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局里都弥漫着毛毛的气氛,他曾多方面向同事打听,最近是否发生了什麽事情,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跟平常一样、没什麽改变,就连平时没事也会找事做的虞夏,这几天也没有什麽新鲜事可玩了,太平常了,反而让人觉得可疑起来。
「啧。」
看着因为想得太入神而割到的手指,严司一脸不在意的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面无表情的冲着水。
这种伤口他还不放在眼里呢──
但是岂料,隔天一到局里,那个老爱管他的前室友,顶着好像很多天没睡的恐怖脸色,问他这是在哪里伤的。
「切水果不小心划到的,小伤口。」
他不在意的把被握在对方手里的手指抽掉,最近这家伙怎麽老爱管东管西的,活像是个管家婆。
「都叫你小心一点了就不听,而且这种伤口怎麽能不包紮呢?」
语毕,黎子泓从皮夹里面抽出一张OK蹦,作势就要给严司贴上去。
「你以为我看那麽多屍体是看假的喔,这种伤口过几天就会好了。」
别扭的把手指又从对方手中给抽回来,严司此刻只有怪怪的感觉。
「好了,就让我帮你包紮一下。」
黎子泓固执的又拉起他的手,撕开包装眼见下一秒OK蹦就会出现在严司手指上时,他不着痕迹的又快速的抽回去,让对方的手悬在半空中。
「你很烦耶,什麽事情都要管。」
生气的对着前室友大吼一声,严司扭头转身就回工作岗位。
「是啊……不管你怎麽行呢?」
可惜的是,他没有看到在转身离去後黎子泓那失落的表情。
***
他一直觉得有个人在盯着他看,但马上转过头去并没有任何人在看他。
这让他想到国小国中总会觉得有人暗恋自己,东西不见就觉得有人收藏了起来,但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找到的情况一样。
该不会自己也跟被围殴的同学一样神经过敏吧。
「来∼玖深小弟一起陪我去吃午饭吧,我请客。」
搭上某个看起来似乎很忙的监识人员的肩膀上,严司一脸笑笑的说道。
「不、不用……」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某人虽然皮在笑,但脸上却透露出,如果他不来看他怎麽整他的表情,呜啊,他还想继续在这文明的社会上生活下去啊──
「不用什麽阿?玖深小弟。」
「不、用……工作阿,严老大我们走吧。」
机械式的手脚并用,玖深快了严司一步走出警局大门,深怕如果再往後看会看到什麽不应该看到的东西,除了严老大他还更怕一个夏老大阿啊!
呜呜∼他怎麽这麽可怜啊,果然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严司扭头看向明明好几天都没睡觉,却还是拚命在工作的前室友一眼,他心中突然冒出满满的不满,他为什麽没看自己!难道工作真的那麽重要吗!
就连他故意约玖深这种奇怪的事情,也没让他看自己一眼,他跟工作比到底是哪个比较重要?
气呼呼的走掉,严司并没有发现,在他走後黎子泓表情多变的看了他一眼,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上司呼叫了第十次,他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他看那麽久,人都不在了也没发现……
_______(我是黎子泓的分隔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近到底是怎麽了,那麽晚不睡,完全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而是他,那个一声不响就走得远远的前室友。
而且他最近也发现,只要是看着床的位置就会想到他躺在上面,只要是看到电视机,就会想到他们两个人一起玩的游戏画面,每次回到空无一人的屋子总会想到以前有人等他的场景……
只能说他太怀念过去的生活,黎子泓现在也只能给自己这个答案而已。
毕竟两个人的生活,和现在一个人生活,这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就像是心里面似乎缺了些什麽,让他说不清的东西。
所以他才会在隔天一大早就拍了拍严司的背,像是被什麽吸引住一样,不经大脑的就脱口而出的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同住一间?」
似乎被这句话给吓到一样,平常嘻皮笑脸的他,表情凝重了起来:「你是钱不够用了?」
只不过是问他同住就被自行解释成钱不够用,黎子泓不知道是不是要拿存摺出来给他看,他才会相信自己并不缺钱的这件事。
「不、只是单纯的──」
话说到後面,黎子泓才发现到这是多麽的矫情,似乎最近很流行的宫庭剧,其中一句经典台词就是贱人就是矫情。
不、他才不是贱人呢。
_______(我是作者的分隔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近有点太闲了(#)
所以就上来看看
发现有人留言好感动QQ
这篇是很旧的文章,应该是後宫甄环传很红的时候打的
也忘记是因与聿出到第几集的时候打的,各位客官就加减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