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5.1人生無處不姦情

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5.1人生無處不姦情

Bible5.1人生无处不奸情

为了让观众聚焦在主演身上,伴奏组女生统一穿着黑色长礼服,男生则是黑色衬衫搭配黑色正装。因此虽然身为主伴奏,白川身上同样是黑色长礼服,唯独样式上稍微跟其他女组员有些差别,幸村精市则是独树一帜的燕尾服,低调而奢华───

而她就这麽很没骨气地看呆了……

另一头鬼使神差捕捉到她的情迷,幸村悠然一哂。

好半晌才发现对方投来调侃的视线,红晕在她换上隐形眼镜又略施淡妆後宛如芙蓉出水般的小脸上渲染开来。

这一回,是自以为处变不惊的神子愣住。

随後,他朝在人群之中时不时往自己瞄的少女招招手,无声示意。

『过来。』

只是那小人儿看了看周围的剧组人员很是顾忌,为难地摇摇头。

明明都已经公开也排除了所有麻烦,但有时候他还是搞不懂那小女人在别扭什麽。

一如既往的穿衣习惯,而白川唯正呆呆地想着,全世界大概没有谁把燕尾服披在肩上会比幸村精市好看,他就已经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来到自己面前,让她才刚想起来要跑开,他却已经堵住自己所有可以突围的路线───

以一种看似温柔其实霸道的姿态。

「帮我系领结,好吗?」

听着他先把领结塞进自己手里才不疾不徐出口的询问,承受着旁观女性们羡慕嫉妒恨的瞪视,白川有一度很想抗议这分明是压迫有什麽好值得羡慕的?却在对上他闪烁着太过璀璨的光芒的眼神底後乖乖屈服。

被吻到差最後一秒就会真的窒息的经验闪过脑海,颤栗了一下,她还是没勇气挑战魔王的威严……

「真可惜。」显然看穿她的心思,幸村精市悠悠地笑,扬手细致地替正在自己颈上忙碌的她将垂落的发丝理好,他其实非常不介意可以帮她训练肺活量。

「好……好了啦。」弄了半天才终於整好搭配他服装的领结,白川唯由衷怀疑期间幸村精市是故意东摸摸她头发西碰碰她的衣服刻意害自己分心,却又一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就怒不敢言。

在一起三个月,她对於他就是个披着神子外衣的大恶魔已经有了很深刻的切身体会,自己当初就是被他无害的外表给迷惑……

不过知道他真面目後反而更走不开了。

好吧,她承认她这一生就注定是个悲剧的孩子、呜。

瞅着某人又完全无意识自己是目光焦点恣意握住她的手,白川很没好气地反手握紧。

而察觉到她反正挣不掉那就让你痛的心理的幸村轻轻一笑,但她这点花拳绣腿的力道着实还不足以撼动他的神经,若无其事地将她的小手整个覆住……

女孩倏地羞红了双颊,却无法将手心里的麻痒除去──

更无法忽视她意识到他正勾画着什麽的那一瞬间,溢满心胸的爱恋……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你。

这一头,手里还有两件服装的白石藏之介扫了一圈,耸耸肩:「男女主角翘班啊?」

「仁王学长跟伊势谷都还没来……奇怪了。」

「这责任不赖我,我可是很确定有通知他们的。」

清水顿了顿,勾起一抹很福尔摩斯的笑痕,蓦地看向一脸无辜的白石藏之介:

「我闻到奸情的味‧道‧罗。」

○●

光裸的手臂触及一片冰凉,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

看着已然空无一人的隔壁床位,她不感到意外,只是後脑疼得有些空白。

那是他昨晚急切下的失手,在一再索求的推进之间,让她不小心顶向床头的夜灯……

绮罗将被单拉到锁骨处,整个人埋进抱在怀中的枕头里,想着昨夜的一切。

睁眼的瞬间,她未尝没希望过这可能只是一场梦,但起身霎刻传来的酸痛马上就让她明白,梦境不可能留下这种宛如浑身被碾压过的痛楚,还有处处惨不忍睹的瘀紫红痕……

他走了,却留下了隐藏在那些温柔里的无情与残酷,明明白白地袒露在她身边这一方毫无余温的冷凉。

她不怪他,只是胸口涌起像是被掏空的疼痛,没办法那麽快释然───

喀答。

「你醒了?」

愣愣地抬眼,看着她以为已经彻底远去的身影踏进她的房间,来到她的床沿,理所当然地掀开她的被单,整个人窝进来、抱住她,重新躺下。

「你……还在……怎麽会……?」胸口的空洞突然被不知名的情绪填满,甚至影响了她组织言语的能力,绮罗断断续续地问,舍不得移开眼。

闻言,仁王雅治侧着身,单手屈起撑着脖颈,另一手把玩着她触感极佳的发丝。

「虽然我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是真的狼心狗肺。」

他笑,光洁的额贴着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奶油以及荷包蛋的食物香味:「我没有处女情结……但不可否认,你满足了我的大男人主义。」

在他促狭的凝视下羞红了脸,绮罗捶了他一拳:「不准再说,你够罗──」

仁王握住她袭来不痛不痒的花拳绣腿,凑近她颈窝咬住那瑰红的耳垂:「如果不是怕你受不住,你会知道、我要的还远远不够……」

感觉不规矩的双手像是在印证他的话似地开始在羽被底下作祟,绮罗一惊想要阻止,却身下一软,只能无力地攀住他的肩:「仁王雅治……不、你不要───」

「我要啊,怎麽不要?」

邪恶地扭曲她的语意,原本只是想吃点豆腐占点便宜,他却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被怀里的人儿娇柔似水的诱人风情挑得火气整个上来,仁王雅治直接把叫人起床吃早餐的初衷抛之脑後。

毫无招架之力的绮罗无力地任他折腾,原本以为只是一次就好的她才刚缓过气,结果一次结束後他不多时就还不满足似的压上来,她不禁眼角含着动情的水光嘤嘤讨饶:「不行了……你饶了我,不要再──唔。」

「宝贝,再一下就好……再忍忍。」

仁王雅治霸道地吻住她未竟的话语,碧眸里倒映着她在他身下绽放的娇艳风情,想挣扎却只是欲拒还迎的无用之功,胸口跳动着一抹奇异的悸颤,指尖缠绕上她揪住被单的柔荑,十指交扣,从不言明的温柔攀缠上她只为他敞开的心扉,他低下头囓吻着她如玉的耳垂:「我爱你,蜜糖……」

绮罗默然地睁开被情慾氤氲的眸,一滴不知道是悲伤或者情动所致的泪水,落了下来。

一室旖旎。

吃饱餍足後,某只色狐狸不怀好意地以体贴之名行吃豆腐之实,将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绮罗抱进浴池里,在她无尽的白眼之中光明正大地毛手毛脚───

就他很有底气的说法是这样:她累得动不了,洗澡当然我来代劳啊。

不过大概也知道自己把人家折腾得狠了,除了借洗浴之便揩点油之外,倒是没有再过份乱来。

泡在暖暖的热水里,不顾绮罗的抵抗硬是把她禁锢在胸前,仁王雅治笑得很得意。

「……十点要定装,再不准备出门会来不及的。」

她现在无非大概是真的觉得自己满脑子精虫,连这种事都会忘记?

仁王在水中拍了一下她的小屁屁,惹得绮罗满脸通红地瞪他才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今天这样还想去哪?我会跟清水说,我们两个的部分会再找时间去试装。」

「……你不怕,我们这样传出什麽闲话?」

「我们都这样了,还不该有什麽闲话传出来?」

他回得太顺口,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愕然。

这段时间虽然他没有要求,她也没有勇气挑明,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始终是心照不宣地藏在台面下的。他是公众人物,她虽然还不算是但未来也会是,所以她能够理解他提出任何不能曝光的条件。

可能也是由於他们同时进了一个剧组,许多作息几乎同步,遂也没有让人起疑。

但他却从来不谈,不刻意躲藏,也没有特别公开。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他厌烦。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在她怅然的沉默之中,由後将面容藏进她的颈窝,环在绮罗腰上的双臂收紧到让她感觉疼痛的地步。

「雅治?」

他并没有期待她是第一次,然而她是,甚至愿意将这样的白璧无瑕献给自己。

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去深究原因,他也怕现在的自己承受不起背後那可能远大於喜欢的深情。可是他想拥有她,抓紧她,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仁王雅治一个人,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那样的存在。

他将她旋过身来,袅袅的水气弥漫在他们之间,让绮罗看不清他眸底隔花掩雾的无助与孤单,就像对他来说刻意不读懂她悲伤的那种情绪,亦然。

指尖轻轻抚过她精致的眉眼,他在淹漫过两人胸口的热水中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拥抱她:「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绮罗在又一次几近窒息的贴合之下,命悬一线那般地回拥着他。

「好───」

然後她看着他笑得像个孩子似地,将自己压进水中深深吻住,让她不得不攀紧他的臂膀、只能全然依靠着他渡给她的氧气、将自己的呼吸交给他全盘掌控的那一刻,伊势谷绮罗才真正了解到……

仁王雅治向她索求的拥有,是攸关生命的一世纠缠。

而她已经逃不了、也不想逃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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