天运动量应该是够了,我还是乖乖的不要再说下去,让这对兄弟解决比较好。
「哥。」
「怎麽了吗?」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你私自离开医疗班多少次了。不是吗?」
等千冬岁把夏碎学长『提走』後,我继续观察那一对。不知道他们有甚麽值得我看这麽久,但我就是想看。
看了阵子他们也准备离开,我才要回去家里。但我在回去的路上被夏碎学长的爱人给堵住路了阿阿阿阿,说甚麽因为我他见不到夏碎学长,明明他也很暴力,破除甚麽封印甚麽结界甚麽兄控千冬岁都不在话下,可是问题是夏碎学长说他不想被千冬碎看到,这就是原因所在!
附带的,我看到然和辛西亚不嫌事大,抱着小孩嗑瓜子听八卦。
「漾漾哥哥,加油!你一定可以曾......成为!成为厉害的红......红娘!」白陵杏八成还不懂自己在讲甚麽,连字都说不好。这只可能是然或辛西亚教他的。但罪魁祸首只是端庄的喝茶吃瓜,好不闲适。
我叹口气,今天份的头痛已经超标。「那个......你不是说过暗度陈仓很开心的吗?反悔了?」
「但见不到夏碎啊!」巫女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说您都几岁了还在装无辜。「我只有这麽几天可以溜出来见他,没想到还有可能见不到。」
「这原本就在风险之中。」
「甚麽鬼风险!我只是想和夏碎好好谈个恋爱又不犯法!要不是答应了不让他那个红袍弟弟看到我会有这种烦恼嘛!」眼珠一转,巫女想到了甚麽,突然低声威胁我。「如果你不帮我,我就不帮你罗......你知道的,泉森的巫女甚麽都能看见。」
我仰天崩溃。我没求过他甚麽吧?他为甚麽要这样对我!
「我帮行了吧!姑奶奶您就别乱说话了。」
「我没乱说阿。」巫女偏头想事,又转向然那侧瞧了一眼。「喔,我知道了。反正我今天要见到夏碎而且不能让烦死人的红袍看到。」
你到底是理解了甚麽?怎麽自顾自觉得自己很大度、然後一副我这名妖师占了很大的便宜?
也不知道然是怎麽想的,他不嫌事大地搧风点火,「漾漾加油喔!争取让药师寺的继承人和泉森的巫女步上冥玥他们的後尘,一起离家出走、度蜜月。」
......喔,你是气疯了想把其他人拉下水的意思吗,然,这真的是很棒的决定呢!才不呢......然!!!醒醒啊!!!不要放弃治疗啊!!!
「漾漾不能拒绝喔!」泉森的巫女背着手向我笑着。「拒绝的话,会发生很——恐怖的事喔!」
我嗯了声......不对?听起来怪怪的?
巫女依旧笑着。
像他早已知道我的一切,并看穿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