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戀與製作人】與君 — 全員◇深愛的是另有其人

正文 【戀與製作人】與君 — 全員◇深愛的是另有其人

许墨Version◇公子

年纪轻轻便成为了状元的他,容颜是京城罕见的温润。

也曾慨叹过世间怎会有这麽温润的男子,笑颜竟是如沐春风的温柔。

一举一动皆恰到好处,一颦一笑皆让人心动。

也曾用尽一切手段逼他娶你,而他妥协了。

可如今成亲了,你才发现原来这个如玉的男子也只是一个凡人。

他也会眺望着天空,像是思念着什麽。

他也会在某个瞬间失神,听不见你的呼唤。

他给予你想要的一切,但他的心是个例外。

听见那个人要回京的消息,他的眼里是你未曾见过的深情与惊喜。

後来他还是不顾你的反对将她纳为了妾。那是你第一次看见他那般坚定的模样。

大婚之夜他喝了数不尽的酒,眼底里弥漫的是与常人无异的喜悦。

新人给你敬酒之时,你听见他说,“本来只想跟你共度余生,现下,是委屈你了。”

顿时,泪如断珠般落下。

向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而他,也未曾爱过你半分。

李泽言Version◇王爷

你是他从小的玩伴。

原以为他总有一日会看见你的感情,却不料那日元宵灯会他看见了自己的心上人。

说及也甚是好笑,与他相识多年,你也是此刻才得知原来他已有意中人。

对方竟是不仅容颜出众,还才华过人,琴棋书画诗书礼乐无一不精的京城第一美人。

怎能她媲美呢?这似乎无解。

他说要为她带一份礼物,於是你带着他来到了买钗子的小摊档。

“这支钗很适合她,你觉得她会喜欢吗?”他指了指那支最为出挑的桃花钗,“据说她喜欢桃花。”

想拿起那支钗的手在空中一顿,转而将桃花香囊握入手中,语气不轻不缓,“她若是喜欢,那自是甚好。”

後来的某日,你到他府上作客,只见他在制作桃花饼。

无需多想,也知道是为了哪家的姑娘。

“能给我嚐一块麽?”你笑。

本以为他会应允,却不曾想过他摇头:“她还没嚐过。”

好像有什麽碎掉了。

再见的时候,是他亲自给你送喜帖。

“我要成亲了。你会来的吧?”他嘴角的笑意像是比阳光还亮了几分。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他与她成亲那日,你托他府上的下人将一纸信笺交托与他,上面仅有“百年好合,此生不见”八个字。

後来你一生也未回过京城一步,却闻八王爷与王妃恩爱非常。

可又……与你无关。

白起Version◇将军

他是鼎鼎有名的将军。

谁能想到在沙场上大杀四方的白将军,竟然也会对一个女子有着柔情?

所谓的铁汉柔情也不过如此吧。

你给他倒了杯茶,“回京约需余月,将军可是有什麽思念的人?”

他随意的点了头,“回京後我会娶她为妻!到时候军师可定必要出席这宴席。”

定必麽?你垂下眼帘,说了句好。

他想要的,你向来不择手段。更何况区区出席一个宴席?

这世间,无人知晓你本是女儿身。倘若世人得悉白将军的军师竟是一名女子,那又是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年幼的时候曾询问过他喜欢什麽样的女子,他说,希望他的女子能陪他征战四方。

那你便伪装成男子,陪他杀遍天下。

他要胜利,你便彻夜无眠思考谋略;他要撤退,你便义无反顾带领大军撤退。

而如今,仅仅只是一场喜宴罢了。

“路途沉闷,要不,我与你说说我的意中人?”

仅是提起她,你便看见他耳根微红,脸庞也染上了一抹红晕,像是开得正盛的桃花。

听着像是说书人口中流传千年的动人故事,心中隐隐生出了几分羡慕。

“如果我是女儿身,又是先认识白兄的,那麽白兄可会娶我?“

听见你与戏言无异的一句,他却是笑了,“如果无她,亦有可能。”

泪珠忽然落下,尽管是在马背上,他也察觉到你的异样,低声询问。

“无碍,风沙入眼罢了。”

与京城还有十里路的晚上,愿以为求和的敌军忽然突袭。

“要杀便杀,君上的命令,我自是不会泄露!”

他们当真将你杀了。

鲜血在地上流淌蔓延的时候,他冲过来将你抱住,像是疯了一样要你撑着。

可我就算撑着,你,又会为我取消婚约麽?

在你怀里离开,也算是不枉此生。

周棋洛Version◇伶人

*伶人,为古代的演员,不用戏子一词是因为感觉带有侮辱性

他们劝你别贪恋一个伶人的笑颜。

伶人?他怎会是伶人呢?

他笑容温暖澄澈,就像是冬日里让人昏昏欲睡的阳光。

这样的他纯洁无瑕应当是谁手中被珍而重之的珍宝。

“姑娘最近常来这里,莫不是最近有空?”一场下来,他走近我身旁,“姑娘若是有什麽想问便问吧。”

“依周公子的才华,到京城演出的话,名气定能更上一层楼。为何偏要留在这里?”

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单纯朴素,没有京城般纸醉金迷,没有临安般奢华富贵。若是一心求名,京城或是临安自是更为合适。

他身子一僵,声音也没有了之前的愉悦。

“因为我在盼一个离人归。而这里,是她的故乡。”

原来即便是他,也逃不开被情爱束缚的命运吗?

“那人对公子而言很重要么?”我歪头,“情爱二字本就难说。”

“也是。这情爱二字,哪是我能掌控的?”

“元宵灯会也快到了,不知能否有幸,与公子你共赏这美好风光?”见他叹气,我连忙挪开话题,“公子初到这儿,肯定不知道这灯会有多热闹!”

“到时候还得姑娘你带路才是呢。”他伸出了手指,“我们就这样约定好了哦。”

他手指的温度如同笑容一样灼热。

这些天来我若是有空都会去看看他,与他闲话家常。这样的日子过了不久,我们依照约定,前往了灯会。

我们笑闹着,嬉戏着,很快便到了河边。

“放个莲灯许个愿吧。”我提议。

他笑着买了两个莲灯,将一个递了给我。正欲蹲下的时候,他突然留下一句“我看见她了”,然後匆匆到了河的对面。

一阵风吹来,河面上不少莲灯都被吹倒了。

看着她与他相谈甚欢,看着他的笑颜是未曾见过的喜悦。心,像是被风吹得沉到了河底的莲灯。

是呀,情字素来难说。

如同飞蛾扑火扑向你的我,如同甘愿溺水的厌世者。

如同素来深爱着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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