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6.8如果無法原諒,那就用恨銘記

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6.8如果無法原諒,那就用恨銘記

Bible6.8如果无法原谅,那就用恨铭记

如果我是那艘能将你送得更远的船,等你靠岸,我就沉没……

是不是只要曾经是网球部部长都有这种恶趣味?

都瞒着已经刻不容缓的病况,牢筑他自以为顾全大局,但实则带来更多伤痛的体贴──

周全了对所爱的着想,却把夥伴之间的情感以及关心一概罔顾。

磅!

「……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麽啊!?」

伊势谷绮罗下意识因为那声剧烈的声响而瞪大眼睛,如果那个激动如斯,作出砸墙行为的不是真田弦一郎而是任何其他人,她也许不会这样惊讶。

这太不正常,她所认知中的真田,就算心里曾经对自己再怎麽反感,也不曾如此露骨地表现;而如今眼前这个青筋怒突、愤怒之情溢於言表的人居然会是那个刚硬却理智而有原则的他,着实太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也许正因为是幸村,他这麽明目张胆的火大反而显得合理起来。

拿着重新蓄满茶水的壶瓶,绮罗进退两难地停伫在门边。

她有预料他们迟早会得到消息赶来,只是没想到那麽快。

仁王跟白川是上午的飞机,幸村的手术亦然,她以为他们就算再快也得明天才赶得过来,毕竟精市特地转诊到关西这边的专业医院动手术,就是为了彻底避防消息走漏。

但如今看来也不算失败,仁王在几个小时前曾经传来他跟白川已经登机的消息,顺便捎来了她一下午的坏心情,因此足以说明精市为了白川唯的机关算尽,并没有白费。

伊势谷不自觉紧了紧指尖,压抑胸口的难受。既然已经作出抉择,就别再去悬念那些不及掩挽的余地。

只是她如何也没有料到,仁王给自己传来登机讯息的同时,也告诉了柳生幸村进手术室的时间跟地点……

那声惊住她脚步的斥骂落下以後,廊道另一端才出现了丸井、胡狼、切原气喘吁吁的身影,她跟他们目光避无可避地短兵相刃,杰克倒还好,闻太还有赤也就是非常显而易见的抵触。

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好感的打量,她没有解释,只是退了两步让出进门的空档。

「弦一郎,对不起。」

他们正打算穿过她进入病房,却随即机警地止住了步伐。

幸村跟真田,还有跟他们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

他们俩人之间结系十数年的羁绊,并不是幸村跟其他校队成员相见恨晚的志同道合就能比拟得了。

有些话幸村可以对真田坦言,却未必适合让他们听见。打从中学以来,网球部的大家其实就心照不宣,即便出现了实在不得不插手的偶尔,也通常都交给莲二,毕竟比起後来方才渐渐齐聚的队员,莲二算是率先跟真田幸村俩一拍即合……

在三巨头的带领之下,其实不需要思考太多,称霸中学网坛只是当真田、幸村、莲二联手就能自然而然成立的顺势。他们是他们试图翻越的高墙,却也像梦想之所以为梦想就是因为它可能不会成真一样,渴望追赶上他们的步伐,却也明了这可能永远无法实现。

某种程度上,幸村就是王者立海的信仰,而真田是王者立海最坚实的依靠,莲二则是王者立海当仁不让的枢脑。

王者立海的旗帜,仍然在每个人心中飘扬。

即便幸村曾经垮下,他们也从未怀疑他能再次於球场上昂然挺立。

但是他总有脆弱的时候,每当那个时刻到来,并不是任何人都适合陪他度过……

就像现在。

丸井跟胡狼就这样莫可奈何地卡在门跟绮罗之间,进退两难,更别说被夹在三人阵型里动弹不得的切原赤也。迫不得已听着里间传来真田极力压抑的低吼恨不得自己最好暂时失聪,以及疑似来自病床铁制栏架让人心惊的槌响──

「……对不起?」真田咀嚼着他的歉语,像是已经皮开肉绽的指节仍然完好无缺似地缓缓站直身子,以一种前所未有极端漠然的姿态,语调很轻,近乎只是萍水相逢的随意寒暄那般:「你配说这句话吗?」

「弦一郎……」

「不是生病的人就是老大,这句话是我第二次对你说。」

麻醉其实还未完全退去,幸村试图举起左手却力不从心;手臂沉沉垂落在床沿那一霎那,真田的背影正巧倒映在他热辣而模糊的视线里。

「你可以继续耍任性,但我不会再奉陪。」

假使原谅已然是难以成全的宽容,那就用恨来铭记。

直到那个当下幸村精市才真正明白,原来他始终低估了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将会失去的东西……

绝对不只网球或者成为医生的将来、还有白川唯而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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