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到咖啡厅喝杯可可。
尤其是这间叫做DreamHouse的咖啡厅,厅内装潢以暖色系为主,让人感觉像在家里。
「欢迎光临!」听着颇为熟悉的嗓音搭配着门上叮铃铃响的声音,我不自觉的微微勾起嘴角。
看着眼前这位感觉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阳光男孩,不禁的想到了韩夏伟那蠢学长,「我一个人。」
「一曲?」一到呼唤声从背後传来,我转头看,惊喜:「哇!玄岳哥!好久不见了。」梁玄岳是苏砚的朋友,以前常跟在苏砚屁股後面跑的我也跟他熟稔起来。
玄岳哥笑了笑,把手上的文件袋拿给那位阳光男孩,对他交代了几句就对我说:「是啊,好久不见了。」
跟他就座後,我开始问东问西:「听苏砚说,你去日本工作啊!什麽时候回来的啊?」
「一个月前就回来了。」
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拿起桌上的可可,喝了一口,静静的等着他启口,「听说,你跟阿砚现在同居啊?」
呛了一口可可,我急忙解释:「咳......咳咳!你、你胡说什、什麽啊!才,咳,才没有咧!」对我来说被呛倒没什麽大不了,解开误会比较重要,尤其是我跟苏砚的误会。
玄岳哥递了纸巾给我,起身拍拍我的背,「我开个玩笑嘛,怎麽?做贼心虚?」
缓和好後,我握拳轻轻捶了他一下,「别胡说!」
他淡然回座,笑看着我:「要爱就要勇敢爱啊,到时候迟了就不好了。」随即拿起杯子,嚐了一口,皱眉小声嘀咕说:「这粉也加太多了吧!」还瞪了厨房一眼。
「话说,玄岳哥你什麽时候开始喝起了抹茶欧蕾啊?」我歪头问。
他看着杯里的抹茶欧蕾,耸肩笑说:「入境随俗吧。对了,下次我请你跟阿砚吃个饭吧。」
「这麽突然?那我就先说谢谢啦!」
我回到公寓,走去了苏砚的住处,依然擅自开门进去。
平常开没怎样,今天这一开就吓了一跳。
裸着上半身的苏砚正从浴室走出来,瞥了我一眼,「嗯?干嘛不进来?」
水珠沿着他光着的腹部流了下来,喂喂喂!如果开门进来的是一头饥饿的女人怎麽办啊!
我扯扯嘴角,「先生,你中午洗澡干嘛?而且还裸上半身,不冷吗?感冒还没好吧?」对於我的许多质问,他只是耸肩,叫我把门关上。
待我把门关上,他才一一回答问题:「全身都是汗,现在有点冷了,好的差不多了。」
虽然不是没看过苏砚裸体,小时候我加上苏砚以及两人的姊姊最喜欢一起洗澡了。毕竟是小时候,完全不会感到尴尬啊。
但不代表现在不会啊!我怒吼:「给我把衣服穿上!」我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丢他。
等他穿上衣服,我拿着吹风机替他吹头发。
「欸,我刚刚遇到了玄岳哥。」他嗯了一声,「他说有空要请我们吃饭。」他又嗯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你又怎麽了啊?」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只会用一声嗯来敷衍对方。
「没,肚子有些饿了。」闻言,我瞪了他一眼。