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宫吹雪敲碗的应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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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与亚历士结婚几年後,某一年白雪在过年前必须去大陆出差一趟。亚历士那学期为了研究没有授课,比较容易请假。她提议不如两人在台湾会合,一起过春节。
新年前三天,从纽约飞来的亚历士先抵达桃园国际机场,白雪的班机则降落於松山机场,两人再到订好的饭店碰面。这天为了调时差,他们只逛了饭店附近的商店。
小年夜那天,白雪和亚历士去参观有名的办年货大街。和纽约比起来,台北的天气十分暖和,亚历士只穿了白色长袖薄上衣、深绿羽绒背心与牛仔裤。白雪则外着骆色风衣内搭浅棕色针织衫,以及同色系但更深色的长裤;C名牌略宽松但不显胖的高雅剪裁配上白雪冷淡的神情,让她即使身处於热闹的市集中、仍像是在拍时尚照的模特儿。
有些东西在纽约唐人街也买得到,但仍然有很多亚历士没看过觉得很新奇的产品。尤其是糖果瓜子类零食,如果店家热情招待他试吃,他通常会最少买一包。才逛几间店手里已经一堆袋子。
白雪小声地附在亚历士耳边用英文说:「很便宜是一回事,同性质的店不少,你总不能每一间都买吧?行李箱也没有太多空间。」
「可是我试吃了,有的真的很好吃。」亚历士感到不好意思。
「那就不要有求必应,你来我左边走,真的想试再问。」
保护小白兔般的老公是女王老婆的责任。白雪高傲冷艳的气场全开後,搭讪的商家果然直线下降。不过结婚几年她熟知亚历士的口味,见到他应该会喜欢的产品时,她仍然会主动问是否能试吃,然後看他的脸色判断是否要掏出钱包多买一些。
「你不是说行李箱装不下?」亚历士很感动,又担心地问。
「寄回纽约。」除非是无法邮寄的产品,像是牛肉乾。
「老婆大人最疼我了。」亚历士左手拎着袋子,右手自然地搂着白雪的纤腰,浑然不觉旁人对他们的各种猜测。
「你都几岁了还撒娇!」白雪故作不屑,但嘴角仍然忍不住上扬,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丝暖意。
隔天除夕拜访高邑樊一家时,除了行李箱带来的礼物还外加昨天的战利品。
「这家卤味不错,谢谢!」林晓慧很开心地加菜。
几个月前才满两岁的高瑞颖想吃礼物之一的鱿鱼丝,林晓慧叮咛要先把正餐吃完。但高邑樊看到宝贝女儿扁嘴委屈一副要哭的表情,心软地打开包装放了几条在高瑞颖的碗里。「过年不用管这麽严。」
高瑞颖得意地咬着鱿鱼丝。林晓慧怒瞪高邑樊一眼,但碍於家有客人只好忍着暂不发作,面色不善地低头吃饭。
亚历士感到尴尬,白雪则事不关己地继续享用丰盛的年夜菜。
「Julia,你的厨艺真棒,比餐厅的好吃多了!」亚历士诚心地称赞,企图缓和僵硬的气氛。
「谢谢你的称赞,可惜家里有人不这麽认为。」林晓慧还没气消。
「小孩不懂事又没品味。」高邑樊夹了一大堆菜到自己的碗内。
晚餐後,林晓慧要高瑞颖照正常时间去洗澡睡觉。然後为了让亚历士体验地方文化,高邑樊拿出麻将。
「我们每次去高家家族的新年聚会都要陪长辈打麻将。」林晓慧对亚历士解释,又指着高邑樊与白雪说:「这两位从小磨练牌技,你输了不用太难过。」
一开始亚历士的确输得很惨,但熟悉之後竟然迅速反败为胜,连赢几场。
「原来读数学还是有一点用处。」白雪哼了一声。
「这不是纯粹演算就能赢,还有运气与猜牌技巧。」亚历士认真地回答。
「年轻真好。」林晓慧幽然感叹。
白雪看出高邑樊想送客、他才好向林晓慧求和,於是她牵着亚历士的手站起来。「我再网购几箱韩国面膜送你。今晚谢谢你们的招待,新年快乐,下次来纽约找我们玩。」
回到饭店,亚历士像是在深思般沉默着。白雪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衣物,走到浴室门时停步转头问:「你在想什麽?」
「以後如果我们有女儿,我必须时常提醒自己你才是第一名。」
白雪没有回答,进了浴室关门洗澡。亚历士则开电脑忙研究的事。
当白雪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浴室,亚历士站起来准备去洗澡。但她却走到他的面前,挑逗性地性感一笑道:「你知道过新年的习俗。」
亚历士顿时感到口乾舌燥。「哪一项习俗?」
「穿红衣。」
他解开她的浴袍腰带,整套的红色华丽马甲式连身内衣映入眼中。
「我给你一个机会证明,在你心中我永远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