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1.2 You are my only girl.

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1.2 You are my only girl.

Bible1.2Youaremyonlygirl.

Intheend,theonlythingyoureallyownisyourownstory.

「16号……」

拿着自签筒中抽出的号码条,循号顺着S形排列来到教室左侧倒数第二排靠走道的位置,白川唯才想着不会又那麽巧吧,目光就瞧见了靠窗边座位的某人,毫不意外的小脑袋一歪很是无奈:

「怎麽又是你啊,仁王雅治?」

嘴上念叨了几句却也习惯成自然将书包以及抽屉的东西一一移动到新座位上,说真的如果哪天她旁边突然换了个人,可能还会觉得不对劲呢。

顺手接过几本比较厚重的书,仁王雅治没正经地坏笑:「噗哩、小小唯,我早就说过我们是缘分天生啦。」

他跟她的交集甚至早於发现原来真田副部长是她表舅之前。天可怜见绝对没有走後门也没有动任何手脚,从初中到高中、仁王雅治和白川唯就这麽同班了六年、甚至也同桌了六年。

交情甚至比起校队众人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猿粪?你说猴子大便?」

明眸中狡诈之色一闪而过,女孩刻意曲解他的话的同时微微瞪大了眼,装出一个无辜而天真的表情,却分明用着『你真不卫生的』的目光瞅他:「虽然天生喜欢猴子大便不是什麽可耻的事……但仁王君你,嗜好真是特别呢。」

在听到她这麽说得当下是有些愣神,但长年下来早就对她这种偶尔会出奇不意冒出来的调侃适应良好,仁王雅治丝毫没有被激怒的迹象反倒是顺着她的话接着道:

「是呀,尤其喜欢那个坐在我旁边那只可爱的小母猴拉出来的───」

「仁王雅治!」完全没达到损人效果反而被倒打一耙的女孩气急败坏地拦下他分明就是在影射自己的话:「谁准你乱说!谁、谁会拉……拉那种东西啊!?」

「噗哩~」

早就听惯了的语助词里带了一点让她更为恼火的促狭,遂扭过头不看他迳自忙碌。

被反调戏的少女红着脸,没好气地整理自己的家当,仁王雅治笑眯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就在身前东摸摸西摸摸的娇小身影。

「小小唯。」

「干嘛啦?」

「我的小小唯。」

「谁是你的。」一枚狠瞪扫了过来。

「噗哩~」不过她总算是将目光再次放到自己身上了,仁王雅治状似漫不经心地轻笑,碧绿色眼眸却荡漾着不易察觉的执着。

唯……Myonlygirl.

○●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噗哩,才刚回来就想赶我走啊?」

「你不是大忙人嘛,剧团怎麽肯放你走了?」

「剧团亏损倒闭了,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当然回来投靠小小唯啊~噗哩。」

「英国皇家莎士比亚剧团会倒闭比你仁王雅治不再骗人还要不可思议。」白川唯右手五只指头轮流在桌上敲呀敲的,而他当然知道这是她极不耐烦时後的无意识举动:「快给我从实招来喔。」

「我想小小唯你了呀。」

「少贫,快说。」

「你爱信不信罗~噗哩。」

仁王雅治根本就没想过要将其实是在一次排练中因为道具出包,让他从二层楼高的架台上摔了下来断了几根肋骨,於是剧团不得已才给他半年休养假期的事实告诉她。

更何况他身上的伤根本还没好到可以搭乘长途航班的程度,要是被眼前这丫头知道了不立马将他打包送进医院里才怪呢。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摆脱英国医院那边的保镳跑回日本的,哪可能想再被关进去。

「……算了。」

不满地瞪了他半晌,心知只要是他仁王雅治坚持不说的,自己就只有妥协的份。同样是以爱跟白川唯斗嘴的朋友身分存在的,忍足侑士跟仁王雅治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只有被她欺负的份,而对上後者则是只有她被欺负的份。

看着她心知不敌被迫偃旗息鼓而气呼呼的小脸,仁王笑眯了眼忍不住探手捏住:「蜜糖,虽然你这样实在很可爱,但像个包子真的只会引起我的饥饿感。」

拍掉那只带着暖意的手掌,对於多年未见却犹旧熟悉的亲昵的怀念,让她说不出往常听他这样调侃自己早就脱口而出的忍足所谓不淑女的言词。

「……你还没吃饭啊?」

「刚下飞机就直奔东京,你说呢?」

白了他一眼连忙招来侍者点了几样记忆中他爱吃的食物,没有发觉在自己这般举动之下,他脸庞上的玩世不恭有几秒钟叫柔软给取代,却在她从菜单上抬眼的瞬间就消失无踪。

「你跟表舅连络了吧?」

「嗯、跟他们约了明天见面。」

「……是噢。」

呃、先找了她呢?似乎觉得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川歪了歪头就索性不深究了。而对座的仁王雅治见状则是暗自低笑了声,虽然也没奢望过她哪一天会突然开窍,但这丫头的迟钝一点都没变,理智冷静的外表下依旧天然呆。

喝了一口冰水笑问:「在医学部混得如何?我还挺担心被分配到你手上的实验小白鼠。」

「……不劳你操心。」啧,竟然被说中了,的确是死了几只。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其实什麽想法都写在脸上,性格所致而没有太多表情的小脸反而只消一丁点起伏就让人轻易看出她的情绪变化……只是离开的这几年,发现这些的还会只有自己吗?

「听说幸村还是单身呐,噗哩?」

他意味莫名地将视线移向窗外,而显然她又被踩中地雷:

「不要用那种『追了那麽多年还追不到手你超弱』的语气刺激我……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要追他!」

「说是这麽说,但你也就只是差在没有昭告天下而已吧~噗哩。」

女孩淡然的面具似乎有了一些裂痕,好像将整个心神都龟缩进一个只有自己存在的世界里,不自觉呢喃着:「反正也追不到啊……那干嘛还说出口呢。」

蓦地咬碎了含在嘴里的冰块,仁王雅治淡淡垂眸,将她别过头去之前的失落神情藏进心底。窜进牙根里的凉意稍稍安抚下了隐隐浮动的烦躁,有些迷离却锋锐的眼神在睫毛底下闪烁着……

幸村精市跟白川唯对仁王雅治来说究竟谁更重要一些,这个问题一直是个插在他心脏上的双面刃,无论哪一方更多一些带给他的都是抉择的痛楚。

拱手让出自己所珍视的东西,因为是幸村精市、他才做过那麽一次───

现在、他後悔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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